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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母归来》 40-50(第4/23页)
得了此病,贵人愿重金酬谢。”
掌柜的此话一出,瞬间引得所有人探头探脑,激烈讨论不休,不一会儿,便有人兴冲冲凑上来问是:“掌柜的,能拿出千金悬赏,那位病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见掌柜的登时斜眼道:“我要知道是什么病,还用得着在这儿支摊?那贵人要知道是什么病,还用得着悬赏重金来寻医问药么?”
这话一出,瞬间将一众心思活络的给全部唬住了。
是啊,这看病问诊可不是苦
力活,是需要技术的,没个十年八年的学医技术,哪个敢往这儿班门弄斧。
于是,大家伙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到手的鸭子飞走了。
不消片刻,人群便散了半数,当然,也有人激动得四处争相奔走相告,想必是识得擅医之人。
那掌柜的倒也不急不缓,很快就在一旁支了个摊位,耐心等候了起来。
片刻后,人群中便有一瘦弱之人小心翼翼上前探问道:“鄙人略懂些药理,不知可否为贵人问一问脉?”
掌柜的见那人穿戴虽寻常却整齐干净,摸样不是尖嘴猴腮之辈,便细细追问一遭家住何处,在哪儿当值,得知不过在药房当差,并非什么有经验的大夫,却也不曾轻视,登记一番后便派人将人领进了酒楼。
旁人见把控不算严格,又见那诊金实在丰厚,原本心有踌躇之人立马鼓起胆子上前跃跃欲试了起来,又加上这日大街上实在热闹,过路者络绎不绝,以及这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不肖一刻钟,酒楼外很快排起了争先恐后的长队,成了眼下八月楼外最耀眼的一道风景线。
……
“夫人,您说楼下这悬赏告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人一出手这般阔绰,既然如此有钱,何不去医馆寻个厉害的大夫瞧病,反而来到这酒楼故弄玄虚,这是真心瞧病么?这样真能寻到靠谱的大夫么?千两诊金,除了宫里头的太医,整个京城什么样的大夫请不着?”
楼上,白桃看着楼底下的告示和热闹场面,不由暗暗乍舌道。
千两银子可是笔巨款,别说寻常人家,就是对于侯府来说,都是笔不小的数目,怎能不让人暗暗惊叹。
却见沈安宁眉眼流动,仔细观摩着楼下的一举一动道:“能一出手就是千金之人,想必非富即贵,既是疑难杂症,想必是求医问药了许久,早已广寻过名医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吧,不过,自古民间卧虎藏龙,有许多世外高人和遗落的古方,没准这样真的能寻到有缘人也说不定。”
沈安宁说着说着,忽而微微勾唇道:“我倒是好奇,今日那位贵人能否寻得有缘人。”
说罢,笑着看向白桃。
白桃那双按耐不住八卦的星星眼瞬间透亮了几分,立马举手跃跃欲试道:“那奴婢去……瞅瞅?”
沈安宁只笑着点头,纵容默许道:“去罢。”
说罢,又冲着虎子道:“眼下时辰还早,灯会还未开始,一会儿点灯了才漂亮,今儿个酒楼会点一盏盒子灯,足足有三层楼高,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一会儿才热闹,眼睛定都忙不过来。”
她一边放任白桃出去瞧热闹,一边招呼贵哥儿进屋吃东西,却不料刚落座,那头白桃才刚推门而出,正要下楼打探之际,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只见方才还在楼下支摊的掌柜转眼之间竟亲自领着一群人上了三楼,直奔他们……隔壁……
原来,今日重金悬赏求得医治疑难杂症的贵人竟在她们隔壁?
白桃当即将脑袋探了出去,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自家门口新鲜热闹的大瓜,没一会儿,两个,三个,四个,门口便结了一连串的小脑袋瓜子,就连贵哥儿亦没能忍住心性,虎头虎脑的凑了过来。
门口,是一串人头。
门外,则是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齐掌柜弓着身子凑到隔壁门前小心翼翼地叩了两下门,殷勤小意通报道:“贵人,小的领了些前来报名号脉的赤脚大夫和懂些药理的医者,您看是眼下就给贵人号号脉,还是……”
齐掌柜堆着笑,哈着腰,舔着脸,一副十足谄媚之姿。
八月楼的大掌柜可是见过世面的,多少王孙贵胄,权贵之势皆是他的座上宾,能在上京将酒楼开到第一楼的地位,又岂是等闲之辈?寻常小官小吏都压根不入不了他的眼,而眼下,却如此谄媚奉承,可见里头的贵人不是一般的贵人。
而他话音落下许久,屋子里头始终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回音。
可齐掌柜依然哈着腰,弓着身,没有丝毫不耐。
见此状,原本探头探脑的队伍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开始屏住呼吸,紧张万分了起来。
就在这死寂万分时刻,嘎吱一声,门从里打开,踏出一名高大壮硕的男子身影,男子一身黑服披身,生得其貌不扬,细细看去,生了一张令人轻易记不住的面相,虽辨不出具体身份,可浑身气势一瞧便知是练家子。
黑衣男子朝着齐掌柜扫了一眼,淡声道:“进。”
,短短一个字,仿佛惜字如金。
说着,跟座雕塑般伫立在门口,眼神锋利又冷岑,透着审视,所到之处,一个个飞快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齐掌柜立马点头哈腰道:“有劳江护卫了。”
原来竟是一名护卫。
齐掌柜说完,扭头便瞬间支起了身子,冲着身后长长的队伍警告交待道:“屋里头的贵人乃天上的天人,随随便便落下一根头发丝都比你们在场的金贵,一会儿进去后不可毛手毛脚惊扰了贵人,否则有你们好看,可听到了。”
齐掌柜说教一番后便指着队伍最前头那人道:“你,跟我来。”
便领着那人恭恭敬敬的踏入了屋内。
后头人探头探脑,然而厚重的大门很快合上,将屋内光景遮掩得严严实实,外头探不得半点分毫。
屋内不知是何场景,屋外之人等得紧张焦心,却不料不过眨眼之间,那厚重的门就被再次打开,只见原先跟着齐掌柜进屋的那人,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时两股颤颤,浑身紧张得直哆嗦发颤,一出门还不待旁人发问,立马边擦汗边脚底生风般,逃也似的逃下了楼,下到一半脚底发软,一路滚下了楼,就有鬼在身后追似的。
这一画面,瞬间引得余下众人心有戚戚然,有不少想打起了退堂鼓。
不多时,齐掌柜便又出来叫了第二人,第二人出来时较之前者神色倒是稳定不少,却也一头虚汗,只冲着众人苦笑道:“鄙人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又神神叨叨的唠叨着“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类的,便一路自言自语般下了楼。
再之后进去出来之人如同走马观花般,快进快出,多数之人到出来时还一脸茫然,似乎压根反应不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其中一老者怒骂道:“所谓瞧病救人,靠的便是望闻问切,这一不让望,二不让闻,三不让问,四不让切,这到底是让人瞧病,还是专门戏弄老朽,哼,不瞧了不瞧了,出不起那钱就甭竖起那大招牌——”
老大夫骂骂咧咧。
所有人都吓得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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