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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夜半尸语》 80-90(第17/21页)
离,持刀往石床砍了两下,砍断束缚卢行歧双脚的丝带。
“你没事吧?”她问道,才正眼查看卢行歧的状态。
他被丝带缚手,禁锢在石床上,胸前衣衫半开,衣襟被拨到肩头上,要落不落,欲语还休的风流之态。眼神重欲,可神色清淡,反差之下,色欲得不得了。
真是美色乱人心,即便是在对付春风蛊的当下,闫禀玉抿抿干燥的唇,正要再砍卢行歧手边丝带,身后忽有刺破空气的咝咝声响,急速迫近!
闫禀玉猝然转身,就见布帛携着一股强劲的力道扑袭过来!布料应是柔软的,即便吹拂起,边缘也如波浪般卷翘,但是袭向她的布帛,边缘刚硬,浑似钢刃,要真被击中,皮开骨碎都是轻的。
闫禀玉仓促后退,不料后面是石床,整个人往后跌,又被一副灼烫的胸膛挡住。布帛已至眼前,再用刀去拦已经迟了,她恐惧地闭眼,等待接下来的痛苦。
痛苦没等到,腰上忽然缠过一条腿,用紧绷的腿部肌肉发力,掀转她身体,与她侧倒在石床,布帛直削过半空,发出铮铮震鸣,果真如利器一般刚劲!
闫禀玉顿感侥幸,幸好躲过了,然后就觉手背一紧,掌心连刀被握住,横刀砍向继续飞扑过来的布帛。
因为手腕被丝带束缚,动作伸展不开,卢行歧只砍断迫近的威胁他们的布帛,趁下一波攻击未至,甩刀回抡,轻松削断丝带。没有了妨碍,起刀劈砍,动作大开大合。
不过浑体无力,他衣衫松散,欺身在闫禀玉立起的后背上,一手使刀,一手圈抱住她腰肢,下颔抵在她颈侧,浑身无不紧贴着她。
饮霜刀掌握在卢行歧手中,有如神力的布帛被他削尽,只剩半截破烂地吊挂在洞中,再无威胁。春风蛊不知躲匿在哪里,想是闫禀玉刺的那下伤得太重,没有胜算,不敢现身。终于能喘口气,她不禁挪动了下身体,因为后背被贴着,滚烫如火,臀间有一硬物隔衣戳顶着她,让她无所适从——原来鬼的东西,还挺齐全的。
她一动,卢行歧再紧臂,恨不能与之严丝合缝。他砍断另条缚手的丝带,双目扫视,搜寻春风蛊隐藏的踪影,即便眼中浑欲,目光却异常灼烁。
“我没劲,你撑着我。”
轻声,表露恳求,闫禀玉没辙了,继续受着炙热。
失去阴力,耳目弱了,卢行歧判断不出春风蛊藏匿的踪影。受情欲香影响,本就念头糟乱,余光间,气息中,触感里,皆被闫禀玉方方面面地侵占,更让他纷乱不已。
像是受到无声的蛊惑,他偏了眼神,看到她干净的侧脸,和一颗小巧透白的耳垂。为鬼百余年,他从不受香火,灭鬼欲,如今却感到饥渴,不自觉地靠近,唇汲取般碰过她的脸颊,到耳垂停了一秒。仅仅,不解饥渴,缓了心神。
闫禀玉僵住了,不知道卢行歧要做什么,春风蛊还在暗处盯着,她又不好出声询问,担心打扰。在她胡思乱想时,卢行歧猛然勒臂,带她翻落石床,落地的下一秒,有什么重重砸进石床,发出巨大的“砰”地撞响,激溅出无数碎石粒,打得她皮肤生疼。
翻落时卢行歧垫在下,等石粒溅完,闫禀玉从他胸前抬头,看到石床上的巨石,想是春风蛊的偷袭行为。不知道其到底躲在哪里,想问卢行歧,却见他目光淡漠地望向某处,她顺着视线看去,就见石床对面的洞壁上钉着一具身体。
那是身着大红戏服的春风蛊,被饮霜刀穿过胸腔扎进洞壁,他口中吐血,无力垂头,指中勾着一串红绳铃铛,双目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你……好狠的心啊。”
卢行歧淡讽:“凭你,也敢肖想我。”
“看来,我还是看轻了你们……无心者无可寄,你也逃不脱……”春风蛊笑着说完,吐出一口心头血,紧接着身体萎缩变化,成了一具干瘪的虫身枯尸,再无生机。
春风蛊的威胁解除,闫禀玉扶住卢行歧的肩膀要起身,他抱揽在她后背的手臂,铁一般不松分毫。她越挣扎,他抱越紧,直到她撑不住上身,重新落入他怀抱。
“你……没事吧?”他眸中似清非清,身体依旧滚烫,但下面倒没有明显的迹象。她不太确定他是否还受情欲香影响,看着他。
——她漂亮灵动,看着你时,眼睛晶亮,湿润地倒映着你的容貌。
“卢行歧,为什么不说话?”
