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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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林也削减不了半分,她很没有情调地想:她的血压制不了寄心蛊吗?还是蛊解了?怎么感觉他又爱上了?

    闫禀玉心里有鬼(可不是有鬼),不太敢直视卢行歧,低眼时发现刚刚摔倒手指划破了流血。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她忽而伸手摸过他的脸,说:“谢谢啦!卢行歧。”

    再试试,不能是她道行不够,血没用了吧?滚于风对蛊虫极其了解,没道理出错啊。

    抹完血,闫禀玉关注地看向卢行歧,他双眸更亮了,透着一点幽蓝,那里面的情感恨不得呼之欲出。她望着望着,像是被一股力量拽拉着,要陷进去。

    待闫禀玉后知后觉,卢行歧的目光已不合时宜地染上热度。糟糕!寄心蛊也能传染吗?她怎么又对这张充满诱惑的脸心动了?

    “禀玉……”

    “饮霜刀!对……”闫禀玉忙打乱他的话语,“饮霜刀在干尸身上,找不到了。”

    “我去找。”卢行歧听了,果然去寻。

    闫禀玉得以松口气,有空寻思,寄心蛊还在,她的血能逼它现身,明明还有压制作用,为什么卢行歧还会跟之前那样柔情蜜意?

    他很快携刀回来,闫禀玉又对他道谢,说:“我们快走吧,先出了坐骨林。”

    他点头,牵起她的手继续赶路。

    之后卢行歧再没露出之前柔软的表情,也许因为被偷袭过,不得不全副心思警惕。也给闫禀玉轻松的机会,不懂应付的时候,直接推行程,最正式好用了。

    “对了,偷袭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听闻笛声我便返回了。”

    那个笛声果然有古怪,不然卢行歧不会放弃追踪,闫禀玉问:“笛声代表什么?”

    卢行歧沉吟道:“应该是南洋的一种傀儡术,能驱动死尸。”

    “我就说呢!藏魂符明明安好,怎么就突然诈尸了?”闫禀玉气呼呼道,“那人到底是谁?还用调虎离山之计,专挑我下手!”

    “她似乎对坐骨林熟悉,我只追到她的背影,没看到脸。”卢行歧颇为可惜。

    闫禀玉也觉得可惜,“那笛声估计也是想阻止你追踪。”

    说到这个,笛声离诈尸和她摔倒,还有挺长的时间,卢行歧怎么最后关头才出现?

    “你怎么这么迟才回到?害我被干尸吓到惊慌,砍也砍不倒,你给我防身的符箓收在背包,我也拿不到。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又无知无觉地对他流露出亲密关系才有的嗔怪。

    卢行歧默了默,只一句不明不白的“耽搁了”。

    说话间,他们看到林外光线,和等候的两道身影。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阴森、满布尸身的林子,闫禀玉丢开卢行歧握着的手,此地无银地严肃重申:“刚刚我说什么结阴亲的,只是权宜之话,你别当真。”

    说完,秒换表情,高兴地朝外喊:“阿渺!”

    卢行歧顿在原地,望着她飞奔离去的身影,疑惑地皱眉。然后叹息,撑起蓬山伞追上去。

    碰头后,冯渐微得知坐骨林的事,发表看法:“可能是黄尔仙,她在马来西亚有个修傀儡术的忘年之交,每年都要去见面聚会。”

    金手链应该就是他送的那条,想当初,他还吃醋过这个忘年之交。

    闫禀玉想象不到,她和黄尔仙之间没有直接的仇怨,卢行歧等人也还未找黄家算账,现在黄尔仙倒舞上脸来了。她对黄家的印象更差了,“那黄尔仙什么意思,想让干尸吃掉我吗?”

    “那倒不至于,也许是恶作剧,下马威之类的,毕竟你没有对外表明身份,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普通人。即使身份被知道,黄尔仙也不会罔顾滚氏的面子下死手。”冯渐微说道。

    “我不喜欢她。”闫禀玉发表立场,不管是什么心理,任谁素不相识地被针对,都不会大度。

    活珠子附和:“我也不喜欢她。”

    因为黄尔仙害得家主好惨。

    冯渐微是有些旧情,所以私心婉转了两句话,现在被打脸,处境尴尬极了。恰好手机响了,就转过身接通,说几句话挂掉。

    一行人继续往峡谷里去。

    卢行歧听到通话内容,问冯渐微,“你让冯式微到班氏?”

    “嗯,他母家有打手,而我们恰好缺人手,以防遁前生时本体受他人偷袭。”因为遁前生是神魂出窍,本体一定要守卫好,才能安全迎神魂归位。冯渐微思虑十分周全。

    卢行歧只是一缕幽魂,无本体,但闫禀玉势必要随他一起遁回过去,原先的想法是设阵法掩护本体,现在多一道守护,更万全。不过他信不过其他人,“冯式微和背后的蓝家可信吗?”

    冯渐微说:“我与冯式微本身没有矛盾,是冯守慈在从中作梗,现在他作不了妖,冯式微也能跟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自是愿意帮忙。至于蓝家,蓝雁书在休养,管束不了冯式微,蓝家老两口又很是疼爱这个小外孙,给人手就一句话的事。”

    卢行歧了解了,没再多问。

    冯渐微忽叹气,“惠及兄,我真羡慕你们兄弟感情,棠棣同馨,父母给予的小字都在盼你们安好。不像我和冯式微,被自家老子撺掇着反目成仇。”

    他的话让卢行歧想起旧事,也因近日在回溯记忆,有些往事竟鲜活起来,“同馨的字,他同我阿爹抗议过,道阿爹偏爱我,连小字也不似我那般的慈爱期盼,而他却要兼顾大哥的棠棣同馨。”

    冯渐微嘿一声笑,“看来家家锅底都有灰,尽是相同,也尽不相同。”

    卢行歧也笑了笑。

    走了三四分钟,可观一道瀑布从峡谷顶部跃然而落,水声哗响,山体豁然回抱,形成瓮势。而那水到穷处,一座吊脚楼寨子浮现于眼前。

    壮侗瑶这几个亲山氏族的住房都大差不差,山中木头好取,底层悬柱是因防虫蛇野兽,二层居住,三层干燥便于储存农作物和种子。

    他们一靠近,就有人出来招待。

    青年身着黑底襟胸刺绣橙纹的瑶服,手臂绑奔丧白布,自我介绍叫班贵。

    因为班贵是独自来的,冯渐微没多大戒心,称他们一行来自郁林州冯氏。

    班贵听了,表情并无变化,“过坐骨林便是客,不问来处。这三日寨子送葬,客人到此是缘,请随我进寨好生招待。”

    “好。”冯渐微便带人进瑶寨。

    班氏瑶寨就门口位置有平坦的道路,越往里就是高低错落的台阶,一座座通往各户木楼。好在寨子不大,不然在里面通行跟爬山没两样。

    寨中引瀑布入渠,转几步就能见流水,水清游鱼,激澈溪石,清音自然。寨里也安静,闫禀玉左看右看,见不到几个人。

    班贵在前引路,时不时回首,察觉闫禀玉的好奇,主动解说:“因为送葬,寨里的人都聚在瀑布下面的祭祀场喝酒,唱歌跳舞欢送。”

    送葬居然是唱歌跳舞的活动,虽然现在也有办喜丧的葬礼,但班氏对待死亡的态度比较泰然,可能是跟他们的复生能力有关。

    兜兜转转十来分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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