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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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紧锁,不知何时,连后颈都洇湿了大片。

    季承宁忽地意识到,和崔杳一道回来,未必算得上好主意。

    他仰头,狠狠饮了口茶。

    “表妹。”

    崔杳注视着他,“是。”

    季承宁喘了口气,“你为何着男装?”

    他当然知道崔杳会说什么,崔杳会温声细语地给他一个他最合理,最无害,最天衣无缝的解释。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崔杳定定看着他。

    季承宁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

    崔杳看他的目光实在,太古怪了。

    那不是一种炽热的目光,而是种说不出的阴沉与探究的混合,他看自己如同一只毒蛛看见坠入网中的,从未见过的猎物,垂涎欲滴,又恐这只猎物拼死挣扎。

    季承宁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崔杳抬手,放到了自己腰间——竟是要去解衣带。

    季承宁大惊,猛地往后一退,“你做什么?!”

    崔杳一眼不眨地盯着季承宁,为他慌张的神情扬了扬唇,旋即又立刻压平。

    他冷静地说:“我不知世子在怀疑什么,但既然世子想知道,我便该给世子证明。”

    季承宁差点被崔杳这番理直气壮又厚颜无耻的话气笑。

    他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罢了!”他一甩袖子,咬牙道:“离我远些。”

    崔杳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季承宁深吸一口气,死死扼住虎口,剧痛源源不断地涌来,可唤回的理智却越来越少。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无力。

    这样下去不行……

    “世子。”

    季承宁吃力地掀开眼皮。

    崔杳冰冷美丽的面容近在眼前,他为之一惊,手压在火枪上,只不过,枪口是对着自己的方向,“做什么?”

    崔杳的话音愈发温柔,“到了。”

    季承宁如获大赦。

    然而待他跳下马车,映入眼前的却并非气势巍峨的侯府,而是一栋处地极寂静的宅院。

    宅院深深,高墙耸立,所有关于人世喧嚣的声响都被隔绝在外。

    季承宁徒劳地睁大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梅雪坞下的药烧傻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

    他下意识后退,却撞上了极冰冷的东西。

    是,季承宁身体一僵,崔杳。

    他走路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季承宁忽地想到。

    “这是什么地方?”

    崔杳在他身后轻轻道:“回世子,也是我新置办的产业。”

    幽冷的吐息,轻轻擦过耳廓。

    季承宁猛地偏头。

    崔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他。

    毫无异样。

    季承宁缓缓地吐了口气。

    崔杳却伸出手,隔着衣料,轻轻地握住了季承宁的手腕,“我想着,世子喝醉了,侯府人多口杂,现在回去,定然不得安歇。”

    季承宁还要开口,但见崔杳淡色的唇瓣开阖,“世子,您也不想,让尚书大人担心吧?”

    季承宁静默。

    崔杳此言——居然还有些道理。

    于是小侯爷半睁着双有些昏茫的眼,有些迟钝地点点头,“也好。”

    也许是他的错觉,崔杳唇角的笑意似乎深了几分。

    奴仆恭顺地打开大门,崔杳特意放慢脚步,引季承宁入内。

    绘以黑漆,厚重高耸的大门缓缓打开,又迅速关闭。

    不留分毫可以窥探的缝隙。

    季承宁难得顺从地被崔杳牵着走。

    事实上,与其说是顺从,不如说,小侯爷全部的自制都放在如何压制药效,不令自己做出失礼之举动上。

    过于艰难,满口银牙都险些咬得嘎吱作响。

    他头昏脑涨,自然没有意识到,崔杳将他带入了一个多么幽深的别院。

    九转回廊,崔杳终于推开了卧房的雕花门。

    季承宁手指都被热逼得发颤,见状如获大赦,“多谢表妹。”

    伸手欲关门,却,根本关不动。

    崔杳的手正扶住门,苍白的手背上青筋道道隆起,骨骼荦荦修长,竟给人一种十足的力量感。

    “表妹,”季承宁声音哑得如同被砂石砺过,“你想做什么?”

    崔杳垂首,亲昵地低语,“世子聪慧,不如猜猜我想做什么?”

    崔杳吐出的,冰冷的呼吸尽数被他吸入,凉得他想战栗,冷热交织,脊椎阵阵发着麻。

    平日里最娴熟体贴的人这种时候居然起了坏心,季承宁闭了下眼,“表妹,阿杳,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快放手。”

    崔杳反问:“世子让我离开,留你一个人,”他不刻意收敛,目光存在感就太强了,季承宁甚至能感受到,那如有实质的视线一路下滑,勾勒描绘着什么东西的线条,饶是小侯爷城墙厚的脸皮都抵挡不住,“还是学着那好客的主人家,找一个,或者几个和小侯爷心意的美人,来侍奉小侯爷?”

    “胡说!”

    “我胡说?”崔杳反问。

    他生得漂亮,季承宁是知道的,然而此刻洗去铅华,无丁点妆粉修饰,俨然是个眉目寒冽如冰玉的美人,眼底却笼罩着层红丝,令他看起来有些诡秘的渗人。

    “世子急急忙忙催我出去,究竟是想做什么,您比我更清楚。”

    崔杳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话?!

    季承宁此刻是真感觉到了棘手,然而崔杳不是他手下,他练兵那一套用不到表妹身上,只得斥道:“闭嘴!”

    崔杳一如既往地顺从闭嘴。

    季承宁的心还没等放下来,就随着手背上冰凉的触感再度剧烈作响。

    冰冷的手指顺着腕骨线条蜿蜒向上。

    季承宁想甩开他的手,却被反扣住,动弹不得。

    根根手指都强制地插入他指缝中,冷且硬,铁扣般地将他锁住。

    崔杳看他,“别人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行?”

    季承宁被气得脑仁生疼。

    他不知道素来善解人意的崔表妹身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望而生畏的气韵,也不知道崔杳今日为何如此胡搅蛮缠。

    若非他中了药,现下定然要好好和崔杳讲讲何为阴阳之别,何为男女大防。

    崔杳低下头。

    季承宁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攥住自己的手腕一路上滑,最终落到唇边。

    看他缓缓张口,唇瓣猩红,犬齿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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