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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70-80(第19/21页)
刀的。”
季承宁命令道:“将人解开。”
“将军?”属下不解。
“解开。”
青年人用力揉着发麻的手臂,朝刚刚捆自己的军士恶声恶气道:“把刀还我!”
军士犹豫地看向季承宁。
季承宁微一颔首,军士立刻双手将长刀奉上。
青年人一把抓过刀。
刀并无刀鞘,拿油布裹着,看上去不过是长长一条。
季承宁语气温和:“郎君唤什么名字?”
青年一眼不眨地盯着季承宁,心道比他还小几岁,可颇有大将的沉稳之风,反观他,和季将军多说两句话舌头都捋不直了。
强忍着去揉发痒耳朵的冲动,扬声回答:“草民叫孟起!”
“你方才说,你要送本将军一把刀?”
孟起立刻道:“是,也……”
顿了顿,到底没将也不是说出口,他来之前已经想过无数遍怎么给季将军掩饰此刀之锋利,自己锻刀技术之精良,请将军收下自己从军效力,可对上小将军的眼睛脑子却混浆浆的。
“请将军拿出一把刀,与我这把刀比较一番。”他道。
季承宁颔首。
立刻有军士抽出佩刀。
孟起看向季承宁。
季将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眸中含着笑意,好似在鼓励他继续。
孟起原本就极紧张的心情愈发雀跃,一手扯开包裹刀刃的油布,举刀相向。
寒光锐利,季承宁被晃得眯了下眼。
两把刀刃重重相撞!
“咔嚓!”
只闻得金石碎裂之声,两把刀刃碰撞的火光闪烁,下一刻,军士手中那把经过匠人费心锻造的刀刃刀身上顿时显出道道冰裂般的纹。
而孟起手中的长刀则完好无损,锐气砭骨。
“好刀!”
季承宁忍不住惊叹出声。
孟起脸更红,“区区小技,献丑了。”他挠挠头,“我家四代皆以打铁为生,前几日我捡了城外将军部下遗落的刀,发现,”他嘴急,“发现还不如草民打的。”
此言既出,连迟钝如孟起都意识到了不对,不安地看向季承宁。
谁料季承宁眼前骤亮,一把抓住孟起的手,“孟郎君,不知你可愿意到我麾下效力?”
孟起打造的刀如此结实,若是用同样的方法锻造大炮零件,当如何?
季承宁越想越兴奋,看着孟起好像看到了什么稀世大宝贝。
孟起一怔。
季将军生得张小白脸的模样,手却极有力。
他的手被紧紧攥着,对方身上的温度通过二人肌肤相连处传过来,烧得他耳朵更烫,更别说季将军还拿一双天生含情脉脉的眼睛目不错珠地盯着他。
孟起觉得自己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他来就是为了投军,听到季承宁此言喜不自胜,高声道:“我愿意!”
书房内,崔杳提笔的手顿住。
季承宁立刻给孟起安排了职位,又令几位误捉了孟起的军士赔礼道歉,约定好孟起收拾好杂物,告诉家里一声,明日就来军营。
安顿好一切,才将孟起送走。
青年人打了近十年的铁,本是个下盘极稳的健壮男子。
出军营时却轻飘飘的,脚落在地上也没有实感,好似踩在了云彩里。
季将军,他犹然有些恍惚,就这样答应了?
送走孟起,天色已极暗,季承宁回到书房,立刻没骨头地往席子躺倒,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新式大炮,心口亢奋地砰砰跳。
却有幽香拂面。
旋即,眼前骤暗。
一席轻薄的衣料拂过他的眼睛,半遮半露,眼前人也模糊不清。
灯下观美人,则容色添十分,而现下美人身上柔光点点,又隔轻纱,朦胧绰约,如在云端。
季承宁仰面,任由崔杳将袖子落在他脸上,声音里含着笑,“阿杳方才怎么没出去?”
崔杳低语解释:“属下方才专心看账目,竟未听到外面的响动。”
季承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崔杳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语调却可怜又柔顺,他轻声细语地问:“如果世子遇到了比我更好用的人,会不会从此之后就厌弃我?”
他声音柔软,小刷子似地掠过季承宁心口。
刮得人又痒,又颤。
此言从何而来?
季承宁笑,戏谑道:“所以卿当勉之。”
他仰面。
从这个角度看,他表妹居然还好看得像是画中人似的,下颌微微绷紧,整个脖颈的线条都精美得恍若能工巧匠拿雕刀极尽谨慎小心地雕琢而成。
这样一个世间难有,又与他情谊深厚的美人,眉眼低垂地望着他,讨要一句无足轻重的甜言蜜语。
于是季承宁心口发软,手指轻轻勾了勾崔杳袖口,含笑哄道:“阿杳,世间能工巧匠有不知凡几,可表妹只有一个。”
崔杳先很乖顺地弯眼。
但马上,他就不笑了。
只是,表妹吗?
他不说高兴还是不高兴,只平静地移开袖子。
如水的布料似是无意,轻轻刮过季承宁的喉结。
后者被弄得有点痒,闷闷地吭了声,望向崔杳的眼神依旧满含笑意。
崔表妹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算不上好,于是,入夜后,恶鬼又来欺负人。
冷腥味与清淡的茉莉香一瞬拂面。
季承宁:“!”
他猝不及防,被那混账东西锢着手腕压入柔软的床榻内。
季小侯爷呼吸不畅,精悍的躯体离水游鱼般地挣扎,好不容易呼吸到了口新鲜的空气,大怒道:“你又发得哪门子邪风?”
不待恶鬼回答,季承宁瞬时屈膝,有力的长腿往对方小腹上狠狠一顶,“有病就去……”
“世子。”恶鬼柔声开口。
季承宁动作被他这句绵软诱哄的话弄得顿了下,旋即便被一把擒住膝盖,力道刁钻地往两侧一压。
“吭……”
季承宁闷哼了声。
恶鬼俯身。
他面对季承宁时总爱散着头发,柔长青丝轻轻地包裹住世子身上每一处,有如蛛网。
缠绵,又密不通风。
于是,垂落的发黏在将军不断开阖的唇瓣上。
发丝凉,带着股刚刚沐浴过的清幽水汽,不容忽视地侵蚀着季承宁的感官。
恶鬼垂下头,冰凉的吐息拂过季承宁的耳畔。
明明是个对季承宁为所欲为,予取予夺的模样,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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