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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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也就到了。”

    “好。”闫禀玉跨上车坐好。

    “诶!骑车慢点。”屋里韩伯的声传出。

    韩婶没回,闫禀玉在后视镜里瞧见她微微的笑容。

    骑车出村子,因为北村南村距离近,韩婶一直沿着小道走。

    路遇人家多种果树,荔枝芒果番石榴硕果累累,压枝下来,骑车经过会往脸上扫。韩婶有时会随手扯一两个果,给后面的闫禀玉吃。

    不到八点,朝阳似个红柿子,挂在天幕上,随着她们的电瓶车移动。

    微风煦煦,果子清甜。

    闫禀玉不禁往韩婶身上靠了靠,闻到她身上属于母性的温暖的味道。

    快到南村时,韩婶问闫禀玉,“你要去哪等那林笙?”

    林朝早就移民,村里肯定没了祖屋,闫禀玉早上着急忙慌地,只想快点抓住难得的机会,没考虑到这点。

    “我也不知道呢。”她说。

    韩婶说:“要不到祠堂外等吧,这种丧葬大事一般都要经过祠堂,林笙估计会去那商量。”

    闫禀玉觉得有道理,“好,就听阿婶的。”

    确定目的地,韩婶骑车奔去。

    不久后,闫禀玉瞧见一座牌坊,坊下坐立一颗巨石,石上明刻:龙门港镇南村。

    到了,要进村了。

    村里一条主道,家畜散养,孩子跑闹追逐,韩婶放慢车速。

    有不少村民认识韩婶,韩婶接连打招呼。

    闫禀玉坐在车后,真有种被家人带着走亲戚的错觉。

    “好了,到了。”

    韩婶突然停车,闫禀玉下车。

    她们来到一处空地,空地左侧生长着一棵大榕树,榕树枝条上挂了许多祈愿的红布条。空地中央的瓦房应该就是祠堂了,从敞开的门里看进去,露出里面的供桌和层叠不尽的牌位。

    闫禀玉去祠堂外围转了转,又探视线进里面,好安静,没看到人。

    韩婶在榕树下躲太阳,闫禀玉回去,冲她摇摇头。

    “没人啊,是我们来早了,再等等吧。”韩婶说着,开电动车底座,从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反正没事,吃点东西打发时间。”

    那是两截削了皮的甘蔗。

    闫禀玉有点意想不到,韩婶办个事还这么周到地带零食。

    见她愣着,韩婶将甘蔗塞她手里,然后把塑料袋裹成个碗形,当个临时垃圾桶放地上。

    榕树下有几颗平坦石头,不知道摆在这做什么,不过恰好可以坐。韩婶坐上去,喊闫禀玉也坐会儿。

    “歇会儿吧,吃甘蔗解解渴。”

    闫禀玉看她这么松弛,最后丁点儿顾虑也没了,一起坐下啃甘蔗。

    这种闲暇时刻,少不了聊天八卦。

    “诶阿婶,你跟阿伯怎么认识的?”韩婶和韩伯感情那么好,闫禀玉老早就好奇了。

    韩婶吐出甘蔗渣,回道:“父母挑的,就这样嫁了。”

    闫禀玉:“那你呢,看上阿伯了吗?”

    提及这个,韩婶难得羞涩,“当然,难不成还能绑着嫁了?”

    “哦~~那也是两情相悦,看来是一见钟情啊。”闫禀玉用甘蔗指指指的,闹腾韩婶。

    韩婶的脸,眼见地红起来,她拿手捂住半边脸,打断道:“我都那么老了,别说这个了……我对你倒是有个好奇。”

    闫禀玉咬了口甘蔗,囫囵问:“什么?”

    “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想到养鬼?就是那卢先生。”韩婶将‘鬼’声说得特别轻,生怕惊动什么。

    “唉~~”闫禀玉叹气,含着甘蔗汁说,“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是迫不得已……”

    此时九点,太阳高高挂起,晃人眼睛。

    闫禀玉这边惋叹自己因为一念之差,上了鬼当。

    而不远处,有一辆汽车驶来。

    “怎么了?你是有难处吗?”韩婶甘蔗都不吃了,关心道。

    汽车“咻”一下,驶过面前,惊起一阵泥尘。

    鲜甜的甘蔗上,立时染上一层灰。闫禀玉张了张口,心情是不上不下的,觉得自己真命苦。

    甘蔗的甜都压不下的那种苦。

    再看汽车停在祠堂门口,下来个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约莫六十岁,面相表情给人一种不属于本土的感觉。

    闫禀玉直觉,那就是林笙。顾不上回话,她忙放下甘蔗,赶紧追上去。

    “诶诶!你是林先生吗?”

    男人脚步往祠堂去,不闻不语。

    车上又下来个年轻男人,怀捧檀木色骨灰盒,闫禀玉更加确信,衬衫男是林朝的后人。

    闫禀玉追着喊:“林先生!林先生!我知道你就是林先生,我有话跟你说,关于你的家人。”

    男人没有因此停步,反倒是抱骨灰盒的人拦住闫禀玉的去路,怒斥:“你们这些骗子,赶快走!”

    这人普通话说得硬邦邦的字正腔圆,也不像本地人,估计是林笙的同伴。闫禀玉解释:“我不是骗子,我只是想跟林先生说点话。”

    年轻男人冷冷地说:“林先生不想跟你说话,快点走。”

    那人果然是林笙,他已经走进祠堂了。

    闫禀玉想冲过去,年轻男人却将骨灰盒拦在身前,一副打赌她不敢妄动的表情。

    也确实,闫禀玉不敢动了。倒不是害怕骨灰,而是那是一位异国老人的思乡之情,不好冒犯。

    见闫禀玉消停下来,年轻男人随后进祠堂,将门关闭。

    闫禀玉懊丧地跺了跺脚。闯祠堂这事她做不出,举头三尺有神明,况且这种行为要犯众怒。

    韩婶看到了整个过程,过来安慰:“我们再等等,他们不可能不出来的。”

    “只能这样了。”

    太阳大,闫禀玉让韩婶到树下,自己则守在汽车旁。

    等了半小时,闫禀玉晒得口干舌燥,好在林笙他们出来了。她立即迎上去,“林先生,我想跟你说说林朝的事,你家在岛上的木楼,落了件东西……”

    林笙连看都未看她,开车门上车。

    闫禀玉凑脸过去,吃了个闭门羹,她双手扒车窗喊:“林先生,那东西一直在等你们,你跟我去岛上看看吧,行吗……”

    骨灰盒也许放置在祠堂了,年轻男人没有抱着,伸手过来推她,“你们这些骗子,连岛上的木楼老宅都查出来了,上次骗了我们三十万还不够吗?快滚!”

    本来太阳晒得就浑身火燥,现在又被当瘟神赶,闫禀玉脾气也上来了,“我说过我不是骗子!你胡乱冤枉人,有证据吗你?还有我查什么木楼啊,我只是恰巧在岛上遇见楼里的猫狮狮头,被丢弃百余年因为怨恨执念成了煞,为祸七十二泾。祂一直在等林朝,林朝异国百余年,遗愿是落叶归根,那他是否还记得那只陪他闯荡赢得狮王赛的猫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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