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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书后被病娇反派缠上了》 50-60(第11/21页)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
心跳不断加快,喻闻雪没怎么用力地推开他,眼底闪过慌乱:“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几乎是用跑的,她快步回到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醉酒之人大概是不记得自己喝醉后做了什么的,行为上多半也无法控制。
记得有一次,爷爷跟战友出去聚餐喝多了,回来后抱着公园的流浪狗跳了一夜的舞……
所以,明天醒来之后,顾云深应该也不记得他做了什么。
同理,她做什么,他也不会发现……
有点热,喻闻雪把被子掀开了。
屏风后静悄悄,没有流水的声音。
最近他沐浴的时间越来越久了,难道他泡澡真的就只是“泡”?不会在浴桶里玩玩水吗?
喻闻雪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又睁开了。
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不会晕在里面了吧?
怎么说他们名义上也是夫妻,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况且,自己还要靠他完成任务,总不好就这么把他丢下,自己美美睡大觉去了。
喻闻雪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她只是去关心一下,没有别的想法。
顾云深一动不动地靠在浴桶边缘,露出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半湿的墨发随意地垂在肩上,映衬他的肌肤更为白皙。
喻闻雪脚步一顿。
这个角度,她看不见他的情绪,可每次注意到他的伤疤时,心口都会没由来的酸涩。
她唤了一声:“你还好吗?”
无人应答。
喻闻雪又往前走了几步,俯下身,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关切道:“你……”
“扑通!”水面溅起了浪花。
待她反应过来时,半边身子已经湿透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被牢牢禁锢着。
而顾云深仰起头,扣着她的后脑,吻在她的耳垂。
分明是强势的动作,却意外感受到了轻柔,像是缠绵的鱼水,不断在水面泛起涟漪。
水已经凉了,她的鼻尖却渗出了薄汗,喻闻雪不动声色地扭了下腰,又很快被扣住,动弹不得。
这个温柔的吻从耳垂蔓延到了脖颈,细细密密,从一开始的推拒绝,逐渐蚕食,瓦解她的心理防备。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软化泛滥。
推开他。
她想。
但她没有。
他只是醉了。
滚烫的唇舌撤离,拥着她的力道却并没有变小,像是即将溺毙之人抓紧了岸上的岩石,紧紧相依。
喻闻雪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望向他,眼里没有反感,更多地在他眼中读出了隐忍的脆弱。
顾云深眼尾猩红,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垂下头,长睫的阴翳掩盖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的骨相本就生得极好,立体饱满,眉弓很好,尤其那双眼睛,像一块幽深的墨玉,黑漆漆的,完整地继承了他生母优越的容貌。
反正他没穿衣服,醒来也不会记得。
喻闻雪小小的兴奋了一下,用手遮住他的眼睛,低头吻了上去。
顾云深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她感受到了,但没理会。
三十秒,应该不难……
就在她数到第十个数的时候,掌心触及到一处湿润的泪。
又哭了?
喻闻雪猛地抬头。
愧疚感油然而生,她心虚地给他顺顺毛,伸手挥了挥,问:“这是几?”
顾云深没理她。
那就是还醉着。
骤然被打断了气氛,喻闻雪眼睛转了转,纠结要不要继续。
余光瞥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腕,不由得一愣。
腕上很多密密麻麻的小点,看起来像针孔。
联想到之前进入他的回忆,那时的他,为了让自己不要忘记仇恨,不断用针去扎自己,胸口那种酸胀难受的感觉又来了。
她想得出神,忍不住握上他的手腕摸了摸。
很多疤痕都是旧的,很平滑,说明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再自伤。
她又去认真看他的手臂,不出所料,内侧也有很多细小的圆孔。
这个位置是最疼的。
正当她想再检查一下时,手腕被他轻轻一拉,重新带进了怀里。
她的脸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其余的什么都听不到。
下颌被勾起,喻闻雪被迫仰头。
鼻尖即将相触的一瞬间,他停下了。
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无声的询问。
他都醉成那样了,让让他吧。
喻闻雪没躲,甚至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一点。
顷刻间,两唇相贴。
这个吻一开始带着试探,确认没有反抗的意识后,这才长驱直入,纠葛交缠。
比起一开始的蛮横,显得更为缠绵悱恻,舌尖搅弄着彼此的口腔,渐渐染上了情欲。
过了一会儿,唇舌分开,顾云深却没给她退后的机会,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逐渐蔓延到耳后,诉说着他的渴求和思念。
唇瓣被吮吸地微微发麻,喻闻雪不甘示弱地回吻了他。
……
又是任务失败的一天。
喻闻雪趴在桌子上,悲愤地揉了揉胸口。
虽说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不舒服了,但保不齐哪天系统抽疯,给她来一个完不成任务就会被雷劈的电击。
喻闻雪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把自己缩进乌龟壳里,可惜她没有。
这里是一个三进院,据说是当地太守特意腾出来的宅子,太子住在正房,他们则住在东厢房,西厢房不知住了什么人,但多半也是随军家属。
泳衣已经做好了,但顾云深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陪她去游泳。
她醒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等她睡下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白日里无聊,她拿了做泳衣剩余的布料,打算缝制一件吊带。
气候越来越热,再穿这些睡觉,恐怕都要捂出痱子了。
正准备拿出针线时,房门被轻轻扣响。
“顾夫人在吗?”
喻闻雪推门一看,来人是个圆脸的年轻女人,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笑起来有一对浅浅的梨涡,梳着妇人发髻,应当是哪位军属。
“我夫君叫严良,是顾大人的手下,您叫我阿桃就行。”
“我做了一些透花糍,想着给您送些,在这闲着也是无聊,不如来陪夫人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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