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归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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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痛不已。

    然而此刻,他却连替他讨个公道的能力都没有。

    ……

    话说陆绥安此番连胜两局,此刻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分量已不仅仅局限在那八尺有余的身高上,他在全场所有的心目中瞬间走高,宛若有十八尺高了。

    一时间,整个赛台下欢呼呐喊声此起彼伏。

    陆绥安这一次掀开衣袍,便要再度下台,却不料又再被人一把拦住了去路,而这一次拦住他去路的竟是混迹在突厥使臣队伍里的突厥二王子。

    “陆大人,再同我比一场如何?”

    他这破惊天的一语快要震碎了整个赛台,不多时,台下的廉世子站了起来,道:“二王子若想薅羊毛也没有光逮着一只羊薅的道理罢!”

    廉世子淡淡揶揄着,正要劝阻他,却不料这时陆绥安竟缓缓走近了二王子,凑到他跟前用仅他一人能够听到的音量低低道:“若陆某人赢了,我要索达——”

    随着最后一个“死”字落定,陆绥安那双微微含笑的眼里竟溢出了点点狠决。

    二王子猛地一下抬头,眼中似有些难以置信,然而不多时,亦随着眯起了眼,竟也一脸狠辣道:“好。”

    于是,接下来陆绥安便又陪着突厥二王子切磋了第三场,这最后一场比的是御马之术。

    赛台之下的草场上,尘土飞扬,远处二人策马奔腾,所到之处飓风尘土阵阵翻涌,转眼之间二人已奔赴到了看不见尽头的远方。

    约莫一刻钟后,远处有身影率先纵马而归,而这一回率先归来的竟又是陆绥安。

    陆绥安连胜三场。

    在今日这场大俞同突厥的比试中,陆绥安以一敌三,大胜而归,他今日风头甚至盖过了近来风头正胜的廉世子,他不单单赢下了比赛,更大挫了突厥之锐气,扬我大俞之国威。

    在那道身姿矫健的身影大胜而归的那一瞬间,只见福阳郡主激动得疯狂甩鞭欢庆。

    而男子席位上,宁王殿下看着远方渐渐眯起了眼,眼里一阵暗潮涌动着。

    而陆家席位上,房氏亦随着阵阵欢呼着,嘴上接二连三道:“我儿威武,是我儿——”

    高台之上,魏帝目光不经意间扫向陆家席位,正欲收回间,不知瞧见了什么,竟又折返了回来,只远远盯着坐席上那位美妇的脸看了片刻。

    正好这时房氏转过头来,朝着高台之上那抹天龙之姿看了去。

    二人隔着远远地距离四目相对,下一刻,便见房氏满脸胀红了起来,只噌地一下欲拒还羞的收回了目光,片刻后,偏又忍不住再度朝着那高位之上羞涩的看了去。

    魏帝皱了皱眉,朝着身侧的御前总管喃喃道:“那位是陆卿的夫人?朕怎么觉着有些眼熟……”

    喃喃间,收回视线时,这时忽见身侧皇后目光有片刻失神,魏帝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去——

    第69章

    话说陆绥安大胜而归, 魏帝龙颜大悦,竟直接开口询问陆绥安想要何封赏,便见陆绥安淡定回应着:“陛下何不等狩猎后再一并封赏?”

    简简单单一语, 竟霸气侧漏。

    魏帝哈哈一笑, 欣慰又欣赏,道:“好, 那朕就着等爱卿满载而归。”

    随着魏帝这话一落,远处鼓声阵阵, 战鼓击响,乐声开奏,秋猎正式拉开序幕。

    所有人开始飞奔离席, 翻身跃上马背朝着远处密林浩浩荡荡挺,进。

    而陆绥安这时也慢条斯理的下了赛台,一时间陆家所有人全部都簇拥了过去, 陆景融更是激动的紧握住陆绥安的肩膀,嘴里一连吐出三声“好好好”,可见其激动喜悦之情。

    这是阔别十数年来, 大房第一次风头盖过了二房,同时也意味着属于大房的高光时刻真正到来。

    被荣耀包围着,陆绥安偶尔淡淡回应一二, 不多时, 隔着光酬交错的人群, 他却缓缓抬着眼, 远远地朝着最末尾的沈氏方向遥遥看了去, 只见她此刻正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陆绥安心头微动, 不多时,只越过人群直接朝着妻子缓缓走了过去。

    这似乎是两世以来,陆绥安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跨越人潮主动朝着她走来。

    前世,陆绥安步步高升,直至位极人臣,他人生中任何一个高光时刻,都被众人簇拥着,他却从未曾回过头来看过她一眼,她永远那样远远地,默默无声的痴迷着他那道越来越挺拔的背影,目送他越走越远。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回头。

    正恍然间,那道矜贵挺拔的身影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

    自从那晚说开后,他们二人已然达成了相敬如宾的共识,只是这短短几日间却好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他们一同经历了生死,方才又共同携手御敌,恍然间好似有些什么不同的东西在二人身体内悄然滋长。

    那是什么东西,沈安宁不得而知。

    亦不愿去探究。

    正怔神间,这时,陆绥安只静静地盯着她,不多时,忽而抬手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沈安宁神色一定,这才缓过了神来,一垂目,这才见递到她跟前的这只手竟伤痕累累,上面是被战戟击伤的乌青伤痕,也有被铁链绞得血肉模糊的痕迹,看得沈安宁一阵触目惊心。

    她一愣,这时只见陆绥安淡淡挑眉道:“常礼笨手笨脚,不及夫人心细如尘。”

    竟是一副要她帮他处理包扎伤口的意思。

    话音刚一落,这时常礼跟在身后颠颠跑了来,颇为机灵道:“夫人,世子方才嫌小的粗手粗脚,弄疼了他,还是夫人来吧。”

    说话间忙将手中的药箱一骨碌塞到了一旁浣溪手中,转身便溜没影了。

    陆绥安会怕疼?

    他方才被那个索达猛士一掌劈飞劈到吐血时都没见眉头皱过半分,如今不过是包扎下伤口却会怕疼?

    沈安宁压根不信他的鬼话,然而一抬眼,却见陆绥安此刻微微勾着唇,正定定的看着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沈安宁面上一哂,只飞快低了头,良久,到底接过药箱,抿着嘴替他包扎了起来。

    她将他的手掌小心翻转过来,手方一触碰过去的那一瞬间,二人的手均是轻轻一顿,不多时,沈安宁强忍着一丝不自在将他的手细致检查了一遭,这才发现陆绥安手上的伤比想象中更要骇人。

    手心手背都被铁索绞烂了,血流虽不多,可有的地方却可见森森筋骨,光是看着都知道该有多疼。

    沈安宁当年往镇上的药铺送卖过草药,故而略懂些包扎之法,她小心细致的替他包扎着,包裹纱布之余,却意外看到他宽大的虎口处惊现了一排清晰无比的牙印。

    沈安宁手微微一顿。

    那好像是她那日昏迷中不小心咬到的,那日昏迷后的事情她有些记不清了,是后来听到白桃说的。

    只是,她病好后,陆绥安亦随着病了一场,二人分居了些日子,故而沈安宁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道伤口。

    此刻伤口已结痂,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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