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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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季承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祝卿旗开得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季承宁双手接过酒盏,仰面一饮而尽。

    “谢殿下!”

    周彧拿起第三盏酒。

    周琰赶忙回神。

    “第三盏酒,孤敬叡王,”周彧唇角依旧带笑,眼神却倦怠,语气淡淡地说:“叡王在外,孤不得不叮嘱叡王几句,地方不比京中,不可擅自行事,随心而动。”

    只差没把你得安分守己,别给季承宁惹麻烦写在脸上了。

    周琰很清楚。

    他这个太子四弟看上去病弱无害,实际上最是心狠,老二被削爵禁足说不准就有他的手笔!

    周彧少年丧母,又无强势姻亲护佑,能在一众虎视眈眈的兄弟中坐稳东宫之位,靠得绝不是命好。

    这是个警告。

    周琰咬牙,旋即凉凉一笑,“多谢太子殿下嘱咐。”

    可,生老病死并非人力可挽,他倒要看看,这位太子殿下的寿数几何!

    烈风吹拂,季承宁单膝下拜,仰面道:“殿下,臣去了。”

    周彧只觉耳下莫名地发烫。

    许是他也受此刻的氛围感染,以至心潮澎湃,“保重。”他郑重道。

    众人送季承宁与周琰下楼。

    青年将军翻身上马。

    军号声凌厉响起。

    大军开拔,扬尘漫天。

    周彧立在原地,一眼不眨地望着季承宁的背影。

    小宁……

    孤一个人的小宁。

    那边,周琰满心腻烦地上车。

    为了便于处理紧急公务,他与季承宁皆有车驾。

    他撩开车帘一看,将军的背影挺拔修长,简直像是一把刀。

    刺得他眼眶生疼。

    他气冲冲地摔下车帘。

    季承宁则环视了一圈诸甲士。

    甲胄整齐,军容尚算严整,军纪目前还看不出什么。

    脚步虽算不上整齐划一,但至少不虚浮,显然素日还有操练。

    阮泯隔着一行人马,远远地同季承宁打了个照面。

    那是个面容冷峻,看上去极其不好接近的中年男人,样貌虽还算年轻英武,但头发花白,愈发显得严肃。

    他朝季承宁略一点头,就策马而去。

    季承宁浑不在意,转了两圈,方回到车上。

    马车极轩敞,内里并无华贵修饰,只摆一张梨木案,后面立着张屏风,似乎是特意隔开供他休息的,笔墨纸砚等物都放在盒中,免得颠簸散得到处都是。

    军靴踩在地上,“哒。”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屏风后有人影!

    季承宁面色骤冷,明明身着甲胄,动起来却近乎无声无息。

    他靠近。

    反手拔出匕首,猛地像人影的位置刺去。

    “刺啦——”

    削铁如泥的利刃立时刺破屏风,将上面一对并排而行的大雁划做两片!

    被玄铁覆盖的手掌穿透裂隙,狠狠向两边一扯。

    冷光流转。

    他先看见的,是一张幽冷清丽,远甚月色的脸。

    面容的主人抬眼望他。

    季承宁动作遽然顿住,他不可置信道:“阿,阿杳?”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吮吃……

    “阿杳,你,你为何在这?!”

    崔杳今日虽未着女装,但难得换了件颜色浅淡些的外袍,素雅得好似披了身冷月,他发间殊无金玉冠冕,只一条素白的发带,两边各坠了颗骨节大小的莹莹明珠,与潋滟的眼波辉映,未语先有三分堪怜。

    季小将军铁心石肠,根本……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迫使自己回神,他根本不吃故作示弱这一套!

    被精铁甲胄覆盖的长指一曲,径直将崔杳的下颌挑起。

    崔杳半跪在地上,仰面看他。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季承宁差点没把自己手剁下来。

    “不许装可怜,”冰冷的指尖只差一点就能严丝合缝地抵住崔杳喉间的肌肤,却因为手主人的某种约束,只虚虚搭在上面,甲胄太厚重,他不曾感受到,在他将手指贴上崔杳脖子上时,这个威胁感十足的动作却令崔杳亢奋得侧颈脉络都鼓胀了几分,“本将军在问你话。”

    “是,”崔杳垂眼,浓密若扇面的长睫受惊般地发着颤,轻声细语道:“我若说我打点行装时操劳过度,不慎睡着了,醒来就在马车上,世子定然不信。”

    季承宁:“……知道我不信你还说。”

    崔杳哄傻子呢!

    放到他三岁都能听出此言多么不可信。

    季承宁看着崔杳。

    “时间还来得及,”他唇瓣开阖,轻而易举地说出对崔杳的决定,“我给你匹快马,你现在赶回洛京。”

    崔杳往后退了半步。

    示弱无用,后者清丽秀美的面容上所有楚楚可怜的神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种公事公办的郑重。

    他俯身,自然地换了称呼,“请将军带上我。”

    季承宁眯眼,“理由?”

    头顶的话音冷漠,又带着点若有若无的不耐,俨然是在面对不顺从的下属的态度。

    太过,高高在上。

    不容反驳,凛然,不可犯。

    “砰!”

    崔杳听见了,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

    “回将军,我本身就是将军的幕僚、下属,而非只是表亲,有轻吕卫内文书为证,将军携幕僚平定叛乱理所应当,与军纪不违背,二则,崔家和洛京军素有往来,将军此次带兵军士粮草,多为崔家供应,属下以票引换得督运官一职,”说着,从袖中取出户部下发的文书,“请将军过目。”

    所谓票引,乃是指只有官方才可运营的物资,譬如盐、铁,但官方机构时有冗余臃肿,效率低下,便将盐铁等物的经营权售出,多是要商家出资购买粮草辎重,运到当地驻军所在,换得票引,再持此引贩盐、贩铁。

    崔杳所为,就是供给了军粮但是将票引退回,换了个小小军职,到季承宁身边。

    这样好的买卖,户部当然求之不得,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话音未落,头顶的目光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绝对算不上惊喜的眼神。

    或者说,只有惊,没有喜。

    崔杳说的轻松,实则内里运作复杂无比,且不说能换得票引需要一笔数额多么惊人的粮草,那票引,纵然有累世富贵,也不是寻常商人家能拿到的。

    更何况,就算崔杳不惜钱财,将票引换成了小军职,其证明身份的照身贴上也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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