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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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烧出几个燎泡,“大人,”他放低声音,去拉季承宁的衣袖,“绣衣司办案,有先斩后奏的专权,咱们且先,且先让他们进去吧。”

    为首者闻言下巴微抬,双眸睥睨地一扫季承宁,似笑非笑道:“小侯爷,莫不是要阻挠办案吧?”

    季承宁笑,“岂敢。”

    他面上毫无怒色,反而好声好气地问:“敢问诸位,办得是什么案子,要抓的是谁,收得是什么赃,奉得又是哪位大人的令?”

    为首者凉凉一笑,令牌再度在季承宁眼前用力晃了晃,绣衣司三个錾金大字在烛火下散发出嚣张跋扈的光芒,刺得人眼睛发痛。

    “绣衣司办案,闲人不得问。”

    他话音重重咬在闲人二字上。

    按成规,任何司不得跨府衙办案,然而绣衣司是禁军十八卫中最特别的一支,绝对隶属皇帝,虽无品级,然权位煊赫,有陛下亲授专权。

    季承宁好歹也是一卫长官,此举无异于直接扇他耳光。

    而据他所知,季小侯爷最好面子不过,娇生惯养,张扬跋扈,半点委屈受不得,半点亏也吃不得。

    倘若其发难……为首者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正好,上奏治他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为首者道:“小侯爷听明白了吗?若是听明白了,烦请让开。”

    话音未落,身后跟着的卫士中传来了阵稀稀拉拉的笑声。

    吕仲面色惨白,又拉了拉季承宁的衣袖,“大人。”

    季承宁略略垂首。

    为首者见他服软,哼笑了声,正欲越过季承宁上前。

    却有一道黑影比他快得多!

    为首者一愣,抬手就要去拔剑,然而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剑,便与季承宁发热的肌肤短暂地相接,后者扣住他的手腕,反方向狠狠一转。

    什么时候?!

    为首者骇然。

    他们不多说季小侯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吗,除了投了个好胎外别无长处,他怎么会有如此了得的身手?

    “咔嚓!”

    骨头被生生扭断,发了声令人牙酸的声响。

    众皆色变,一拥而上。

    季承宁一把抽出为首者的挎刀,寒光熠熠生辉,冷月般地划过男人青白的脸。

    下一秒,这把刀就架在了他喉咙上!

    众人投鼠忌器,忙立住不敢动弹。

    “你,”喉结拼命地滚动,为首者转头,狠狠瞪向季承宁,“小侯爷难道要与绣衣司为敌吗?”

    季承宁当了几个月的官,自以为已经十分收敛脾气了,今日被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加之案子无甚头绪,其中还牵涉挚友,本就烦躁至极,对方竟又给火上泼了一桶油。

    他勾唇,笑意丁点不达眼底。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们办的是什么案,要抓的是谁,收的是什么赃,奉的又是谁的令?”

    那人冷笑道:“无可奉告!”

    季承宁赞道:“好好好,有骨气,小侯爷最喜欢硬骨头的人,”绮丽得几乎妖异的桃花眼沉下,登时流露出无边煞气,看得众绣衣卫竟不可抑制地生出了种胆寒之感,他低下头,炽热的吐息黏在对方耳廓,后者发颤,又被自己强行压制住,“我听闻绣衣司的犀角刀削铁如泥,你说,拿这样好的刀,砍大人这么硬的骨头,会不会卷刃呀?”

    为首者还未开口,已有下属沉不住气,又惊又怒,“你敢!”

    季承宁大笑。

    泛红的眼尾一挑,透出了股诡魅的血气。

    他一手抓起为首者的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截绷得极紧的颈,“轻吕卫乃陛下亲卫,朝廷重地,无缘由擅闯轻吕卫官署,就凭这一桩就够杀你百回。”说着,刀刃毫不犹豫地向内切去。

    一道艳红倏然顺着放血槽涌出。

    刀刃寒意砭骨,比这把饮血无数的武器上杀气更重的是,握着武器的人本身。

    为首者咬了咬牙。

    口子并不深,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在疯狂向外涌。

    他不敢杀我,他不敢杀我。

    为首者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然而在对上季承宁清亮的眸子后,他惊悚地发现,对方眼中非但没有丁点忐忑,反而,满是亢奋。

    好像在说,待杀了你,我就提着你的头给你们许大人看看。

    这就是个疯子!

    脖颈一冷,刀似乎还要向内切。

    他知道这把刀有多快,他曾经用这把刀一日之间斩杀过十九个人,皆是逆臣的家眷,末了,刀身不过稍稍有了划痕而已。

    在那瞬间,那道浅浅的痕迹在他眼中无限放大,“是为曲奉之的案子!”

    他猛地出声。

    刀刃瞬间停住。

    雪白的刀身照亮了他的脸。

    惊魂未定的男人种种喘息着。

    季承宁眯起眼,“什么?”

    事已至此,他反倒没有负累了,哑声道:“我等奉司长之命捉拿三十余个被扣押的家丁护卫,并收缴禁物。”

    他原想着趁夜行,轻吕卫内不会有多少人留守,就算有,摆出绣衣司的令牌也无人敢阻挡,谁料竟碰到这么个煞神!

    “绣衣司的人如何知道我扣押了曲家仆从,”季承宁神色愈冷,“谁说的?”

    他根本没报对方能说出告密者的想法,谁想到男人闻言露出了个格外古怪的表情,“是曲大公子自己说的。”

    季承宁闻言只觉身上的血冷透了半边,“你是说,曲家人现在在绣衣司?!”

    要杀人时,季小侯爷还言笑晏晏,仿佛拿的不是能切下活人头的利刃,而是一支再无害不过的桃花,此刻,他眼中笑意全无,唯有令人胆寒的凶戾。

    他缩瑟了下,“是,是。”

    季承宁猛地抽刀。

    寒光流转,众人随之震悚。

    “歘——”季承宁将刀稳稳地插回鞘中,刀身犹自颤抖。

    惊怒疑虑还有,被季承宁强制压下,却无论如何都会涌出的担忧,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季承宁反而笑了,“诸位,请吧。”

    众人无声。

    火光下,绣衣司诸人静默如铁铸。

    他们方才眼见了季小侯爷的所作所为,知道此人是多么难缠的凶煞人物,此刻他突然换了副面孔,哪怕生了泼天的胆量,也不敢直接上前。

    季承宁微微笑,“诸位,曲家的下人们都在戒律堂,至于那东西,我引你们去取。”

    饶是季承宁也承认,绣衣司执法,任何衙门都绝无拒绝的余地,他现下能搬出律条来压这些卫士一时,待天明,许晟将此事上报皇帝,说他阻碍绣衣司查案,皇帝绝不会偏私他。

    更何况,季承宁也无心在这耗费时间。

    为首之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好像见到了活生生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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