——她担忧地呼唤着你,唇舌发出属于你的音节,喉咙里吞吐着你的名字。
卢行歧收紧手臂,几乎要将闫禀玉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脸往她脖间凑,狠嗅着她的气味,尽管他闻不到丝毫。她不适地推拒,在察觉到下面的蓬勃时,忽而乖巧了。
——她抱住你,任你在自己身上缓解,可你清楚,缓解不了,想更进一步,再进一步,紧拥,亲吻,或是迫她完全地容纳你……
春风蛊死了,他的情欲香,他的言语,诅咒一般。
“禀玉。”
“嗯?”
少时修习术法前,要先修心志,固神守魂,而卢行歧此时像个稚儿,被一块饴糖给骗去了定性。
他怪怪的,为什么又不说话,到底怎么了?闫禀玉说:“我在这呢。”
卢行歧没有回话,下一刻,张口咬上她颈侧。
第89章 拘魂幡第三境:通极
柔软相触间,皮肤感受到利物厮磨的触碰,缱绻难舍。闫禀玉不自觉皱眉,以为卢行歧要咬自己脖子,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腰间手臂抬上,将她的肩膀轻轻压下,不给逃离的机会。
闫禀玉不动了,他也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咬她,只是时轻时重地厮磨,动作偏向小心,忍耐,克制而克制。她将他的异常,归为一种缓解行为,随他去了。
她只是闻到春风蛊的香气就受不了,他中了情欲香,还被春风蛊撩拨,撑着意志灭掉威胁,应该不好受。
只是那触碰往下,向着胸口去,卢行歧的身体更如火炉一般,滚烫的气息激发出情欲香的香气,闫禀玉心底起了一丝异样的波澜。她担心收不住,深吸一口气,用手去拔开他的脸。
不料碰到柔软的唇,指尖直接被他含进去,齿咬舌探,湿热的触感过电一般,使她猛地抽出手。他动作一顿,缓缓抬脸看她,眼神重欲,充斥着原始的侵略性,她才明白他真有那方面的企图。
情欲香对鬼的作用也那么大吗?卢行歧的手臂压着肩,闫禀玉贴着他,又重又热。她推了他的手臂,他只是稍微松力,她无奈,捉住他手臂往下放。他同意了,由肩到腰,轻而不舍地抚摸着。
难搞,闫禀玉又忍了,她轻拍了下他的脸,认真地问:“你还好吗?”
卢行歧似是不闻,目不转睛,歪了歪头,脸轻蹭她的掌心。这样似乎能让他舒服,水粼粼的眸中荡漾着一丝欢愉。
他如此,有种无害的讨好感,闫禀玉心底软了一瞬,尝试说服:“山洞里都是春风蛊的香气,我们得出去,这样对你好。”
他又不说话,眼睛定定看着自己,闫禀玉刚要重复一遍,却见他轻轻点头。看来还是有点清醒的,她说:“那松手,我要起来。”
卢行歧慢慢松开手,闫禀玉撑手起来,后知后觉撑的是他衣衫半敞的胸口,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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