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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110-120(第4/18页)
回到家后,父母都已睡着,为避免吵醒父母,容禅说:“你就在我这儿歇着吧。”
反正他们小时候也常在一张床上睡觉,没什么大不了。
江止应了。
上了床之后,江止背对着容禅,侧身睡了。他听到容禅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清浅平稳。过了一会儿,江止正欲闭上眼睛,容禅却忽然翻了个身,自背后抱住了他。
容禅的呼吸清晰地喷在江止颈侧,他为容禅的气息缠绕。而容禅的手臂牢牢放在他腰上,扣住。
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后。
青年低沉喑哑的声音唤道:“江止。”
“嗯。”江止答。
这一夜,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逐渐变得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说:我在写什么……梦游了……
不太会写兄弟,没灵感,写点流水账日常吧……
这九世,是九种情感关系,比如朋友,兄弟,君臣,宿敌,猎物,夫妻,知己,陌路,爱人。原本我想写到让江桥得知换骨真相就入无情道的,后来觉得差了点什么,因为这时江桥的失望仅是对一人的失望而已,如果这样就入了无情道,理由不够,失恋不会导致对整个世界失望,而且他如果爱容禅的话,肯定心里还会反复,无法一刀斩断情丝。因此我想写九世,他经历了九世,明白因果、缘分和情感的本质,看穿一切,就会入无情道了。
第113章 第二世枕上雪2
容禅到了年纪, 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到处玩。幼时父亲希望他学剑,不过是让他强身健体。他长大了, 应该接手家中的产业并打理生意。
容家是江南富商, 经营丝绸生意。
容禅开始跟着家中的掌柜、伙计,四处奔走,查看桑园、蚕农, 收来上好的生丝, 又交给家中豢养的织工、绣娘,织出华丽无匹的丝绸。
江南烟雨朦胧, 小桥流水处处,舟楫繁忙。
偶尔偶尔,在某一年,会下雪, 轻薄艳丽的江南雪。
容禅逐渐成熟了, 父母张罗着要给他说一门亲事,容禅摇摇头,笑着拒绝。母亲戳他的脑袋:“这么大个人了, 怎么不省心, 不给江止做个表率。”
容禅看着正在院子里跟着师傅学染布的江止, 目光一触到他又离开。他笑着说:“弟弟还小, 我再带他两年。”
晚上,江止穿过幽深寂静的小巷, 石板上堆着残雪, 又滑又冰。灯光透过重重叠叠的庭院,花窗繁复,影影幢幢。江止穿过一个月洞门时,身子突然被人拉住, 拽进了黑暗里。
角落里正是容禅,呼吸擦过他冰凉凉的耳垂。容禅把江止拽入自己怀里,拢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嘴唇贴在耳际说:
“今天怎么躲着我?”
“没有。”
“没有?怎么我一到了工坊,你就走了。喊你过来吃饭也不吃。”
江止垂下头,细细碎碎的头发擦过额头,他看着地上枯黄的苔痕,说:“容禅,我……”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冰凉凉的水晶花沾到人的头发上,鼻尖上,凉丝丝的。容禅摸着江止冻得发红的手指,今天全泡在染缸里了。他把江止的双手拽出来,塞进自己的袖筒里,一块暖着。
“你吃味了。”容禅咬着江止的耳垂轻笑。
“我没有!”江止慌乱了,他乱挣扎,容禅反而把他越抱越紧。
“怎么今天娘亲说要给我娶媳妇,你就这么慌,看我的眼神吓得要死。”
“不是,你看错了。”
“那算我看错了吧。”
雪越下越大,容禅把江止拢进自己的外衣里,挡着风雪。他把头搁在江止肩膀上,缠着他,道:
“你别怕,我的媳妇只有你。”
“谁是你媳妇!”
“好好好,怎么晚上不和我睡了?”
“我有自己的床……”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江止叹了口气。容禅悄悄和他十指紧握,冬夜寒冷,他贴着江止却觉得很火热。
江止说:“容禅,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不能怎样下去?”
“别人不能发现我们的关系。”
“发现了又如何,羡慕我们兄弟情深吗?”
“容禅!”
江止内心惊惶,身体瑟瑟发抖,容禅抱着他,却仿佛怎么样都不能回暖。江止垂着头说:“你会身败名裂,遭世人唾弃……”
“这句话,应留着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说。”容禅道。
在发现自己对渐渐长大的江止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后,容禅展现出强烈的占有欲。他不喜欢江止和别人亲密接触,有人接近江止总是拦住。直到一次冲动之下,意乱情迷,他亲近了江止。
容禅哄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管他人……若是有人置喙,就说是你不懂事,我强迫的你。”
“容禅,你始终,要成亲的……你能扛,又能扛多久。”
“能扛多久扛多久。”容禅看着天空道。
“如果被别人发现,我们不仅是兄弟,还同为男子……”
“有人乱看,我就挖了那人的眼睛;有人乱说,我就拔了他的舌头。小时候我捡到你,你就是属于我的,你长大了也跑不掉。”
容禅把江止按在墙上,衔住他的嘴唇开始亲吻起来。柔软的嘴唇碰触着,抓着他的十指越扣越紧。容禅还小小咬了一下江止的舌尖,惩罚他的不专心。江止吃痛之后,又柔软地舔吻着,安抚并怜惜。
雪落满头,恍如白首。
“邦邦邦”,过了一会儿,夜里的打更声响起。亲吻了好一会儿的两人终于分开,四目相对着,嘴唇中哈出白气。
容禅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江止,说:“一切交给我,好吗?”
打更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江止擦了一下容禅脸颊上的雪,容禅抓着他的手,说:“明晚爹娘外出看庄子去了,你来找我?”
江止微不可见地一点头,没入黑暗去,与打更人擦肩而过。容禅亦没入黑暗去,转身离开。
第二日不久,江止发烧了。
大夫来瞧病,说:“约摸是雪夜冰寒,着凉了。”
江止躺在榻上,额头滚烫。容禅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吓一跳,十分烫手。容禅掀开帘子出去,送大夫离开,大夫说:
“开三服药,每日煎水服用,好好休息,放宽心。”
容禅吩咐下仆去煎药,透过窗子,见到江止躺在床上,神色郁郁,望着一侧的纱帐。他淡淡浅笑,看见院子里的梅树上沾着雪,便折了一枝,带入室内。
屋内火炉烧得旺旺的,容禅给江止盖好了被子,捂汗。他将那枝带雪的梅花放到江止枕上,说:
“你看,这是什么?”
江止盯着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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