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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书后被病娇反派缠上了》 40-50(第8/22页)
,这孩子见了他就像陌生人一样,祖母说他是受了刺激后,伤了脑子。
不知他的病现在如何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喻闻雪尝试了很多次提醒,但顿感力极强的顾容廷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喻闻雪一生气,干脆用树叶盛了一些鸟粪丢在他头上。
顾容廷摸了摸脑袋,叹道:“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此鸟定是想沾沾喜气。”
喻闻雪:“”
条条大路通罗马,一条路行不通,她就换一条。
可直至晚宴开始,她都没能有机会把顾云深救出来,思来想去,又将主意打到了那两个壮汉身上——
偷钥匙!
想通这点后,她立马行动了起来。
途径一处灯火明亮的房间,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吵架声。
“是我做的又怎样?”
“你这个疯子!”
喻闻雪记得这个声音,是钱氏的。
她放慢了脚步,躲在窗檐下偷听。
为了给家里人一个惊喜,顾侯提前赶回京中,没想到刚回府,就发现寻寒失踪了。
他派人寻了半天,竟在废院的衣柜中发现了那孩子。
“你何止狠毒,简直是丧心病狂!”
钱氏用力撑着桌沿,竭力控制着情绪,维持表面上的平和:“我狠毒?你当初一声不响就从外面带回来个孩子,那时候怎么不说自己狠毒?”
提到当年的伤心事,她眼眶湿润,愤恨地吼道:“你为了钱氏一族的声望,抛弃糟糠之妻娶我为正室,贬妻为妾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你!”顾侯扬起手,眼看着就要落下去,但钱氏丝毫不惧,反而仰头对他对视:“你舍不得旧情人,贪恋权势地位,娶了我之后又冷待我,甚至老夫人把你的心上人送到他人的床榻,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究竟是谁狠毒?”
“你要庆幸我从不打女人。”冷静片刻后,顾侯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信,“这是放妻书,从今往后,你我一别两宽。”
“你要休了我?”钱氏放大笑:“姜窈娘两年前就死了,难不成你要到下面陪她做一对亡命鸳鸯吗?哈哈哈哈”
“就是不知那野种到底是谁的孩子?能留他活到现在,已经是我大度了!”
“不可理喻!”说罢,顾侯不再多言,拉过躲在角落里的顾云深扭头就走。
钱氏情绪激动,拿起桌上的烛台,指向脖颈:“今日你若敢离开这个房间,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顾侯脚步微顿:“随你。”
过往的种种麻痹了神经,钱氏笑容逐渐扭曲,忽然大喊道:“侯爷!”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顾侯回头道。
“来人呐,侯爷被二公子刺伤了!”
不等顾侯反应过来,钱氏抄起烛台,对准他的喉咙,刺了下去。
烛台淬了毒,见血封喉。
鲜血溅满了顾云深稚气的侧脸。
他摸了摸腥热黏腻的液体,古井无波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疑惑。
须臾间,那个用来杀人的烛台,被塞到了自己手里。
顾容廷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自己敬仰的父亲倒在血泊中,母亲坐在地上不断哭泣,痛斥着弟弟的狠辣无情。
而弟弟冷漠地站在那里,像一只没有情绪的木偶,看向他的眼神也只有冰冷的温度。
“不,不是这样的,寻寒他……爹……”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
其余宾客闻声赶来,刹那间,年仅八岁的顾云深被指控成了杀害自己亲生父亲的凶手。
钱氏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控诉这个小疯子是如何对顾侯下的手。
顾云深眼神坚定:“不是我。”
“你还想狡辩?我亲眼看见,就是你杀了侯爷!”钱氏字字诛心的口述,令在场不少人为之动容。
世人皆知钱氏爱惨了顾侯,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甚至愿意接受他在外面有了孩子。
顾云深敛起神色,童真的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寒意:“真的是我杀的吗?”
钱氏:“当然是你!”
“这样啊。”顾云深走向钱氏,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她:“你真的要说是我动的手吗?”
不知为何,钱氏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异常可怕。
她极少在一个孩子眼里见到这样的神情,冷漠到极致。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毕竟是个八岁的孩子,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信他的。
冷静下来后,她扬声道:“人证物证俱在,就连容廷都瞧见了。”
“好啊。”顾云深朝她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随后用力刺穿了钱氏的小腹。
钱氏捂着流血的伤口,瞪大了双眼。
屋内乱成一团。
凭顾云深的身高只能刺中一个成年人的腰腹部位,根本无法够到喉咙处。
他用这种方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喻闻雪心中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门外有人通传:“不好了,大公子掉水里了”
这场闹剧最终以顾侯的离世草草收场。
钱氏虽保住一条命,但整日变得疯疯癫癫,不知所云,侯府上下大小事宜,皆交由老夫人打理。
顾容廷自打落水后,一连高烧了三天三夜,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而顾云深被老夫人以修养身心为由,丢到了山里,任他自生自灭,从此销声匿迹
喻闻雪的魂魄一直在外面飘荡,不知飘了多久,飘到了径山寺外。
原来他被人收留了。
这中间……似乎缺失了一段剧情。
看着顾云深一日复一日,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法习武,每天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却从不喊一声苦,她的心恍若针扎似的疼。
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少年拖着一条残疾的废腿,吃力地走到顾云深身边,递过一个馒头:“你为什么每天都要给自己施针啊?”
顾云深摇头:“我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己要报仇,但仇人是谁,为何要报仇,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试图通过疼痛来加深记忆,可渐渐地,连自己为何施针都不记得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少年轻笑一声:“师父对你真好,还给你起名字,不像我,到现在还叫陆戎。”
“陆戎,鹿茸,听起来就像个药材的名字。”
顾云深没回答,擦净了腕上的血,将银针摆放整齐。
他的话一向很少,少年也不恼,侧过身时,露出右脸的大片伤疤,“不过我听说,施针在某个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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