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新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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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性子,叫自己不说出遣人离开的话。

    那日宝珠对她说的话,她夜里仔细思量了,确实说得没错。

    她正是因为需要纪家少夫人的名头,才留了下来,再说不好听的,她现在就是要靠纪景和。

    不论是他的钱财,还是他手中职权的便利。

    前路漫漫,她说不出绝对不需纪景和的话,既然他有意缓和关系,她又何必将自己架起,闹得两方都不好看。

    她为的是报仇,是纪景和能给她的便利。

    纪景和突然想起什么,“昨日传来消息,大抵一两日,琢安就回来了,我已着人安排好他的住处,母亲那边你也不必理会,自有我给说。”

    说着,他起身将远处的一盏烛台放在了小几上,“小心伤眼。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早些休息。”

    直到他要走,瑜安才注意到那枚被他重新挂在腰间的香囊。

    她以为,会像那盆兰花般扔掉或送人,没成想还在……

    瞧着面前的那盏烛台,瑜安的心思不由往外跑去,找都找不回来,直到一声门响,才将她拉了回来。

    宝珠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见小几上放的那本书,便知那位又来了,且刚离开不久。

    瑜安瞧见宝珠鬼鬼祟祟凑在她跟前,一时提起警惕。

    “姑娘,方才蒹葭阁的彩琦跑来给我递消息,说是今日姑爷去问了小姐,您和裴家小侯爷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张言澈:(捧腹大笑)[笑哭]

    纪景和:切[白眼]

    纪姝:我向我嫂子[吃瓜]

    第34章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脚下步……

    正如纪景和所说, 将过两日,褚琢安就回来了。

    瑜安早早站在门口相迎,瞧见马车上下来的人, 眼眶依旧止不住的酸涩。

    半年未见, 褚琢安身量又高了许多, 人也比之前稳重,一下了马车瞧见台阶上的身影, 立马激动地快跑到她面前。

    “姐。”

    瑜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欣慰道:“不愧是练武的好苗子,都比我要高了。”

    褚家倒台太过迅速,甚至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以至于她当时匆忙送他离开,只顾着给了些钱财, 其余的什么都没来得及管。

    “在外祖父家住得可还好?”

    褚琢安点头:“都好, 外祖父母还叫我给你带句话, 说他们身体很好, 叫你别挂念。”

    外面冷,姐弟俩说了两句话后, 瑜安就带着他去了半亩院,好好招待吃了顿饱饭,聊了许多,直至晚上, 才舍得将人放开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宝珠整着衣柜里的衣裳,笑道:“姑娘别担心, 小郎君起码能在府上住满一个月呢。”

    瑜安这么想着,竟觉得当初自己做错了选择。

    若不是怕牵连他,她真舍不得将他一个人送回到江陵。

    翌日, 瑜安带着褚琢安去了荣寿堂,褚琢安嘴甜,不消片刻便将纪母逗得直笑,连带着纪素宜也对他留意了许多。

    “李家的事情都办好了?”纪母问。

    瑜安愣了愣,念在褚琢安还在旁边,便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并未说详细。

    纪母也同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聊完天后,瑜安带着褚琢安往回走,褚琢安不由问起方才纪母的话。

    他不傻,府上多多少少有些风声,加上老太太这么一问,也隐约猜到了。

    “姐,当真要……”

    瑜安轻笑:“人之常情,不用大惊小怪。”

    褚琢安不平:“这样岂不是你的日子会更难过,姐夫也太……”

    瑜安倒不在乎,安慰了两句。

    似乎除了她之外,每个人都很关心纪景和纳妾的事情,就连纪母都罕见开口问了。

    她只见过李月如几面,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也摸不清以后共事的人会是什么品行。

    奈何现在后悔也晚了,再过六七日,就是纳李月如进门的日子,她拦不住。

    说巧也巧,正当她差人置办挂彩时,晚芳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纪母犯病,只能将李月如进门的日子挪到年后。

    瑜安纳闷:“老太太怎得突然生这么重的病?”

    纪母惯来是在府上不问世事,哪怕是出了事,也鲜少惊动他人,怎得这回就这般凑巧。

    宝珠不以为意:“老太太上了年纪,一不小心就生病,也属正常,我方才去荣寿堂打问,李嬷嬷说是老毛病,过段时间就好了。”

    瑜安:“正是因为老毛病,才更不会惊扰旁人……”

    宝珠叹了口气:“姑娘,你就别管老太太了,你应该庆幸的是老太太将纳妾的日子推后了,咱们还有转圜的余地。这回你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好好考量些,小心日后后悔。”

    翻案的日子没有期限,她们根本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纪府,正是因此,才要好好考量,才怕后悔。

    手下的算盘算了一半,倒叫宝珠几句话完全打乱了思路,瑜安只好重新归位计算。

    宝珠说得在理,她也想试探一番,可是人家乖乖的,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好上赶着去找人麻烦,总之还有一段时间,不若顺其自然?

    瑜安定不下心思,也找不见办法,顾忌太多,反倒将自己陷入囹圄。

    好在有褚琢安陪着她,叫她暂时不去想这些七七八八。

    皇帝日薄西山,朝中政务繁多,直至腊月二十八这日,大臣们才放了假,纪景和才抽出时间去看了从江陵回来的褚琢安。

    两人见面并不多,里里外外一些事情加在一起,褚琢安对这位姐夫无甚好感,倒不是那次挨板子的事情,大都是从瑜安的角度儿觉得纪景和一般。

    若能预知以后,褚琢安绝对不会把瑜安喜欢纪景和的事情告诉褚行简。

    他姐不嫁入纪家,说不准日子比现在要好上许多。

    褚琢安向他作揖。

    纪景和瞧他桌上摆的进士录,随口问:“这几日可还住得惯?”

    褚琢安收起桌上的花灯,“一切都好。”

    纪景和见他动作,又道:“我那边还有些时兴的文章,待会儿叫人给你送过来,你若是有哪里不懂的,大可以来书房找我。”

    “多谢姐夫。”褚琢安应声回,“其实比起科举,我倒更想从军,战场上奋勇杀敌,取得功名,没什么不好。”

    语气中有这年少独具的傲气,乍一听,甚至还带些呛人的味道。

    国子监那日展露的倔强还历历在目,念在他年纪尚小,纪景和并不在乎,正色道:“名一艺者无不庸,你若当真将练就一身好武艺,自然是好,也好叫你姐宽慰。”

    “自然……我自然会叫她宽慰。”

    褚琢安清楚他们褚家在纪家是何等地位,寄人篱下,有些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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