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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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冷水沐面,季承宁才觉得脸上的刺痛消解了不少。

    一只帕子递过来,季承宁接过,擦了把脸。

    他笑道:“你也忒不小心了。”

    曲平之耳尖赤红,赧然道:“我方才一直在想春闱的事情,”见季承宁眼底仍泛红,忧心忡忡,“承宁你眼睛如何,我带你去看大夫。”

    季承宁摆摆手,“官署里有府医。”

    两人数月没见,一时间都有些无言。

    先时虽也聚过,但季承宁要忙共事,周沐芳业已入龙霄营,日日都要训练,而曲平之则在准备春闱,从前形影不离,这段时间来,却知见了寥寥数面。

    曲平之面露愧色,季承宁笑着转移话题,“春闱将至,平之可要蟾宫折桂曲了。”

    提起春闱,曲平之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不少,道:“多谢世子吉言。”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慌乱地解下一只荷包,说:“给世子。”

    季承宁接过。

    低头一看,乃是只极精巧的样子,绣着赤红如火的合欢花。

    “世子近来案牍劳形连我都有所耳闻,世子是谋大事的人,朝堂波诡云谲,我帮不上忙,”曲平之声音越来越小,耳朵越来越红,“只得祈求神佛护佑,我特意去求了平安符,虽则子不语怪力乱神,然而……”

    话音越发慌张,像是怕季承宁嫌弃。

    季承宁笑道:“多谢平之,我定然日日带着。”

    话音未落,却听不远处同僚唤道;“大人!”

    曲平之神色有些不舍,却还是道:“世子公务繁忙,我先去了。”

    季承宁点点头,“待你考完,我和沐芳请你喝酒。”

    曲平之笑,“好,一言为定。”

    二人相背而去。

    季承宁打开荷包,里面果然放着一只平安符,正面以朱砂写着:百世无忧。

    后面则是:诛邪退散。

    季承宁心头泛暖,一笑,将平安符放进随身的袖袋里。

    待回官署,他眼睛依旧疼痒,季承宁没忍住揉了两下,指下肌肤滚烫,略有些肿。

    看东西也影影绰绰,竟将立在官署外的人影看成了表——表妹?!

    “表……”季承宁迅速咬了下舌尖,不是幻觉,“表弟,你怎么来了?”

    崔杳柔声道:“书抄完了,我便来看看世子。”

    小侯爷眼眶泛红,眼皮有些红肿,泪水盈睫,偏生神情又满不在乎,崔杳见状快步上前,“这是怎么了?”

    幽冷清丽的面孔陡然放大。

    一点苦香拂面。

    季承宁呼吸一滞,忙偏了头,“我们进去说。”

    说着,牵住崔杳的袖子,进入官署。

    府医立刻来给季承宁看过,无甚大事,只用冷水先将眼周的泪水、残余药粉擦拭过,再滴药即可。

    崔杳立刻开始忙活。

    季承宁则被迫躺在塌上,看他忙碌。

    崔表妹才弄好了冰帕,正要往季承宁脸上擦拭,却听外面有人道:“大人。”

    季承宁半撑起身,“进来罢。”

    来人是江临舟。

    容貌尚可。

    崔杳蹙眉。

    江临舟垂首道:“属下听闻大人的眼睛受伤了放心不下,便来看看,还望大人莫要嫌临舟多事。”

    季承宁笑道:“你关心我,我岂会怪你,嘶……”冷冰冰的湿帕蹭过眼睫,他被冰得缩瑟了下,想躲避,却被表妹单手扼住后颈。

    不让他逃开。

    冰冷的、僵硬的手指。

    比起活人的肢体,更像是,由冰玉支撑的,项圈。

    季承宁身体发僵。

    “别动。”崔杳道。

    湿凉的气息与丝丝缕缕苦香萦绕在鼻尖。

    季承宁屏息。

    江临舟听那人语气强硬,不由得一愣,他本以为是下人在服侍季承宁用药。

    他悄然抬眸。

    季小侯爷被迫仰起头,修长荦荦的脖颈,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对面之人则居高临下,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不让他逃开,一手持帕拭泪。

    动作强硬,却又透着种古怪的温柔。

    不可置喙,不容抗拒的温柔。

    丝丝缕缕,又连绵黏腻地缠绕上去,如蛛网绕身。

    可季承宁偏偏又没有反抗的意思,江临舟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结结巴巴地说:“既然小侯爷无事,属下就退下了。”

    “嗯。”季承宁闷哼,“江郎君自便。”

    正要踏出书房,江临舟却扭脸,想再看一眼。

    只一瞬间,那正极专注地给季承宁上药的青年却倏地抬眸。

    江临舟不期与之对视,被对方满目冰冷煞气惊得浑身发冷。

    后背瞬间被冷汗洇湿。

    江临舟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却见那青年再度低下头,托着季承宁脖颈的手又悄然向内。

    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姿态。

    江临舟如坠冰窟,转身而去。

    “江郎君?”崔杳冷不防出声。

    通过数月来朝夕相处,季承宁已渐渐摸透了他表妹迂回委婉,甚至称得上别扭的性子。

    但小侯爷现在对表妹喜欢正浓,只觉其人虽怪异乖张,但也不失可爱可怜。

    遂不解释,扬唇笑看崔杳,“崔郎,”他一手扯住崔杳的衣袖,放柔了嗓音,“崔郎。”

    季承宁刻意拉长了调子,比方才唤江临舟甜腻百倍。

    崔杳只觉被块饴糖塞了满口,甜丝丝的糖水不住地往五脏六腑淌。

    他心情微妙地平复,嘴上却道:“好奇怪的叫法。”

    季承宁逗他,“你不喜欢我便不这样叫,也罢,如此唤人,不过是同僚间虚与委蛇,客套一番罢了。”

    崔杳眯眼,“和我,也是虚与委蛇?”

    季承宁翘唇,反问道:“你是我同僚?”

    暖暖的呼吸落到崔杳唇上。

    明明不热,却无端令他觉得滚烫。

    烫得崔杳想躲避,偏生又渴求,于是头垂得更低。

    “现在是。”他声音有些沙哑。

    一滴药滚入眼中。

    季承宁下意识闭眼。

    季承宁虽信任崔杳,却还是被弄得提心吊胆。

    毕竟是人都不喜欢被拿着个异物逼近眼睛,何况这异物还会往下滴液体。

    季承宁被弄得提心吊胆,好似在等刽子手砍刀落下,胸口砰砰作响。

    崔杳冷静地说:“没进去,歪了。”

    见对方置若罔闻,他手指微微用力,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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