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弱,却变成了战马?!: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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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都搜了一边,无果后有了大胆猜测。

    阿铮已经入营了。

    霍霁风亲自去新兵训练的场地找。

    阿铮很好找。

    看哪个士兵最娇气最白。

    “你!”

    霍霁风陡然一声喝,声如炸雷,有气吞山河之势。

    领头站军姿的千夫长差点吓尿了,回头急忙单膝落地:“卑职参见大将军!”

    新兵们也全都跪得飞快,这可是杀敌无数,威名远播,名号传到敌人耳朵里都能把敌人吓破胆的霍大将军,他们是既无比敬畏又无比害怕,跟着千夫长大声喊着“参见大将军”,紧张一些的,说话声都在发抖。

    毫无预兆看到霍霁风来了,宋铮很是激动,有尾巴的话就要甩两下了。

    他的动作慢了一拍,所有人都跪了他还没有跪。

    想着意思下,也跪一跪。

    霍霁风道:“就是你,出来!”

    不怪他此刻语气有点凶,是急上头了,阿铮这一路上有没有吃苦,有没有生病,悉数牵动他,叫他着急叫他心疼。

    宋铮出列,走到霍霁风面前,霍霁风作势就要把人横抱起来,宋铮忙退开一步,用眼神阻止。

    抛开他们的关系有没有没有公开不说,即便公开了,两人在军纪严明氛围又严肃的军营里表现得太亲密,总归影响不好。

    霍霁风依得很,道:“你随我来。”

    宋铮跟着他离开新兵的训练地,直到霍霁风走远,千夫长和新兵们才敢抬起头来。

    等一点名,大伙儿才知道宋铮被大将军带走了。

    为什么带走?

    这谁敢问呐?

    大将军身后跟着一名小兵不奇怪,跟大将军出生入死的士兵多了。

    但是这个小兵不一样,特别唇红齿白,即便身上穿着棉袄也能从他清隽的脸上看出他比较瘦弱,不是个练武打仗的料,有无缚鸡之力都难说。

    一路上朝霍霁风行礼的将领都会忍不住打量几眼宋铮。

    每每霍霁风都瞪回去:“本将军看你眼珠子不错,不如挖了赏玩两天?”

    孙校尉冷汗潺潺,真要哭:“大将军说笑了。”

    霍霁风:“滚去忙。”

    孙校尉滚得飞快。

    毛毡制成的厚实门帘掀开,霍霁风大步入内。

    不等宋铮上前,门帘里立马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将宋铮拉了进去,他几乎是踉跄跌进帐里。

    不过霍霁风绝不会让他摔了,拦腰便将人嵌入怀中。

    霍霁风穿的是金属制的铠甲,比之其他将士的青铜甲、皮甲都要坚硬,宋铮的鼻子撞了上去,一阵酸痛,但这一身铠甲被午后的太阳晒久了,附着一层热意,和霍霁风抚摸在他脸上的温度无差,很令人暖和和心安。

    霍霁风温声呵斥:“叫你好好在京州城待着,怎么不听话,来的路上可有伤了?生过病吗?”

    说着已经卸了宋铮的皮甲查看。

    “没受伤,没生病,云医前辈的药还是管用的,我每隔几天就吃一颗,身体素质确实比以前好了。”

    宋铮试图将手腕从霍霁风手里抽出来,阻止他乱扒衣服,但是没用,于是左手也去阻挡。

    霍霁风顺势将两只腕子都捏到一处掌心里。

    宋铮:“”

    他知道自己弱,但不想知道自己太弱。

    两三下,皮甲卸了,棉袄也被解开了,霍霁风从上开始检查。

    宋铮脸热,想着变回马算了。很快棉袄重新合好,霍霁风拿过自己的大氅又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抱起放在腿上:“早知你非要跟着我来,我就该派一队人护着你,也省得我日夜惦记,不得安宁。”

    不由分说,下巴被捉住,因坦诚检查升高的温度还没下去,又被吻得喘不上来气。

    分开的这些日子,霍霁风很想他,日日夜夜心里都记挂着一个人,想着他有没有按时用饭,一个人待在府里是否无聊,晚上手脚冷了有没有多盖一床辈子,若是生了病没他在身边可怎么办?

    府里奴仆有没有好好伺候,有没有因为他们还未成亲便不把阿铮当主人?可有受了欺负?

    他怪自己还不够细心,没多叮嘱陆十九与高先生多关照。

    怪自己没来得及好好交代府里人,阿铮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他心急如焚,内心煎熬。这种煎熬不是痛苦,与曾经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笼子里受尽折磨完全不同,是焦心,是担忧,是牵肠挂肚,是日夜思念。

    于是他在行军路上就写了四封信送出去。

    一封给陆十九,一封给高先生,一封给府里的新管事,一封给阿铮。

    不过宋铮那封肯定是错过了,因为霍霁风前脚离开京州,他后脚就出了将军府。

    耳廓、颈侧温温热热连成一片,宋铮只觉毛茸茸的大狗狗在自己脖子里钻,有点痒,有点想笑。

    还有点鼻酸。

    他也想霍霁风了。

    一路上都在想。

    在世人眼里,霍霁风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在他眼里,霍霁风只是有血有肉,也会受伤,也会疼也会喜怒哀乐的人。

    见过霍霁风满身的伤疤,不敢想他滚过多少刀枪剑戟,吃过多少苦,一路到今天遇到过多少磨难,只希望起码以后的日子,不管在军营吃苦,还是在京州城里享荣华富贵,他都好好陪着他。

    蓦地,宋铮呼吸微微一滞,某人的手在里衣,捻了。

    霍霁风不是故意的,亲着亲着就不由自主,刚那么一下,自己也是一顿。

    但一下是使坏,两下也是使坏,没区别,继续。

    宋铮蜷缩起来,大半长脸都埋在大氅的毛领里,呼吸吹得皮毛东倒西歪,凌乱摇摆。

    耳边是霍霁风不要脸的话:“离开京州那天,我从阿铮那儿取了件还没洗的里衣,一直随身带着,想阿铮的时候便拿出来用一用,闻一闻,昨夜我发现,阿铮的味道几乎快没了,你倒及时来了。”

    “”

    宋铮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按住霍霁风的一只手,“霍霁风,你好变态!”

    相聚的两只蝴蝶落在案几上,同样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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