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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80-90(第12/18页)
倒是多看了不知为何被容禅带上船的修为普通的江桥一眼。不过她是个聪明人,没有多说。
能入修仙一途,哪有愚钝之人。只有大智若愚和精明外放的差别。
不系舟破开云雾,船下海波碧蓝,直往东海蓬莱岛而来。
茹忆雪出身东海蓬莱岛,蓬莱岛也如她气质一般,出尘,华丽,精致,光艳。处处可见大型玉块雕砌的建筑以及潺潺泉水,青绿如玉。
大船渐渐下降,云气消散,落到一处空地上来。
不系舟又渐渐幻化,化成一座屋舍连绵的庭院,供众人暂住。
容禅问:“韩师兄,聂师妹,离蜃楼开启尚有几日时间,不知二位是何打算?听说岛上正是花朝节。”
韩楚说:“旅途劳顿,我就不掺和那热闹了,只在洞府中修行几日,等待蜃楼开启吧。”
韩师兄入山之前,在人间尚有妻子,果然是个老实汉子。
聂师妹很知趣地表示:“我约了好友论道,已经有安排了。”
容禅于是便带着江桥打算先去花朝节赏玩一番。
花朝节如其名,乃三岛花开时节,街上店铺旁,流水石桥下,处处生长着随风摇晃的鲜花香草。往来行人,身着具有海岛风情的蓝布花衣,手挎花篮,头巾、腰带处都别着小小的花朵,清新可爱。
入了夜,街上的花灯更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狭窄的青石小巷一侧,栽满了柳树,在柳枝条下可以看见一艘又一艘挂着花灯的游船在河上飘过。穿着艳丽舞衣的仙子在船上起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容禅和江桥打算先往海边去,看一看蜃楼开启之处。从他们落脚之处,经过一条热闹的大街,便可通往海边。一路上,他们经过了三个鲜花摊子,两个海宝店铺,一座佛塔,也大吵了……三次,和好两次,接吻一次。
江桥经过一个跪在地上头插着草标贱卖己身的孩子,七八岁,脸黑黢黢的,瘦得跟蚱蜢似的。江桥说什么也要把身上的灵石都送给这孩子,还要帮着他去埋葬父亲。容禅拉他不住。
果然,江桥跟着那孩子到一僻静小巷时,刚拿出储物袋,那储物袋就莫名其妙被孩子一把抢走了。孩子一溜烟钻进小巷去。江桥正想追,箱子里又出来几个成年人,直到容禅出现把他们打退,才能把储物袋抢回来。
容禅用扇子戳戳江桥的脑袋,说:“我就说,那黑小子多半是骗人的,你又不信,非说是我拦着你!”
江桥委屈地说:“我看他那么可怜,万一他是真的需要人帮助呢?他身边那么多坏人,说不定也是被人逼着干坏事的!”
容禅说:“我都看见了,那小子骗你的时候,还一直跟藏在巷子口里那几个人眉来眼去,摆明了是一伙的,你就偏不信我是吧?”
江桥说:“反正你看什么都是坏的,只有我笨。”说完江桥生气走了。
“喂喂!”容禅只得又追上。
两人行至一个码头旁,看见许多人在放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被放入水中,与花船一起流动,灯光点点,尤为动人。容禅、江桥也买了花灯,放入水中,祈愿来年顺利。
青年温润清秀的脸庞为灯光映照,眉宇间带着一股平和之气,让人看了心生好感。他虽然衣饰普通,身带一股清隽之气,如天上月,来到了水中月,伸手可触。
旁边的卖灯姑娘,看见江桥,不由得心中一动,手里拿着的灯,也跌落水中。
江桥看见了,伸手把那灯接住,还给了姑娘,还道:“小心。”
姑娘看着江桥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身形高挑,仿佛把她笼罩在阴影里。而她接过花灯的手一烫,几乎又要掉到水中去,心也砰砰跳起来。
江桥和容禅离开后不久,身后忽然有人追上来,喊道:“公子,等等!”
江桥转过身去看,却是刚才的卖灯姑娘。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看见江桥,脸一红,扭捏地从篮子里拿了一束花送给江桥,说:“谢谢,公子拾灯之恩。”
“不客气,我只是……”江桥接过那束花,发现却不是花朝节城中随处可见的鲜花,而是颇为少见的,野外生长的玉萼花。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我名江桥。”
“江公子……”卖灯姑娘忽然脸低了下去,拧向一边,后颈上也露出一抹粉红,“奴家名唤碧璃,家住城西十柳巷。”说完便扭头跑了。
“诶?”江桥不知道这姑娘为什么突然来送了一束花,又突然跑了。
容禅却看得脸都黑了,他酸溜溜地说:“好哇,就一照面的功夫,让姑娘倾心于你。”
江桥说:“你在说什么?”
他看着那束花,倒还沾着露水,十分清新可爱。
容禅心中醋意滔天,他抓着江桥的手,两人交握的手在衣袖遮掩下根本看不出来,容禅越抓越紧:“她都追上来给你送花,还告诉你她家住哪儿,不是看上你了,指望你去提亲?”
江桥眉一皱,说:“你想得太多了。”
“这是花朝节,她只是向我表达谢意而已。”
江桥说着继续往前走去,容禅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这花朝节,不正是青年男女互表心意的时节?
他忽然恨起来,像以往一样,江桥无人看见,只有他能看见也好,现在怎么谁看了都想跟他抢呢?
江桥体会不到容禅这番心思,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很普通的人,直到走到前面一个巷子处,容禅忽然把他拉了进去,抵在了墙上。
“只是表达谢意,嗯?”阴恻恻的声音回绕在江桥耳际。
江桥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容禅的长发落在他脖子上,然后一点湿漉漉的触感,忽然掠过他的耳垂。
“!”江桥眼睛微睁。
容禅盯着江桥,膝盖顶入他双腿之间,使之动弹不得。然后抓着江桥的手腕,慢条斯理地举过头顶,按到墙上。
“我不喜欢你看着别人,对别人笑。”容禅说。
“我没有……难道我连看别人也不行了吗?”江桥无奈,但又想到容禅不高兴,只能笑笑。
“那你不能笑。”容禅说。
“……好。”江桥说。对容禅的要求,他总是能答应的,都答应。
容禅心里舒服一些了,但又想到江桥以前都喝哑叟制作的遮掩容貌的药,还是有些好处的,只是现在……容禅忽然心中冒出个想法,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幕篱,说:“你戴上这个。”
江桥看了一眼这个遮掩形貌的东西,说:“我不戴。”
“为什么?”
“要戴你自己戴。”江桥说。
对于容禅有些没道理的要求,江桥还是非常冷静的。
“唔!”在两人争执之中,幕篱蓦然被扯落,江桥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按住,然后唇上堵上来一个湿热的吻。
“你——”最后一点抗议,也被唇舌吞没。手指穿梭于衣物之间。
深巷寂寥无人,只听闻暗中涌动的幽秘的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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