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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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灯火通明,环境转换,闫禀玉觉得此时的牙天婃,都不那么可怖了。

    因为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中,她的体温透过衣料将军工刀染热,烫着皮肤。幸好,刀没用上,有惊无险。

    饭吃得差不多了,官邑来扶牙天婃去休息。

    冯渐微迫不及待,终于要解放了。

    牙天婃这垂垂老矣的体质,撑到现在不容易,她任官邑搀扶,经过冯渐微等人身边时,说了句:“我们寨子与世隔绝,也没处好去,如果想在寨里逛逛,让牙蔚陪你们。明天再逛,晚上就免了,夜了就该休息,别存他念。”

    冯渐微“”是是是”的答应,甭管话里似是而非的警告,巴不得她快点走。

    牙天婃慢腾腾地出了门,独自感慨:“旧人都死光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远了。”

    官邑回声:“哪有,家主还能活千年万年。”

    “呵,那不成神了。”

    “本来就是,牙氏本就有神。”

    ……

    主仆俩说着话远去。

    饭厅内,男工在收拾餐桌。

    冯渐微和闫禀玉出了待客楼,心头像卸下了重担,脚步都在打飘。

    活珠子顺走了桌上的糕点,裹了一衣兜,走得踏实。

    回到各自房间,闫禀玉趁着夜色未深,拿衣服洗澡。因为木楼的洗漱间单独在外,她想着早点忙完,免得怕走夜路。

    做好睡前准备,闫禀玉出门拿门槛,郑重其事地拦在门外。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晕着薄雾的月亮,她想起那句俗语:月亮长毛,大雨滔滔。

    关门熄灯。

    睡了一觉醒来,闫禀玉听到墙板发出欻欻的切磨声。

    她开手机屏幕照明,看到墙上开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正钻过来两个黑乎乎的脑袋。

    闫禀玉压着声量,“不是,你们真从墙上切了个洞啊,要是给发现怎么还原?”

    冯渐微先钻过来,“秘密行事不就这样,至于还原用胶水给沾上就成。”

    这样也行?闫禀玉是不懂冯渐微无所谓的态度,也许这种有钱人家少爷觉得损坏一面墙没多大事。

    紧接着,活珠子也进到闫禀玉房间。

    他们都没开手机灯,只是开着屏幕,用淡淡的光亮照明便成,怕过亮的灯光泄露行动。

    冯渐微当自己家一般,自在地在椅子坐下,呼唤:“惠及兄,现身吧。”

    平辈称呼是越来越顺口,全然忘记半月前他在卢行歧面前还自谓晚辈。

    “我在此。”卢行歧的声音在窗前响起,并未介意。

    闫禀玉穿着睡衣下床,谨慎地问:“‘那个’无处不在,会偷听我们讲话吗?”

    冯渐微说:“放心我们在整个二层洒了辣椒粉,‘那个’东西怕辣椒,近不了。活珠子也会听声,妥妥的。”

    原来鸡鬼怕辣椒,怪不得牙蔚从不吃辣,估计怕影响。闫禀玉看向活珠子,“你的听力很好吗?”

    活珠子道:“三公里以内不成问题。”

    “这么厉害!”闫禀玉惊讶。

    冯渐微解释一句:“阿渺非一般人。”

    卢行歧从窗边过来。

    冯渐微张罗:“齐活了,开始吧。”

    三人一鬼围桌而坐,开始议事。

    第50章 (加字) 一念起,解除契约的想法……

    “卢行歧,既然你让那俩双生敕令传音今晚议事,那便是同意我同行了,是吧?”冯渐微说着话,扬手指床的位置。

    弄璋和握珠正乖乖坐床边上,见前主人的表弟在指着他们说话,兄妹俩互看一眼,不太理解怎么传个话会衍生出这个信息。

    桌是圆桌,位置依次是卢行歧,闫禀玉,活珠子,冯渐微,三人皆看向卢行歧,想知道他是什么计划。

    在暗淡的手机光影中,卢行歧的阴身依旧淡淡的,脸上神韵惯常的游刃有余。

    闫禀玉撑手在桌上,歪着脸打量卢行歧,以她这半个多月来对他的了解,他自负骄傲同时也强大,从南宁到钦州,他将取阴息的事瞒得死死的,就连在七十二泾意外遇到的物煞和风水耗子,都能被他转手利用,去协助他突破刘家的防卫。

    冯渐微在南宁时,就有意讨好卢行歧,从闫禀玉被他忽悠签订契约时就能看出,他绝对是有备而来。尽管卢行歧站在刘家的对立面,他也不顾亲情,有意无意地给卢行歧行方便。现在又追到龙州,剖析自己一系列的行为,表明想学起阴卦的决心。

    这两人的联系建立在“起阴卦”上,不过冯渐微一方稍处弱势,因为卢行歧还未真正表态。

    而卢行歧从不做无用功,也不信任何人,包括闫禀玉这个契约者,尽管她数次发出“信任”不满。他现在怎么又“大发慈悲”地主动联络,要与他们商议行动?

    脉络这么一理,吼!只有她一个大冤种,闫禀玉的旧仇旧恨又给挖了出来,她瞪了卢行歧一眼,又飞了冯渐微一记眼刀。

    冯渐微一门心思在卢行歧身上,自然不察,他催促道:“门君。”

    卢行歧笑了下,看着冯渐微问:“你可知我为何到守烛壮寨?”

    “当然,是因……”冯渐微意识到什么,猛然噤声。

    卢行歧到刘家开墓起阴卦,又辗转到龙州探供奉鸡鬼的地宫,冯渐微若称一句“寻访旧友”,鬼都不信!但卢氏蒙冤的批命除了刘凤来,他从未外露,在卢行歧的视角里,他不该有“查找卢氏灭门原因”的想法。

    想到这里,冯渐微后知后觉,又中了这老鬼的道!他着急让卢行歧做出承诺,倒叫其一句话给差点露了底。

    可这是他最接近起阴卦的时机,要怎么回答?

    “很难回答是吗?那我再问一次,你可知我为何掘刘家的墓?”卢行歧的声音适时而起。

    冯渐微犹豫,“……起阴卦。”

    “起阴卦又是为何?”

    “摄阴息,知旧事。”

    “知何旧事?”

    “……卢氏一族覆灭的原因。”

    卢行歧收敛了那派恣意,沉了眼神再问:“你的意思是,我认为卢氏灭亡与七大流派有关?”

    冯渐微沉默。

    活珠子善用耳目,为了不分神,并未专注在他们的谈话上。

    “冯渐微。”卢行歧叩桌提醒。

    今天一天被牙天婃的阴影给折磨心态,冯渐微心防本就脆弱,现在更是进退两难,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因为龙脉密令后,卢氏灭门,而七大流派仍存续!”

    闫禀玉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

    冯渐微的话让闫禀玉从纷乱的思绪和线索里,精准地抽出了那根起源的线头,一直以来所有的疑惑都变得条分缕析:卢行歧最初说的找人问事,其实找的是他认为的灭族仇人,那他对刘家的态度,以及刘家强硬的防备,都在情理之中了。还有牙氏,在他们去刘家时,牙天婃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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