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新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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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瑜安看着桌上的料子,埋怨道。

    褚琢安:“这是我自己赚的,不是你给我的,你给我的钱,我全给外祖了。”

    “你赚的?”瑜安吃惊,“你才多大,怎么出去赚钱?干苦力赚的?”

    “算也不算。”

    褚琢安坐在桌旁,“我现在在孝期,参加不了考试,整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想着乡亲们的渔产卖不出去,便想着去甫林港卖些货物,那里人多,生意好做。”

    “你还别说,我这钱没赚多少,倒是发现了一件奇事。”

    褚琢安:“去甫林做买卖,全靠官府放话,我与外邦商人攀谈,他们都说要孝敬钱彰钱大人,只有钱大人满意,这货物才能在港头停靠。”

    “奇怪的就是,那日我在街边摆摊的时候,私人的商车从我边上路过,留下了好多盐迹。”

    “盐?”瑜安纳闷。

    “对,就是盐。”褚琢安颔首,“此事可大可小,私商能有那么多的盐,难保不是不正之路得来的……姐夫不是都御史?这事还是要给他说一声的。”

    瑜安陷入沉思,不由想起那日纪景和给她传的信来。

    若所言为真,不定就是与严家有关系的。

    “好了,这件事交给我,我给他说,赶了十几天的路,你接下来几天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瑜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怪不得说你膀子这么硬,原来是干活干出来的。”

    见瑜安作势要走,褚琢安不禁开口叫住了她。

    “姐,你和纪家……”

    瑜安抿嘴笑了一下,“都好着呢,好好休息吧。”

    在十几日前拿到纪景和信的时候,她还怀着一半疑心,现在看来,还当真得细细琢磨。

    怀了一肚子的疑惑,恰好第二日纪景和就来了。

    “带了些府上该用的东西,你们且看着用。”纪景和说。

    她瞧着来来往往在院中搬东西的奴仆,心上不爽,但又不能叫他就此停手,径直问道:“你是如何确定严家也是害死我爹的凶手?”

    就知道她准许自己进来,必是因为自己在乎的事情。

    纪景和:“你可还记得你爹出事时,有一项罪名是勾结外将。”

    “夏家的事情调查了太久,刑部和都察院的官员都已渐渐疲惫,夏家父子受审时,他们将全部的罪名都摆出来,也不顾是否合理,加上罗潜皮软,受不得酷刑,没几招下来,便将罪名全认了。”

    “勾结外将这条罪名,还真不是夏家所为。”

    瑜安不信:“何以见得?”

    “当时我提着李延家管事和口证账簿去翻供,没成想不过一夜,严家就拿着勾结外将的信件和传信的信使,只是不巧,发现时,信使的尸体已经僵硬,而发现的地方就是在你爹外出巡访的地方。”

    “身上还有你爹的腰牌。”纪景和补充。

    “巡访的官员说,信使是由路上劫匪误杀而死,但是我派人去查过,并非是劫匪,身上的伤口倒像是军中器械,更像是故意有人杀之灭口。”

    瑜安:“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纪景和:……

    当时他被人指出与褚行简私下交易,自身难保,说了,先帝不信。

    纪景和:“你爹在诏狱时,我们曾见过面,他给过我一个名单,目前为止,还未有任何事情缠身的,只有严家一个。”

    “你爹生前留给你的那封无头信件,也算是怀疑证据之一。”

    瑜安看着来往搬东西的下人,不禁皱起眉头,“为何你现在才说?当时审查夏家的时候,你为何不向圣上说明?”

    “没有十足的证据,说了便是打草惊蛇,况且那时你……”

    纪景和滞了滞,音量放低了些许,不自然道,“那时你还在牢中,我想的唯一便是确保你能安全出来。”

    “如今夏家倒台,朝中官员经过一番血洗,圣上身边的得力干将少了一批,就算我此时说明,圣上也未必会治罪。”

    严氏一家在朝中举足轻重,圣上未必会因为此等小事而深挖。

    朝廷需要缓口气,皇帝是,底下的官员亦是。

    瑜安:“我凭什么信你?”

    “我爹对你说的话,我怎么信你是真的,万一是你骗我……”

    “瑜安。”纪景和叫停,直直对上她的眼睛,“这世上谁都有可能骗你,但唯独不会是我……之前你不信我,起码眼下,以后是如此”

    “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没有必要,但是你比我想象中坚强聪明,你想靠自己为褚家洗刷冤屈,我也尊重你的想法,事实证明你也办得到,所以,我还何苦瞒你呢?”

    他的眼中瞧不得假,瑜安也无意隐瞒,将昨日褚琢安说的话,如数转告。

    “你说过,你无意中查获到一封官商来往的信件,而这个官员曾受过严家照拂,这个官员是不是就是钱彰?”

    沿海港口开设的就那么几个,江南再大,也大不过旁地,像钱彰担任的这种捞油官职,没点本事,一般人当不上。

    巧就巧在,这事是从褚琢安的口中所知的。

    远比纪景和口中说出的要可信。

    “若真的是,他们远在漓洲,要怎么查才好?”她不由发起愁来,思绪飘向了别处。

    一旁的纪景和久久不出声,突然冒失地吐出一句:“你只管问钱彰,怎么不问问我,不问我为何十几日都没来见你。”

    瑜安:?

    他神色认真,语气也显得郑重,瞧不出是调笑的样子。

    “我病了。”

    “病了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

    忽得,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

    稍许时间长点,瑜安就能感受到了额头处的滚烫,确实没说谎。

    温凉的柔软贴在额间,慰帖到了极致,亦叫他能缓解了许久的贪念,哪怕是短短几瞬,他都餍足非常。

    “有病。”

    瑜安抽出手,不留丝毫情面地骂了一声。

    她转过身,抬脚要走,纪景和急忙拉住了她。

    “我错了。”

    “往后你若是不想让我碰你,我绝不会碰。”

    瑜安低头看向手边,腕上的那只手当即讪讪收回。

    “你我虽签了和离书,但是我并未向外人宣告,你如今还是纪家的少夫人,如有所要,尽管派人来找,纪府随时等你回来。”

    “至于钱彰,我可以告诉你,是。”

    她微微侧目,余光只瞥见他的半抹虚影,见他转身要走时,瑜安叫住了他。

    “严家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现在帮我,是以什么名义?”她凝眉问道。

    他驻步,好久才转过身。

    “我本是都御史,职责所在。”

    瑜安半信半疑,不再言语。

    纪景和还送来了好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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