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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130-140(第10/16页)
孙无数。指玄突然多了个小师弟,众弟子不知如何称呼指玄师祖的师弟,不知道谁为了区分开始叫江止小师祖,此后,弟子们都一致称呼江止为小师祖了。因他年纪小,而辈分高。
枯藤说:“小师弟,你既然新认了师兄,怎么不让大师兄送你一份见面礼?不然他平白无故多了个师弟。”
指玄笑道:“你惯会慨他人之慷的。也罢……师尊收了弟子,理应是送一份礼的。我就开了府库,让小师弟进去选一件吧!”
指玄就开了太玄仙宫的府库,让江止进去选一件法宝。江止看到里面是一片虚无的空间,空中闪烁着许多莹光,是太玄仙宫累世的收藏。听说这个府库,也是那位精通时空之术的师祖的手笔。
江止还未观察多久,府库中的法宝种类极多,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稀有法器,还有珍藏的天材地宝与孤本典籍,一道银色流光忽然飞了出来,直落到了江止手里,剑身轻微地嗡动着。
江止看到,这是一把很大、很宽的银色长剑,剑身厚重,剑锋拙钝,虽然有深厚的力量,但非常克制,非必杀之人不杀,非必惩之恶不动。剑亦有德。
江止念出剑身上篆刻的古文:“江流万古。”
指玄笑道:“看来,这柄剑也是与你有缘了,主动飞了出来。”
枯藤提醒道:“江止,这把剑既然愿意择你为主,你可抹去印记,重新打上你的印记。”
江止握着剑柄,想及千年之间,多少人事更迭,物项兴衰,然而,不改这天地江山。他挥剑在府库中舞了一圈,虚空一般的府库中珍藏的种种宝物震动起来。江止半垂下眼眸,对着剑锋喃喃念了一句: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说毕,那剑身上突然闪现一阵金光,一阵细碎的粉末掉落之后,剑身上被重新篆刻了一句话,正是刚才江止念出的诗句。
这便是,江流万古剑!——
作者有话说:诗句来自杜甫《戏为六绝句其二》。
好热的天!然而再热的天,也温暖不了一颗冷冰冰写文的心,呜呜呜。
第137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转眼间, 距离两人在太玄仙宫一别,已过去了十年。
十年间, 发生了许多事情。
江止已经在太玄仙宫修炼了十年。
他的性子变得愈发冷寂幽静, 少有话语,常在石窟中,经年不问世事。
春去秋来, 水滴石穿, 他的修为已界元婴中期。
因修炼刻苦,性情宽和, 又对待师弟师妹极有耐心,他在太玄仙宫极得人望。
弟子们既敬仰这个天赋惊人、温和坚忍的小师祖,愿意与之亲近,另一方面, 又觉得小师祖的周围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雾, 任何人都不能真正靠近他。
“喂,你也是要去听课的吧?还愣在这儿干嘛?快走啊,不然一会小师祖的课要迟了。”陆思召看见一个人, 呆呆地站在葬情碑前, 手里还和自己一样捧着一本书, 便好心提醒道。
“你说……这就是小师祖的葬情之碑吗?他就在这儿看着容宫主挖坑埋自己, 也不动摇无情道心?”李连山说。
他刚进入太玄仙宫,便听到了关于这位首席的许多传说, 也随众人一道, 称呼他为“小师祖”。听说他天生无情仙骨,早年经历却十分坎坷,如今修为一日千里,早压过太玄仙宫众弟子, 令人望尘莫及。
在太玄仙宫的山门前,往讲经堂的路上,必路过一座无主的石碑。石碑前有一个土坑,因多年风吹日晒,已经渐渐被填平。但仍能在微凹的痕迹、长长的青草里,看出这里原来有个墓坑。
“是啊……你是新来的吧?第一次看见?”陆思召问。
“是的。在下李连山,请问您是?”李连山行了礼,答道。
陆思召笑,脸上出现一个酒窝:“我不过也比你早来几个月,我姓陆,叫我思召便好。”
“看多几次,就习惯了。连小师祖经过,也会……你还可以往后山去看,那还有容宫主在绝壁上的刻字……”陆思召说。
李连山想到,与自己一同离开家乡求道的贺归藏,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听自己兴冲冲地说要去太玄仙宫学无情道,他便一声不吭去了南海大罗宫,不知现在顺利拜师了吗……
这时,一个师兄经过,说:“你们俩还在这儿干什么,快走啊,小师祖来了!”
几人匆匆忙忙,抱了书籍,就往讲经堂走去,抢一个好位子坐下来。
不一会儿,太玄仙宫白玉雕成的山门下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朴素灰衣的青年。
他身上并无一丝饰物,只背着一柄银色长剑。与众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眼前系着一根长长的飘带,遮住失明的双眼。原本修仙者是不会有身体残缺的……只是他,并不想去治。
仅用神念,也可以看清周围一切。而他暗淡的眼睛有时会惊吓到人,他便用布条遮了起来。
他经过那座挂雪的石碑前,碑上“吾妻江桥”几个字还十分鲜明,但他就像经过一根普通的石柱一般,只看了一眼,就平常地走了过去。
许多小弟子匆匆在他身边跑过,向他鞠躬行礼,问候一句“小师祖”后,往讲经堂跑去。
他在这条路上走了许多回,每次练功必经过这座容禅留下的碑,也看着这座空坟,慢慢被填满了。
世事平常,他在雪山潜心修炼十年,也了解了更多关于恶泉的秘密,竭尽全力遏止人间恶欲流淌。然而他要做的,还远远不足。
江止走入讲经堂内,眼上飘带随雪花一块拂动。随着他的入内,原本鸦雀无声的厅堂更安静了,落一根针都能听见,弟子们均正襟危坐,等待小师祖授课。
江止轻拂手臂,虚空中便出现了一本玉书。江止也盘腿坐下,随浮动的光字轻轻念道: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
他的声音清越如玉,露出来的皮肤瓷白,尽管小师祖授课引人入胜,总能将人带入玄之又玄的深奥境界之中。但免不了有些人心思杂乱,又想起刚才那座葬情之碑来。
小师祖入山前,真的与南海心狠手辣、阴晴不定的大罗宫主容禅爱得死去活来?听说小师祖的眼睛,正是为容禅流了太多血泪瞎的。为容禅哭瞎了眼睛的江止,竟然可以放下一切,在此心无旁鹭地修无情道?
李连山托着腮,心思不知不觉飘远了,如窗外雪化作的雨一般。
忽然,一道灵刃如削薄的冰片一般,“嗖”地一声飞向李连山的耳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把他吓得一愣。
李连山连忙坐直了身体,他看着讲坛之上,明明面无表情,也看不到眼睛的小师祖,却总觉得有目光在盯着他。他不敢再分心,连忙凝聚心神,继续听起课来。
讲经结束之后,陆思召过来找李连山,道:“你胆儿可真大,小师祖的课上也敢走神。”
李连山尴尬一笑,答:“我就一刻没注意……不是说小师祖和善可亲,待人温柔嘛,怎么这么严格?”
陆思召答:“小师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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