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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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垂落,青丝彼此纠缠,结在一处。

    钟昧轻轻扣住了季承宁轻颤的手,令他的手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游走。

    两只手交叠,从紧实精壮的小腹划到起伏幽微的胸口。

    可钟昧却没有让他停留,而是再向上。

    最终,悬停在脖颈上方。

    季承宁动作顿了顿,“钟昧?”

    旋即,钟昧压着他的手向下,牢牢地贴住了脖颈。

    是线条分明的,锋利的颈骨。

    随着钟昧的呼吸,微微起伏。

    手指与脖颈严丝合缝地相接。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季承宁好像能感受到附着在骨头上,此刻正在汨汨流淌血液的经络,血流有条不紊,持久反复,可只要他力道稍稍加重,掌下的肌骨就会变得紧绷,喘息也更急促。

    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控制一个人的反应。

    还是钟昧这样控制欲极强,不容任何反抗的人。

    喉结艰涩地滚动。

    这块东西在不可自控地撞击季承宁的掌心。

    钟昧的手始终在他的手背上,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反而鼓励似地在他耳畔轻轻笑。

    “世子。”

    低柔微哑的声音灌入耳中。

    手上力道加重。

    可钟昧还是笑。

    小刷子似地,欲语还休地滑入其中。

    季承宁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几乎感受到了恼怒。

    钟昧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在他掌中,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杀了钟昧,钟昧到底在笑什么?

    钟昧甚至觉得不够,他的手覆在其上,帮着季承宁用力。

    骨与骨相撞,肉与肉贴合,痛楚尖锐得难以忽略,窒息令钟昧耳边轰鸣,连眼前都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季承宁的脸。

    痛苦,又竭力忍耐的脸。

    钟昧心跳瞬间加快,他说不出此刻所感,如将炭火贴在心头,偏又被灌了满喉甜水,痛,但快意。

    如此亲昵。

    真正的骨肉纠缠,休戚与共。

    窒息让钟昧眼前笼罩了一层模糊的水汽,可他还在笑。

    缠绵入耳,挥之不去。

    手指在季承宁青筋隆起的手背上游走,他满足地感受着季承宁的颤抖,无论是因为不想真的伤到他,还是因为用力太过生理反应。

    最后轻轻落在手腕上,五指收拢,将之牢牢攥在掌中。

    “杀了我吧。”钟昧的声音无比温柔,好像季承宁给予他的不是带着痛感的窒息,而是一个多情的亲吻,他微微撑起身,嘴唇驯顺地贴上季承宁另一只,撑在他脸边的手。

    手腕内侧的肌肤柔软而敏感。

    季承宁如被冰水沐面,身体微微地抖。

    钟昧张口,两边犬齿寒光闪烁,他竭力忍耐,忍耐着狠狠咬上去的冲动。

    嗜血成性的恶鬼偏生要扮良人,湿热的吐息侵蚀肌肤,他笑,蛊惑着,循循善诱着,“只要你开怀。”

    季承宁猛地抽手,一把压住了钟昧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

    钟昧笑。

    双手都笼住季承宁的手臂,“世子,果然疼惜我,”他弯眼,笑得极得意,一吻落下,“多谢世子留情。”

    季承宁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钟昧折腾这一顿是为了什么,心尖登时如被用力掐了下,酸软疼痛交织。

    他翻身,躺在钟昧身侧,手臂挡住了眼睛。

    他闷闷地笑。

    却,又颤,又哑。

    钟昧侧身,一眼不眨地看着季承宁,他并没有拉开季承宁的手臂,只是看着他。

    看他大笑出声,浑身都在发抖。

    “你的好意我明白,”笑声中掺杂着断断续续的话音,“可我,不知该如何说。”

    钟昧抬手,指尖轻轻扫过季承宁的后颈,他将人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那便不说。”

    ……

    五日后。

    京城,御书房。

    时值初秋,若有蝉鸣。

    “臣季承宁谨奏,臣闻萧定关暴行,国法不容,人情更可诛,臣审问萧定关,不慎杀萧定关,请陛下降罪于臣,便是罢官也难以抵偿臣所为万分一二,请陛下降罪。”

    秦悯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中。

    周彧的表情有些沉重,论成制,萧定关需得入京受审,验明正身后明正典刑。

    不过,季承宁大胜的消息传来,并附全部的战报,令京中委实振奋了一阵,连一向和季小侯爷不对付的言官都捏着鼻子夸了他好几句。

    陛下大喜,赏赐早已由礼部安排好,皇帝又加了不少,犒赏全军的明旨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往鸾阳。

    不料,收到了季承宁“失手”杀了萧定关的消息。

    在场的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皆目露怀疑之色,四目相对,神情有些意味深长。

    再看向季琳,他却很坐得住,不仅坐得住,还慢悠悠地吹去茶杯中的浮沫。

    宋光和简直有点敬佩季琳的静气了,季承宁出兵在外的两个月不论什么消息传回京城,季琳面上都看不出分毫。

    前几日大捷战报入惊,季琳竟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当时他在官署,据说听到有官员来报喜,连眼皮都没抬,始终半侧着身子喝茶,听完捷报也不过点点头。

    宋光和当然不知道,季琳半侧着身子坐是因为惊闻喜讯把茶杯扣到了大腿上,硬生生坐到衣服半干才起来。

    宋光和若有所思。

    季承宁擅杀萧定关,此事往小了说是一时激愤,不慎下手重了,轻飘飘申饬两句要他下次小心也就罢了,往大了说,季承宁为何要杀萧定关,莫非,是为了隐瞒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这可足够不少人大做文章了!

    周彧垂眸。

    小宁不是不谨之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以手帕掩唇,“咳咳咳……”

    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到他身上。

    周彧歉然一笑,轻声细语道:“方才看了季将军的战报,连我这样不通军事的局外之人都觉得惊心动魄,更何况亲身经历者,萧定关罪大恶极,季将军身为主将,面对鸾阳的惨状,愤恨已极,一时失了手,也是人之常情。”

    朝廷中谁不知太子殿下和季承宁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宋光和觑着皇帝的表情,预备着接下来说什么话。

    季琳与周彧对视,后者含笑地点了点头,无声地唤了句,“伯父”,只是他眉眼倦倦,眼下附着层青色,形销骨立,比季承宁走前更清弱十倍。

    纸扎似的,风一吹就坏了。

    太子,季琳心绪发沉,身体愈发不好了。

    “承宁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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