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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普女B,但万人迷》 50-55(第1/14页)
第51章 生长痛 政治同盟十八岁
“怎么了双双?你慢慢说, 我在听。”
捕捉到她的惊慌,虞荞马上轻声细语,低声安慰道:“电话里说不出口也别怕, 我这就买去四十六星的飞船票,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荞荞,你、你不用来, 我没事。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 自责又颤抖, 虞荞听不明白:“怎么要道歉了呢?出了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没关系的。”
纪双没有开视频模式, 无形电波那头,她刻意压抑着音量, 像是怕被谁听见。
“荞荞,你以前不是告诉我们, 未来有几个考到首星的机会吗?我们商量了下, 就想跟着你的节奏走, 干脆也早做准备, 争取提前毕业。我读的公共服务提前毕业有个硬性要求,上城区社区中心和校方有合作,我必须得有这里的实习证明……”
纪双声音很轻,说得流畅, 但细听总觉得她情绪古怪。
“所以,社区中心在评议你和竞争者的时候,选择了别人,而且还是不如你的竞争者,对吗?”
纪双组织语言的能力很好, 虞荞一听就能明白,她皱眉:“双双,你方便把报名表格发给我吗?像这种报名都是整合的,你们的信息应该在同个表上。”
“嗯……荞荞,我不是说她不如我,可问题是她的成绩真一般,上学期考试作弊还被我亲眼看到了。而且,而且她明明挂过科,却在是否挂科一栏写了否,我都乖乖写了自己的挂科经历……”
肖承听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都是什么小学生对话?算了,虞荞十八,她朋友才二十,忍忍吧。
眼见散步散不成,他发信息叫回悬浮车,扶专心看光脑的虞荞上去。
那头的纪双越说越委屈,哭腔一点一滴漫出来。
“荞荞,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是那么重要那么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仔细审查呢?凭什么她说了谎还能被选上?辅导员今天找我,说我这次被刷下来就是因为挂科经历……”
虞荞翻完表格,大致搞明白了。
在该专业内,今年共有十人报名参加实习,按同学投票、综合成绩、班委任职情况排序,纪双排榜首。但她大一因轻视某学科不及格,补考才过,留下了个扣分点。
纪双大学在四十六星的排名中等,专业更是冷门中的冷门,十个人的履历一个赛一个水,尤其是第二名,一堆“组织活动发起人”名号。虞荞登上四十六星的专用网,搜索相关活动,结果半张相关图片或证明都没有。
反而是纪双,发来表格的同时,不忘把自己参加过的活动证明图片全一股脑儿丢过来,生怕虞荞觉得自己撒谎。
她打这个电话,一是要向好友诉苦说委屈,二是觉得辜负了对方的信任,浪费了她给的机会,要向她道歉。
听虞荞耐心安抚好友、反复说没关系还有机会好一阵,电话才挂断,肖承向她投来无奈的一眼,开口。
“虞荞,不要告诉我,这位同学在将来会成为你的团队骨干?”
“不可以吗?”
虞荞反问,手上敲键盘联系孟之佑,嘴里回:“双双只做实事,从来不弄虚作假,还那么真诚,我不收这样的人要收谁?”
肖承愈发无奈:“虞荞,政治不止是写作文,诚实并也是政客的必需品。你今天可以为纪双出头,明天呢?”
更难听的话他没说——不多受点委屈,不多看清些规则,人怎么能有向前进的欲望?
虞荞皱眉,没抬头:“所以我联系了孟之佑,问他审查系统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审查系统正常运行,纪双这样的人就不需要我出头了。”
“系统性问题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东西,虞荞,你不要这么天真,好吗?”
虞荞不服:“可是我还没有为之努力过。没有尝试,怎么能说不能改变?”
听到这句,肖承失去沟通欲望。
想来只有理想被杀死,理想主义者才会改变。短时间内,他和虞荞争论这个只会带来矛盾。
他沉默,没继续打扰,等她收了光脑,才问:“所以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虞荞不假思索:“当然是走正常程序。纪双因为挂科出局,那第二名也不能被选,名额给第三名未尝不可。”
在能力范围之内,虞荞不可能让纪双受委屈。那是她朋友,不是别人。
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三名的事儿啊。
肖承头疼,他直言:“但事实就是,只要孟之佑一出手,别管审查系统干不干活,这个名额直接就给到纪双了。另外,日后有什么好机会,校方也会第一时间给纪双透底,可那群从头到尾认真学习的同学怎么办?从不挂科的人可太多了。”
“虞荞,你扪心自问,这是你追求的公平吗?很多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能轻易干预的。”
肖承的话一针见血,虞荞愣住。
意识到他所言不虚的瞬间,虞荞的心脏都被揪住了。她的行为,居然也会成为别人前进的干扰,居然也是一种潜在的不公?
理智与情感互相撕扯,她生出可能伤害别人的自责,又生出无法保护纪双的痛苦。
她想,如果这次的委屈没有妥善解决,纪双会不会埋下一颗放弃诚实的种子?虞荞不想抹杀美好的事物。
难以言说的情绪细细密密,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梅雨,淋得人潮湿挣扎,沉闷不已。
看出她的挣扎为难,肖承暗暗摇头,把她送回家。
虞荞在那一晚失眠,伴随着骨骼自然生长的拔节,她心脏发疼,鼻尖发酸。
她要步步高升,更不止是自己步步高升,培养团队迫在眉睫。可这是否也意味着,她会抢夺无辜平民的上升途径?如果真的抢夺了这种途径,自己与周峋之流又有何区别呢?
当局者迷,虞荞自我怀疑,自我挣扎。她没有对肖承说这些,全部堵在心里自我消化。
有些事只能自渡,不能靠别人指路。更何况,她不愿让肖承做自己的指路人。
少女心事和生长痛融为一体,沉浸在深深夜色,也落在脸上。
“最近压力很大吗?”
隔天与程术见面时,他这么问。
虞荞双眼放空,鼠标在屏幕上乱飞:“一点点。”
那件事的公示期是一个月,虞荞打算给自己十天时间“过桥”,十天后,她必须做出决策。
“程术,你会不会碰到两难的事情?或者说你现在有没有烦恼?如果有,你会怎么解决?”
“这个问题吗。”
程术顿了顿,转而神情略有复杂。说实话,他的烦恼就是虞荞什么时候能把别人踹了,然而,这种事必然不会得到解决,他无计可施。
于是只好淡淡的:“和你相比,我的烦恼应该太不值一提,感情方面的小事,不值得过多在意。”
“烦恼才不分大小。”
虞荞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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