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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80-90(第9/19页)
季承宁面色一沉。
钱五娘出事了?
那女孩子约是钱五娘的亲戚,听到张让再提钱五娘的死讯,豆大的眼泪氤氲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看得人心口发酸。
张让更满意,冷笑着道:“钱五娘受命给他送信,季承宁假意给了五娘吃食,五娘不舍得用,拿回家
给她家两个小……孩子,不料那些吃食里都有剧毒!五娘没了,她家小七也死了,独剩下这么个丫头!”
张让一推钱小九,小姑娘身材瘦弱得像只风筝,摇摇欲坠地悬在城墙边,看得人心惊胆战。
钱小九面色惨白。
“你说,是不是季承宁杀了你姐姐!”——
作者有话说:回来了回来了。
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问题,这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没精力。
今天好多了,明天一定。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还是,您动弹不得,要属……
众目睽睽,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凝聚在他身上。
钱小九惨白着一张脸,唇瓣嗫嚅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张让等得不耐烦,借着女孩身体阻挡,用力在她背心上拧了一把,压低声音威胁:“方才教你的话呢?忘了!”
萧定关皱眉,“让她慢慢说。”
张让立时低了头。
“说啊。”他催促道。
钱小九身体巨颤。
长姐和哥哥死不瞑目的面容在她眼前交错,黑血自口中喷涌而出,双眸中的希冀和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就彻底暗淡。
“说啊。”
若你不听话,高壮的男人拿刀刃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你会死得比你兄弟姊妹还惨。
你看见这把刀了吗,我们会拿这把刀捅进你肚子里,你见过杀鸡吗?杀你,就和宰一只畜生差不多,但我不会让你立刻就死,大牢里还有无数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你要听话。
要听,张大人的话。
湿漉漉的长发紧紧地贴着她的脸,张让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忽地发现,这小叫花子似的女孩子洗干净了脸竟然也很白,瓷一般地青白。
季承宁若有所感,驱马悄然往城墙处靠近。
迅捷如风。
张让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不解的、质疑的、还有,失望的。
萧定关站在不远处,冷淡地看着他,似是在诘责,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说啊!”他急了。
钱小九猛地回头,女孩子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唇,声嘶力竭地喊道:“都是你们干的!”
话音未落,她纵身跃下。
烈风裹挟着砂石狠狠打在她脸上,地面陡地向上生长,一瞬间就与城墙齐平,钱小九紧紧闭上双眼。
她见过坠楼死的人被摔成什么样子,虽然砸得稀烂,可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挣扎,指甲都嵌进地缝里!
她不想这样死!
“放箭!”威严的声音高声命令。
“砰!”
下一秒,她重重砸进什么东西里。
“咔嚓。”
耳边顿时响起了阵让人牙酸的声响。
不软,但远没有地面那样硬,是——人的手臂?!
钱小九颤抖地睁眼。
触目所及是男子坚毅凌厉的下颌,他不知是疼还是紧张,线条绷得极紧。
她愣愣地瞪大眼睛。
那人轻颤地喘了口气,似是疼得很厉害,然而对上她睁得浑圆的眼睛,却露出了个很温和的,几乎算上安抚的笑。
他紧紧抱住她的手臂还在本能地震颤。
“嗖——”
刹那间,箭矢如雨。
箭锋在眼前陡地放大!
季承宁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未受伤的手臂挥刀猎猎生风,利落而狠厉地斩断箭杆。
马受惊长嘶一声,向来时的路疾奔,只在瞬息之间就跑出去十几丈。
“咔咔咔咔咔咔——”
“放箭,快放箭!”
沉重的城门辘辘作响,叛军若潮水般地涌出,为首者亢奋得面颊通红,挥动着手中武器,“将军说了,谁若能生擒季承宁,赏千金!”
利箭迎面而来。
季承宁猛地偏头,箭簇掠过他的耳畔。
猩红飞溅。
他顾不上疼,只把怀中的小姑娘遮得更严实,策马狂奔。
身后,呐喊声马蹄声不断,好似近在咫尺。
钱小九在季承宁怀中瑟瑟发抖,她不敢抬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季将军,你把我扔下去吧。”
此言既出,她心口惴惴狂跳,她早听说过季小侯爷嗜杀成性,生吞小孩心肝的传闻,死死地闭着眼睛,等待季承宁将抛下。
下一刻,她听见季承宁嗤了声,“胡话。”
钱小九一怔。
季承宁的语气显然与温柔不沾边,一股莫名的安定却顺着心口溢出,汨汨流淌全身。
话音未落,有兵士搭弓,瞄准了季承宁的后背。
“嗖——”
利箭贯颅。
一蓬血花从那兵士的眉心喷溅而出。
季承宁霍然回头。
预先埋伏好的骑兵一齐涌出,方才射箭之人放下手,面孔依旧是玉人般的温润,又一如死物地毫无表情。
却在放下弓箭的刹那,一下攥紧手指,指骨遽然遭受重压,嘎吱作响。
精兵涌上,战局瞬间逆转。
那支追出去的小队不期季承宁竟然留了后手,赶忙勒马掉头,朝城池狂奔。
“别追了。”季承宁下令。
萧定关此人心思匪浅,不择手段,贸然追逐那队兵士,弊远远大于利,更何况他们都没带攻城上墙的军械,难以登上城墙。
众骑兵立刻调转马头,簇拥着季承宁往兖郡的方向奔驰。
黄沙阵阵,疾风掠过人面,季承宁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回头。
相隔百丈,他早已看不清人,唯见人影幢幢。
可他却莫名地感受得到,萧定关正死死地盯着他。
季承宁勾唇冷冷一笑。
那边,城楼上,萧定关手中的箭杆被轻而易举地折成两断。
“咔嚓。”
张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洇湿了后背,“将军,是属下无能,”他磕头如捣蒜,“还请将军看在属下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绕属下一条贱命,为将军效力!”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将军非但没有怒斥他,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
喉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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