我柔弱,却变成了战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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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铮,”霍霁风停下脚步,“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宋铮顺着霍霁风注视的方向看去。

    那儿有一处卖首饰的摊位,一个吃得满面红光、身材发福,着锦衣华服的富家少爷正在摊位前调戏良家妇女,却不知道自己的钱袋子被路过的毛贼顺走了,霍霁风的目标就是毛贼。

    毛贼顺了钱袋子钻入小巷,还没看看有多少银两呢,脖颈上挨了一手刀,昏死过去。

    霍霁风的黑吃黑是一句话没有。

    这边,宋铮见女子被纠缠,想上去解围,心里也有了主意。

    他常年身体弱,家里用过很多方法治,其中一种就是中医调理,穴位按压。他曾与老中医聊天时了解了不少人体穴位,知道从哪里按压臂丛神经,可以使上臂酸麻无力。

    所以他能借口面相看诊,对其下药,诓骗这位富少爷马上去医馆,替女子暂时解决麻烦。

    宋铮走上前,还没靠近他们,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颗小石子砸中富家少爷的眼睛。

    “啊啊啊——”

    富家少爷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血从捂眼的指缝里面不停钻出来,他愤怒朝周围大喊:“谁呀!谁他娘的用石头砸我,啊啊”

    怕被牵连,经过的百姓纷纷躲远,宋铮也随路人往街边靠,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三名家丁团团围住他们家少爷,脑袋转来转去也没见可疑的人,于是在富家少爷的骂骂咧咧中,一行人匆忙赶往医馆。

    这时,霍霁风出来了。

    宋铮将双手揣进袖子里:“。”

    嗯,简单粗暴,但殊途同归。

    两人也找了家医馆,宋铮还是那套说辞,他与大哥遭遇抢劫,还受流寇所伤逃进城来。大夫不疑有他,立即取来干净的棉布、清创消毒的酒

    大夫正要动作,霍霁风抬手阻止:“请大夫先给家弟治伤。”

    宋铮脑袋空白了一瞬。

    自己有什么伤?

    大夫从下往上看宋铮,问:“这位小兄弟伤在何处?”

    霍霁风说:“他的手,破了些皮,十指连心,不比我身上的伤轻,麻烦大夫处理得仔细些。”

    宋铮下意识抬手,霍霁风不说他都忘记自己手指在挖三七的时候出过血,但经过这么久时间,早结痂了,没提什么重物也不疼。

    大夫将两者的伤一对比,嘴角抽搐。

    “大夫,我的是小伤,先替我大哥治伤要紧,”自己的伤不算什么,霍霁风的伤不处理才会要命。

    “诶,好,”大夫点头。

    霍霁风拧眉了:“手要紧。”

    大夫很想问,你是不是眼睛也有点伤,到底哪个更严重看不明白?

    宋铮的表情溢出丝丝凉气:“砍了我指头吧,我不想要了。”

    “”

    霍霁风:“还是我先来。”

    柔弱得不行,脾气倒不小。

    大夫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他迅速清理霍霁风伤口,将原先粘在伤口处的三七、蒲公英草屑剔除干净,用酒消毒,重新敷上伤药包扎好,最后宋铮也包了三根指头,缠得很圆润。

    二人离开医馆,住进客栈。

    晚饭是店小二送上来的,宋铮却顾不上吃,他发现霍霁风躺下没多久身体就出现了异常状况,脸很红,额头发烫,说能煮鸡蛋一点都不夸张。

    是伤口感染发烧?

    宋铮的唇色隐隐发白,用巾布沾水,拧干后覆在霍霁风额头上。

    他们从医馆出来时还抓了几副药,他手忙脚乱喊来小二,塞了点银子让对方帮忙煎药,小二跑得飞快。一碗汤药灌下去后,霍霁风是不烧了,可是他身体的温度急转直下,从头到脚的皮肤变得冰凉冰凉,发丝、眉梢凝结起薄薄的小冰晶。

    这已经超出伤口感染的范畴了。

    宋铮想到了毒发。

    可他明明看见霍霁风在医馆上药时,流的血是鲜红色,说明毒解了,怎么还会出现如此奇特的状况?

    “霍霁风,你的症状不像是感染,我应该怎么帮你?你醒醒!!!”

    宋铮用棉被将霍霁风紧紧裹住,可是没有效果,不得不喊来小二再加两床被子。

    他把霍霁风包裹得像熊,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摸着对方的皮肤,始终是凉的,甚至有发僵的趋势,情急下,他想起偶像剧里脱衣服钻进被子里帮忙取暖的狗血剧情。

    钻?

    还是不钻?

    这样的取暖方式真的有用?

    内心挣扎。

    这时,霍霁风抓住了身上乱摸的手,紧闭的眼睑下打开一条缝,说话的呼吸又沉又碎:“过上,一夜,便会好,你莫乱跑。”

    宋铮再问他究竟怎么回事,霍霁风已经不答话了。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霍霁风的身体转而变烫,忽冷忽热,不停交替,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种情况下身体一定非常难受,而霍霁风毒发时的状态远比宋铮想象得还要痛苦上千倍百倍。

    发热时,整个人都像在岩浆里炙烤,被大火烧被滚油烹,发冷时,冻得每一寸骨头都要裂开一样,任何一点空气的流动都是针尖扎进毛孔,痛入四肢百骸。

    霍霁风却愣是不吭一声。

    宋铮做不了别的,只能在霍霁风冷的时候帮他盖好被子,点碳火,等他热了再把炭盆移走,帮他打扇子降温,做力所能及的。

    霍霁风处在巨大的折磨中,说话都费劲,但不是全没意识,他很清楚乌云在做什么。

    换做其他人在他毒发时靠近,他就是嚼碎一口牙都要先把人宰了。

    霍霁风是身体遭罪,宋铮是心里受煎熬,到后半夜时他眼前发晕,房间天旋地转,恶心耳鸣的症状都来了,用中医的话说就是突然之间重度忧思,导致心血损耗,气血生化不足。

    眼前一黑,宋铮倒在了床边。

    再醒来。

    他已安安稳稳躺在床上,换成了霍霁风在照顾他。

    “醒了?”霍霁风像从来没中过毒似的,目光炯炯地凝视床上的人,替宋铮掖好被角,“是再歇一会儿,还是用些吃的?大夫说你气血有亏,需要静心调养两日。”

    比起盯着他的刀凿一样的眼神,宋铮就显得温润沉静得多,尤其刚醒来。

    “你呢?你没事了吗?”

    “已无大碍。”

    “听着像骗鬼。”

    霍霁风默了默:“说来话长。”

    宋铮用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但有点想听。”

    霍霁风拒绝不了一点,他与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国家,皇帝年迈,却迟迟不立储君,他膝下的三个儿子就开始争夺皇位。二皇子暗地里拉拢三皇子,意图联合起来先对付大皇子,不想这是二皇子的奸计,实则二皇子早与大皇子达成联盟,要一起对付三皇子。

    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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