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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新贵》 80-90(第11/16页)
来找她,见到瑜安来了之后,别提有多开心。
“嫂子,你怎么来了?”纪姝笑着将她牵进门。
纪母瞧见是她来了,挥手叫人好好招呼。
“祖母,您可还好啊?”瑜安坐在床畔,向前倾着身子问。
纪母抿出一个无力的笑,“好着呢,好着呢。”
“听姝儿说你中毒了,毒解了没啊?”
瑜安点头,轻声回了声“解了”。
病来如山倒,老太太的精神头与半年前已是天差地别,瑜安看在眼里,心上说不出的滋味。
怪不得纪姝到她那儿说起总是哭……
“祖母您好好养病,等到开春,病气估计就消了。”她安慰道。
纪母笑了笑,“我的身体我知道,就这两日了……”
她最后一句说得轻声,听得瑜安五味杂陈。
“您想多了,就是一场小病,好好吃药,会好的。”瑜安说着,叫宝珠拿来了她给老太太做的抹额。
老太太笑眯眯接下,靠在床头一眼瞧着她。
“景和还追你追得凶吗?”
瑜安抿了抿了嘴,没说话。
纪姝走过来在床畔坐下,“祖母,您就别操心我哥的事儿了,叫我哥自己愁去。”
说不愁是假的,纪家就靠纪景和一个人,眼下被革职,起复的苗头遥不可见,老太太心里没底。
同样,预感也不好。
说起这个,纪姝顺嘴说道:“我哥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刚准备昨日去找他说事的……”
“他可又是出去了?”纪母问。
纪姝:“青雀说外出几日,但是不知是去哪儿。”
连青雀这个近侍都没带。
纪母满脸愁容,“革职的人还能跑去哪儿……”
纪姝不言语,欲将此事掀过,省得老太太总是念叨,念叨出了心病。
瑜安还有些话要问,奈何老太太在面前不便,就将话攒到了出门的时候。
“现下朝廷不安稳,你哥怎会在这个时候出门?”
严家虎视眈眈,由不得又借题发挥,给他扣上一顶帽子。
纪姝摇头:“不知道,我哥这段时间虽一直在家,但是我们极少见面,他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日不出门,连太阳都不见,我那日爬在门口偷偷瞧了眼,实在将我心疼坏了。”
“他身体不好,近来一直咳嗽,可是又不见他吃药,那日他来看祖母,当着祖母的面就咳出了血,委实将祖母吓得不轻,连我都吓到了。”
闻言,瑜安不觉一怔。
纪景和竟没叫家里人知道他中毒的事情。
既是不知,她便不欲将这件事说穿,只是安慰:“他拎得清自己的事情,你别操心。”
“若是拎得清,就不会叫祖母担心了。”
纪姝顾着叹气,脸上尽是颓丧。
瑜安笑着用手肘戳了戳她,“婚事说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已经画了两幅喜服的模样出来,今日忘带了,待过明日,我叫人给你送过来,你挑出一幅,我给你做。”
纪姝凑上前,“真的?”
两眸难掩欣喜,闪着亮晶晶的光。
瑜安点头,“你出嫁,总得给你做些什么才好。”
纪姝笑了两声,“事情还没定下来,说不准呢,不用这么着急。”
“二十岁五品兵部郎中,很不错了,并且我见过,相貌可谓是好的,不多见。”
年前,纪母给纪姝说了一门亲事,正是罗家定远侯幺儿。
纪姝撇嘴:“再好也没我哥好,再厉害也差我哥一大截呢。”
瑜安:……
这话她没法儿驳。
有一说一,这世上单论才华和能力,这世上确实没几人能比得上纪景和的。
聊了几句,瑜安便离开了。
三两日过去,张言澈从漓洲查案回来的消息传来,紧接着是沈易砍头,沈家其余人抄家流放的事情。
其中,严家几近是毫发无伤,不过是取舍了麾下的几名官员而已。
不是张言澈查得不行,而是严家做的手脚太多,将此事都能推卸掉,找到替死鬼。
之前或许还能靠纪景和掀起波浪,继续深查下去,眼下纪景和不在,全看圣意了。
“确凿证据都出现了,严家还能找到人替自己担事,当真是叫我开眼了。”
瑜安简直难以置信,深思下生出对严钧结党营私的痛恨。
徐静书:“严钧在朝堂韬光养晦几十年,养就今日本事也不足为奇,他要做权臣,若是圣上不再钳制,怕是往后更不好管了。”
瑜安抬眼看向她。曾经名动京城的第一贵女,脑中并不是只有诗词歌赋。
徐静书不以为意:“父亲在世时常说,这世上最会韬光养晦的只有两人,一是严钧,二就是齐王殿下,就是咱们当今的圣上。”
“圣上要做仁君,要做明君,就不会任由严家肆意下去,或许,只是差一个机会罢了。”
所以,这次张言澈拿着这种结果上奏,皇帝准许,不一定是坏事。
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徐静书从袖中拿出一张信封放在桌上,瑜安自然拆开去看。
“严党知道纪景和离开京城了,想拿这件事在朝上弹劾,你看咱得想什么办法?”
又是陆云舒的信。
瑜安仔细看过一遍,心上也没头绪,毕竟她再厉害,朝堂上也无人能说得上话,况且,纪景和的事情,与她也无干系。
“交给王阶吧,他应当有办法,眼下不会是害纪景和的。”
徐静书想了想,觉得可靠,“给他也行。”
“只是,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好端端的,跑出去作甚?”
瑜安轻轻摇了摇头。
徐静书垂下头,“你不知,就只能去九畹山问了……”
“若是九畹山都不知,那便是真的不知了。”
瑜安不在意,心里牵挂过纪景和,但也就一会儿,时间久了便也忘了。
他不在,京城也似乎无事了,朝政上的事情除了徐静书会给她带来两句,瑜安是不清楚的。
加上胸口时不时发疼,折磨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管旁事了。
齐氏来瞧过她两次,两人聊得也是家常,看不出什么蹊跷的地方。
胸口疼了一夜,翌日一早醒来身体发虚,可是瞧着日头好,瑜安便穿厚了衣裳去花园了。
眼见剩下三个多月就过了孝期,武举在即,褚琢安练武也愈加勤奋。
瑜安站在一旁看他,脑中不知怎得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昨夜她睡得糊涂,不知做了几轮梦,并且里面什么人都有,叫她一直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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