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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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两边皆有机扩,扣在手上,乃是条篆刻西洋蔷薇藤的手链。

    崔杳有些愕然,“世子这是作甚?”

    季承宁笑道:“按律法规定,书办一个月俸禄三两银子,这是东家发的俸禄。”

    崔杳闻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接过银链,扣在手腕上,“多谢世子。”

    银光熠熠,配上崔杳锋利嶙峋的骨,愈显寒光四射,好看得到了凛然不可犯的地步。

    季承宁多看了两眼。

    崔杳似乎对他的目光一无所觉,手腕一转,将手放在膝头。

    搭着银链腕骨正好对着季承宁。

    小侯爷没忍住,又瞥了眼。

    崔杳在季承宁的书房办公。

    他知道小侯爷工作不算清闲,但没想过如此规律。

    季承宁卯时四刻到府衙先料理一番昨夜突发的事务,辰时整操练两个时辰,而后用午膳,末时二刻巡街,申时三刻回府衙处理公务,酉时四刻散衙。

    季小侯爷生怕表妹起不来,本想刻意早起二刻,不料自己打着哈欠起来,表妹已经穿戴整齐,立在院中同阿洛说话了。

    从世子喜欢什么花到爱戴哪家的发冠,从他常穿的衣料绣花再到他爱吃的酒楼。

    阿洛将不耐都写在了脸上。

    这表小姐却不知知难而退,瞧只一味问自己想听的,还不忘从阿洛的只言片语里记录季承宁的喜好。

    看得阿洛愈发堵心。

    “世子平时也这个时辰起吗?”

    季承宁脚步一顿。

    表妹这是在说他贪睡?

    崔杳余光一瞥,见他来了,面上冷冷淡淡的微笑瞬间为之一变,又真挚,又柔软。

    小侯爷耳朵有些红,崔杳善解人意道:“小侯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些也无妨。”

    季承宁难得尴尬,气恼地说:“你比我还小呢,表妹莫要用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

    “对不住,”崔杳含笑垂首,“是我说错了。”

    季承宁哼了声。

    好不容易才将世子的毛捋顺。

    下午崔杳第一次同小侯爷巡街。

    季承宁觉不够,嘴里含着拿鸭舌香、薄荷、还有姜汁压在一处制成的糖块,又凉又辣,他鼻尖都呛红了,却觉得清醒而舒畅,见崔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将糖袋递过去,“要吗?”

    崔杳婉拒。

    城门附近,但见客商来来往往,热闹非常,其中最壮观的当属一挂着官牌的马车,前前后后足有数十架。

    季承宁低声对崔杳道:“按律,挂官牌的车马不必查验货物,只核对勘文,确认主人身份即可。”

    崔杳颔首,“我记下了。”

    季承宁带着崔杳上前。

    守门巡逻的是一支禁军小队,为首者显然认识季承宁,见到他,忙凑上前,笑着打趣道:“小侯爷,今日忙什么公务?”

    季承宁笑道:“我不过带人随便看看,你且去查验你的。”

    小队长有意讨好,“哪里的话,挂官牌的东西,我们岂敢擅动。”

    毕竟,这位小侯爷家的车马也可挂官牌。

    季承宁目光一扫,眯了下眼睛,抬步上前。

    他们二人这边叙着闲话,可苦了那头查验的副队长,他是新来的,不知规矩,只能等待队长的指示,可队长偏偏久久不回,这挂官牌的长长车队都停住了。

    他鼻尖不住地冒冷汗。

    打头马车上撩开车帘,先伸出一只白皙细长,一看就是握笔的手。

    手的主人半撩车帘,眉心微皱,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没好吗?”

    听到声音,季承宁惊讶地看过去,旋即露出个再粲然不过的笑脸,“曲大哥!”

    为首者竟是曲平之的长兄曲奉之。

    曲奉之面上的烦躁之色登时褪去,他忙下车,笑问:“小侯爷怎么在这?”

    “公务在身,”季承宁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他视线了无痕迹地越过曲奉之的肩头,“曲大哥这是才从,”垂首看了眼过关的勘文,调侃道:“琬州回来,大哥新婚燕尔,怎舍得了嫂子,去那么远的地方?”

    曲奉之笑,“正是为你嫂子,诺,你瞧瞧,”他引着季承宁上前,“你嫂子婚前从未来过京城,岳父岳母都忧心她,怕她诸事都不惯,这满车的缂丝绸缎都是岳父岳母让我带回来的。”

    一面撩开一车挡帘让季承宁看,一面笑道:“你瞧瞧,好不好看?我听说你家中新来了个表妹,这些都是南来最新鲜的花样,说不准小侯爷的表妹喜欢。”

    季承宁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曲大哥,无功不受禄。”

    他自小和曲平之一起玩,凡是曲奉之带回来的东西,他和曲平之皆有,且别无二致。

    曲奉之大笑,英俊的脸上半点阴霾都不见,他就像寻常人家宠爱弟弟的兄长那样,“和我客气什么。”

    二人正说话,崔杳安静地绕过车后。

    冷沉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过车架每一处,落到车轮时,他目光一顿。

    手指捻了下车轮缝隙,蹭了丁点晶莹,若非他目力极佳,早就忽视了过去。

    他微微皱眉。

    是,盐?

    琬州可不产盐。

    “好承宁,看在为兄的新婚燕尔的份上,能否放我进城,你嫂子还在府中心急如焚地等我回去呢,我改日必去府上道谢。”

    季承宁笑,“兄长太客气了,来人,放行。”

    他挥挥手,示意车驾进城。

    曲奉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亦朝季承宁笑。

    季承宁抬眼,和站在一马车后的崔杳对视。

    只须臾之间,崔杳立刻明白了季承宁的意思。

    手倏地伸入袖中,冷不防抽出一截利刃,趁人不备,狠狠刺入丝绸。

    “你做什么?!”在旁边巡视的侍从本没在乎崔杳,一则挂官牌的车马无户部文书不得查验,二则崔杳沉默寡言,阴影似地立在暗处,叫人不甚留意,见他突然发难,毫无防备地惊呼了声。

    曲奉之面色微变,“承宁,你这是何意?!”

    季承宁看起来也被惊到了,他赶紧上前,慌乱地和曲奉之解释,“大哥有所不知,我这个下属家中是做丝绸生意的,看见漂亮绸缎就走不动路,阿杳,你就算再喜欢也没有抢扯下来一块的道理。”

    他一面好声好气地解释说,一面攥住崔杳的手,狠狠向内一搅。

    “咔嚓。”

    刀刃与什么东西相撞。

    季承宁抽刀。

    随着他的动作,一斛深红碌碌滚下。

    季承宁霍地抬头,“曲大哥,此为何物?”——

    作者有话说:小侯爷的工作时间大概是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十二个小时左右,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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