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归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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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一点一点伏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凑到她跟前一字一句缓声道:“你我可慢慢探讨。”

    随着这句话慢慢落下的同时,他开始向她身体力行地诠释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从前,他沉默寡言,几乎无任何宽慰之言。

    从前,他们相顾无言,唯有枯燥而机械的动作。

    从前,黑暗遮住了一切。

    而今,他却仿佛变得极有耐心,他故意用小火慢炖着肉,用小刀慢磨着石。

    他用钝刀子杀人,刀刀无行,却又刀刀致命。

    沈安宁何时经受过这样的处刑,只觉得浑身像是有千万只细蚁爬过,四肢白骸竟开始竟齐齐叫唤着。

    那是一种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从未曾有过的感觉。

    尤其,没了黑夜的遮掩,所有的羞耻全部暴露在了灯光下,暴露在了对方眼里。

    他直白的目光一寸一寸,毫不掩饰的游移着,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沈安宁羞愤又难堪。

    纵使前世早已为人妇过,却也从未这样在人前耻辱过。

    不多时,她浑身绷直了,双脚用力踢踹着,想要将附着在自己身上的人踹下去,然而她此刻被牢牢禁锢着,顷刻间动弹不得,最终只得以将脚上的一只罗袜晃荡落了地。

    眼底渐渐泛起了一层水雾。

    浑身破碎着,叫嚣着,已然快要支撑不住了。

    就在沈安宁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正要发作之际,这时,对方忽然抬手一扬,昼白的世界忽然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陆绥安将灯灭了。

    同时停了下来。

    沈安宁终于得以片刻喘息,以为终于结束了,岂料,下一刻——

    “若夫人不喜欢这样,那

    我们换一个花样,如何?”

    低沉浓重的声音在沈安宁耳边响起的同时,一股巨大的力气骤然间将她整个人托抱了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间,陆绥安抱着她就那样堂而皇之的下了贵妃榻。

    从榻上下到地下。

    整个过程,二人未曾分离。

    因这动作太过突然,太过猛烈,以至于沈安宁险些从他身上滑倒,她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便抱紧了他的脖颈。

    而陆绥安动作未停,托着她便大步往外踏去。

    他每走一步,沈安宁便觉得魂不附,身体仿佛被一步步刺穿击碎。

    那一瞬间她只想要尖叫,想要哭泣,然而整个喉咙,整个胸腔被全部堵住了似的,生生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来。

    灵魂四飞五散。

    沈安宁于呆楞难忍中,灵魂仿佛出了窍。

    直到头晕目眩中,陆绥安抱着她来到了临窗前,将她放在了临窗的案桌上。

    隔着一道半敞半掩的窗,窗外不远处,是守院的婆子和婢女。

    窗内是未着寸缕的他们二人。

    陆绥安是疯了么?

    于这巨大的恐惧与刺激下,沈安宁被他这番行径,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浑身冷汗连连,全身忍不住阵阵哆嗦乱颤了起来。

    然而她越紧张,越受吓,浑身便越发绷得厉害,亦越发绞得厉害,弄得陆绥安亦都跟着三魂丢了六魄,差点魂不归位。

    陆绥安亦咬牙猛喘着,然而这于莫大的痛苦和欢愉的档口,却依然咬着牙关,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低低质问道:“不知夫人觉得……为夫今夜的表现如何?”

    这才知道,今夜这一出出的源头究竟何在。

    这才知道,男人的自尊心竟如此可怕。

    你若让他自尊心受挫,他将会不遗余力的十倍百倍奉还。

    此时的沈安宁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回答他的,唯有她恶狠狠地一咬。

    她一口死死咬在他的肩膀上,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皮肉下来,而后在崩溃难挨中终于忍不住呜咽哭出了声来。

    陆绥安喉咙里亦是闷哼一声。

    见妻子已丢盔弃甲,仿佛终于在她面前树了他身为丈夫,身为男人的尊严,便再也抑制不住般,终于于浑身冷颤痉挛中,捏住她的下巴,头一低,狠狠吞下了她所有的哭喊声。

    ……

    这晚,临窗的窗子半开,空中悬起一弯偌大的明月,将整个室外照亮得宛若白昼。

    窗外的蝉声阵阵,伴随着远处湖畔阵阵此起彼伏的蛙声,是最好的奏乐声。

    窗内,交错的剪影,宛若身临其境般置身在野外。

    这时,外头起风了。

    秋风吹打着湖面,荡起一波波浪潮,又一波波平息,再一浪浪袭来,仿佛经久不息。

    夜渐渐深了,露水探出了尖尖的头,深更露重,室内室外一片潮湿温润。

    ……

    床榻上,不知过了多久,浑身热汗渐渐收冷。

    从无数回情,事中回味过来,亦是无数回将身下娇软紧紧陇入了怀中,却见怀中一片安静松软。

    陆绥安低头看去,妻子沈氏不知何时早已昏累过去。

    陆绥安紧紧抿着唇,身体有些疲累,偏又觉得酣畅淋漓,却久久无法入睡,他一贯作息规律,闭眼便能立马入睡,而今夜神色却阵阵恍惚,今夜一幕幕像是一场场精妙轮回的幻觉,那样的虚幻,梦幻,显得极不真切。

    可是,怀中的触及却偏又那样的真实、确切。

    他并非放肆贪欢之人,可不得不承认,今夜竟屡次破了戒,他竟数度不知魇足,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在得知妻子意图同他和离之际。

    亦仿佛有些食髓知味,不知严魇足。

    这是他成婚这大半年来,亦是人生这二十来年,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

    可为何偏偏是现在?

    可为何想同他和离?

    她今夜,明明亦是舒坦的。

    他能感受得到。

    陆绥安搂着妻子良久良久,直到最后一抹余温散去,这才紧紧抱着怀中之人沉沉睡去。

    这是他第一次同她相拥而眠。

    这一次几乎是闭眼便睡着了。

    却在睡着之时,陆绥安少见的做了个梦。

    他一向少梦,可这一次他梦到回到了年幼之时,似乎是在沈家老宅,宅子里头书声朗朗,满室读书人的课堂之上,一个小男童与一个小女童在课桌间四处窜梭,打闹,他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这时,小女童不慎摔倒在地,倒在了他的脚下,他正要去查看一番,不料,这时一道男子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了起来:“娘子,可有摔疼呢?”

    陆绥安拧眉看去,只见方才的小男童不知何时已长大成人,成了裴家大郎裴聿今的模样。

    而脚边小女童不知何时竟也一夕长大,成了个妙龄少女,只将手搭在那裴聿今手中,微微嘟囔道:“疼,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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