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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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忽视这里了。我们得尽快赶回京城。”江桥说。

    “确实没错。秋光,账册可还在?”容禅问。

    “啊!”江桥忽然想起来了,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账册,发现账册被水浸透,许多字迹模糊了。

    江桥着急地说:“可惜!回去加紧晒干,希望还有救!”

    “嗯。”容禅说,“事不宜迟,我们抓紧回去吧。”

    容禅再度现出龙身,带着江桥飞回了临淳县。而江桥也连夜收拾了行李,打算第二日便启程上京。

    *

    谁知秋知县打算离任回京的消息,不小心在临淳县中传开了。

    第二日下午,江桥请小竹子及两位师傅、两位嫂子收拾好一切,登上马车准备出城。但一走出门,就看到门外站满了人。

    江桥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他从马车钻出来,问车旁的老乡发生了什么事。

    老乡说:

    “秋知县,您为我们临淳县做了许多事情。没有您,我老汉迄今还住在刮风漏雨的屋子里,孙女也差点保不住。听说您要回京,老汉没什么送您的,只想来为您送送行。”

    许多百姓在旁附和着:

    “是呀!是呀!”

    “秋大人,没有您,我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

    “秋大人,自从您来了,我家的水田收成都好了三分!”

    江桥逐渐感到眼眶湿润,他不料到,他做的许许多多事情,有些他都忘了,却仍有百姓记得。百姓受了恩惠,虽然不说,心中都记得。

    他从马车上下来,打算步行出城,与百姓做最后的道别。

    “秋知县,您帮我洗脱了冤屈,追回了家产……自己还摔倒了……”

    “秋知县,您帮我惩罚恶徒,报了我的杀父之仇。我在家中供着您的长生牌位!”

    江桥忍住泪意。

    在这里三年,他发现他已经熟悉这小城的一景一物,许多人,甚至叫得出名字,知道他家里几口人。江桥摸了摸站在路旁的一个小女孩的头,嘱咐她之后要听母亲的话。

    临别之际,忽有不舍。

    三年过去,原来那个稚嫩冲动的少年才子,现在已经长大了许多。他比过去高了,身形也更结实了,肤色也因经常外出深了一些。但不改变的是,身上那一股清灵俊秀之气。

    送行的百姓们,从城里跟到了城外,跟了一路。

    “诸位百姓,莫要送了,这里离城已经十里,秋某即将回京,请各位老乡留步。”江桥回头向百姓们鞠了个躬,请他们回去。

    百姓仍然恋恋不舍,这时,忽有人从人群中走出来,递给江桥一把巨大的伞。

    这位壮年男子道:“秋知县,这是临淳县受过您恩惠的百姓合力赠您的一把伞,祝您山高水长,一路平安,青云直上,勿忘临淳!”

    江桥打开那把巨大的伞,无数彩带垂落下来,而上面写着许许多多本地百姓的姓氏和祝语,林林总总,布满整个伞面,几乎数不过来。

    江桥再也忍不住,一滴泪珠顺着眼眶滴落。他回首看,却看许多百姓跪了一地,仍在抬头看着他。

    江桥挥挥手,说:“都回去吧,路太远了,别送了。”他回过身,忍住表情,怕别人看见他堂堂一知县,失态落泪的表情。

    容禅的魂体,仍盘踞于马车上,如来时一般,在暗中保护着江桥。他眼见着,随着江桥接过那把万民伞,一阵道德金光渗入他的身体。容禅摇了摇头,淡笑,恐秋光这一世,百岁寿限都不止。

    然而……为什么冷画屏还是陨落了,而他与秋光仍不得善终?

    不似前两世,秋光享有高官厚禄,身边贵人又极多,再不济,冷画屏作为他的守护神,也时时护卫着他的性命安全。

    这一世,冷画屏的法力也不受限制。他们也维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

    那是为什么呢?

    容禅心中惨然,他觉得他们已经陷入了怪圈,怎么也走不出来。

    *

    一个半月后,江桥一行人回到了京城。

    状元郎再度回京的消息,如雨燕一样,悄悄飞遍了京城。

    首辅杨昭的书房内,江桥平静而富有条理地阐述完了整件事:

    “……其人发现盐井有利可图,便占为己有,所得之利,一年近百万雪花银,皆入私库。临淳百姓,不得从事盐业,产盐之地,皆归私有。为掩人耳目,近旁山林也不得砍伐,柴火皆用于煮盐。”

    “百姓有发现此地秘密的,轻则举家搬迁,流亡异地;重则身披枷锁,头颅落地。这是学生特地寻访异乡,获得的临淳县百姓的证词。”

    “为垄断货源,断绝往来客商,他们豢养了一伙私兵,盘踞于进入临淳必经的山道上,为的是守护盐井和将私盐贩运出去,同时不允许外地盐商进入,怕发现此地秘密。”

    “其中获利之巨、积恶之重,宣朝始创以来,少有能及。学生以为,牵扯其中被迫家破人亡的百姓,至少三四百人之众,流毒无穷,祸害国本。而背后支持这一切的,学生彻查三年,断定是——”

    “平阳侯,魏圭。”

    即二皇子生母,贵妃娘娘的亲兄。

    听到这个名字,杨昭的眼神才一顿。他放下手中的奏章,看了一眼江桥,道:“你可有证据?”

    江桥说:“学生不敢妄言。”

    “学生寻访了三年,收集了各类人证物证,核验无误,才敢认定平阳侯为背后草菅人命的毒手。最重要的是,最后学生欲剿灭匪患时,那匪首拒不伏诛,还打开水阀造成山洪祸害百姓。最后被淹死的兵、民至少两百人,毁坏良田也有七八十亩。”

    “这逆贼确实可恶。”杨昭道。

    “但学生终于——还是在逆贼畏罪自尽前,取得了他们与平阳侯往来的账册,这是证明平阳侯参与其中最直接的证据。”江桥说。

    书房中的空气凝滞了片刻。

    杨昭说:“你取得了账册?”

    江桥说:“是的……尽管被山洪浸透,学生尽力抢救,还是恢复了诛多字迹。”

    这是他在家拿着小火炉,一点一点烤干账册,又一页一页将脆弱的纸张分开,重新誊抄,才恢复的罪证。

    杨昭凝眸沉思,眉心的褶皱快夹死只苍蝇。

    江桥见杨昭沉默不语,觉得他在思索中,便说道:“学生所说,并无半句虚言。老师,学生于临淳并非虚度光阴,只是见着百姓受苦,忧心忡忡,决心为百姓讨回公道。”

    杨昭说:“你所说的,我知道了。”

    江桥觉得杨昭还需要时间考虑,但又不舍得离开,欲言又止。如老师愿意,他在此彻夜长谈也无妨,知无不言。只是兹事体大,现在老师还不知如何决断。

    “老师……”江桥唤道。

    杨昭说:“你先回去吧,东西这么多,我今晚还要都看过。”

    江桥犹豫了一下,但出于对老师的信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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