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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师兄你不是无情道吗?!》 20-25(第4/12页)
、玻璃、砗磲、赤珠、玛瑙”,七七流光溢彩,又因师兄道法高深,修太上忘情,所以取一个“七”字。
她师兄莫名笑了,意味深长说“很好。”
咳咳,其实真实原因是:“贱名好养活,咱们就不去翻典籍诹什么高雅之名了,朗朗上口即可。那个,嗯,但是还得跟我师兄沾个边,他叫成雪期,你叫七七,可不可爱,要不要这个名字呀?”
七七猛点头。
姜回月满意大笑,颇为得意。
如今想起,姜回月瞬间感觉脚趾蜷缩,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天塌了,这回是真塌了。无数过往的画面汹涌而至:肆无忌惮地对着七七痛斥师兄“王八蛋”、“黑心肝”……字字句句,历历在目。
迟来的恐惧与羞窘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好啊你,七七,你主人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她痛心疾首控诉:“我和你x说他坏话,他都能听到!”
“你不怕他打断我的腿吗?”
七七很无措地吐泡泡,心念相传:[可是他也没有真的打过你啊。]
姜回月:“……”
怎么,他还得真的打死我吗?!
罢了,木已成舟,和一条鱼计较,哎,计较懊恼也无用。她素来心宽,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算了,往后我注意便是。”
可是……
“既然如此,你和成雪期心意相通。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在人间界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条小鱼眼神飘忽,心虚地“啵”一声隐入虚空,答案不言而喻——好,好得很!成雪期定然知晓一切。
姜回月心中雪亮:她被魔刹暗算,跌落人间,这位好师兄不仅知情,背后恐怕还少不得他的推波助澜。
否则,以他的能力,岂会眼睁睁看她在此挣扎沉浮,却不施以援手?
一股被愚弄的怒火猛地窜起,瞬间压过了委屈。
姜回月几乎要咬碎银牙:“亏我还日日悬心,怕他忧惧,他这算哪门子的师兄?”
她目光扫过灵鲤隐没之处,本想咽下更难听的话,转念一想,反正老底都揭了,谁还在乎这一两句,“成雪期此人,简直人品低劣。”
“故意骗人,就是个撒谎精,他难道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吗?亏他还天天教训我。”
七七小心翼翼出来,可怜巴巴。
罢了,和一条鱼说这些。
一时激动,姜回月又忘了七七能够让沧庭或者说成雪期听到这些。
愤怒过后,她又不得不往深处考虑:她太了解自己师兄了。他心思深沉,算无遗策,掌管九宫,自己跌落凡尘,恰逢毁丹重修,又有他神魂化身暗中看护……
如此巧合,环环相扣,若说没有他的筹谋布局,鬼才信。
姜回月疲惫地叹气,揉了揉额角,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场“磨难”背后的深意。
不过,困惑归困惑,心底那份无条件的信任却未曾动摇。成雪期于她,亦师亦兄的存在,兼之性命相托,同生共死,乃一生相随之人。纵有千般不解,她也笃定他不会害她。
修真大道,步步荆棘,哪有什么坦途捷径?
既然被“安排”至此,必有该得的机缘。罢了,与其费神揣测,不如沉心经历。难道还能因此停滞在筑基期不成?更何况,识海里那个虎视眈眈的“贼东西”,可还等着要她的命呢!
她苦笑一声,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
也真是巧了,就在这日,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传遍了苍澜剑宗——闭关五百载的沧庭剑尊,即将出关。
剑尊出关,乃宗门头等盛事,举派为之沸腾。无数弟子之所以万里迢迢拜入苍澜,冲的便是剑尊赫赫威名。
一时间,授课的师兄师姐们皆心照不宣地宽容了几分,这些负责外门授课的内门精英,修为最高不过金丹初期,寿数未满五百,又何曾有幸一睹剑尊真容?他们的兴奋,与外门弟子别无二致。
在这片汹涌的激动浪潮中,姜回月的心不在焉便显得毫不突兀。然而她心底却隐隐不安:剑尊出关,诸事繁杂,师兄真能抽身如期赴约吗?
她并不担心师兄失信,沧庭剑尊性子和她师兄本人八分相似,只是更寡言少语。他们本性高傲冷漠,言出法随,绝不会信口开河。她只是……有些焦躁,无处发泄,所以才胡思乱想罢了。
修行两千余载,岁月于她,早已是弹指一挥间的概念。秘境苦修、宝地闭关,动辄便是百年光阴虚度,但是如今来到人间,竟然生出一种无措和渺小之感。
哎,她在内心叹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常言道世事无新,可她今日分明觉得,自己的经历,终究还是太少。
姜回月不惧吃苦,亦非畏难。此刻心中翻涌的,是一种全新的悸动,一种对修行之路更深沉的、近乎本能的渴望与领悟。
是日傍晚,姜回月于居所内盘膝打坐。她未曾对外显露修为,旁人只道她至多炼气七八层,唯有贺兰馨与江玲知晓她已筑基,受她影响,比其他寝室的人更加勤勉。
她凝神内视,小心翼翼地牵引着稀薄的灵气,在布满“利刃”的经脉间艰难穿行,如履薄冰。
她额角很快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神色沉静,如同最富耐心的猎手,以神念为丝,缓慢而精准地梳理着混乱的灵气,将其一丝丝纳入自己的识海。
倏然间,一声极其细微、恍若玉磬轻叩的玄妙声响在识海中荡开。
紧接着,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凝滞——
摇曳的烛火定格成静止的光晕,身旁贺兰馨与江玲打坐的身影变得模糊,连她们微弱的呼吸起伏都近乎消失。
姜回月抬眼:
有人布下了极高明的结界,修为低微者浑然未觉。
窗外,皓月当空,清辉遍洒,本该是静谧良夜,姜回月心头却莫名涌起一丝做贼般的忐忑。
她悄然下榻,整理衣衫,随手取了一支素雅的玉簪将青丝松松挽起,循着识海中那只指引纸鹤的微光,步入庭院深处。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庭院浸染成一片澄澈空明的银霜世界。时间仿佛被冻结,连流动的月华都凝成了可触可感的绸缎,无声地铺展。
姜回月仰首,发丝随着动作在凝滞的月光中拂动,一瞬间像是染上了被结界停在此处的风与月,寂然而芬芳,而远处,外门弟子聚居的房舍,此刻也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静。
纸鹤绕着她轻盈地盘旋两圈,倏然落地。落地瞬间,这枚小小的纸鹤竟化作一叶散发着柔和微光的灵舟法器。
姜回月心领神会,提起衣裙,足尖轻点,踏上灵舟。舟身光华流转,隐匿无踪。一阵熟悉的、带着空间挪移特有的轻微眩晕感过后,脚下虚浮,她一个趔趄,腰间及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
眼前景象豁然开朗,明明已是置身于禁地大殿的中央。
她与沧庭银灰色的眼瞳对视,蓦然心跳。
“师兄,好久不见。”她挣脱出他的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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