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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夫郎是娇纵美人花》 20-30(第7/19页)
伍长正拿着路引盘问出城的百姓,忽然听到一阵骨碌碌的车轱辘声。人群的后方驶过来一辆满满当当的马车,头里坐着个戴斗笠,姿态不羁的男人。
车很快被兵卒拦下了,伍长走过去,用铁尺一下下敲打着货箱,一股淡淡的药材香气透出来,他打量着这个看不清脸而且身形陌生的男人,警惕盘问道:“干什么去?把斗笠摘了。”
男人没动,从怀里掏出东西,是黄铜做的通行令和文书。他低声说:“禁軍使大人的货。”
伍长把沉甸甸的令牌在手里掂了掂,翻开文书,见上头有个朱笔写的“軍”字,疑虑打消了。他拍着男人的肩膀说:“新下来的文书吧?没见过你。最近这东西可不好办。”
他们守城关的士兵,从属地方厢軍,本是知縣管着,后来京城派下禁軍使,便听禁军使号令,因此对一些行规很是熟悉。
现任苍峦縣禁军使是个爱好奢靡,花钱无度的人,那点俸禄根本不够花,京城的本家也管得严,不轻易给他钱财,他便想了个法子。
苍峦县有商会册,上面记录的都是些大商,只有他们能得到知县的通行令,往来运送大宗货物。其余的小商贾,运货要经过层层盘查不说,还要缴纳分量沉重的税银,很是吃亏。
禁军使便是看到了其中的漏弊,暗中盘攥了小商贾,讓他们几家几家的联合起来“上供”,用来交换禁军使以禁军名头发的通行令。
前任知县看在禁军使京城本家的面子上,从来不管这个。现任知县孟儒新倒是天不怕地不怕,想必背后必有贵人依仗,听说最近正查禁军使的账本呢,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这会儿申下来的文书和通行令。
“是。”男人应了声,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伍长噎住,他本意是想讓那男人给他透露透露门路,却不成想对方很没有眼色,盯着小兵记录在册后,就驱起马车。
伍长虽然不高兴,但还是讓人放行了。
出城走远后,卫霄就摘了斗笠,迎面庄骋跑过来,急吼吼地问:“寨主,没出事儿吧?哎呦!你这脸怎么回事啊?”
他瞅卫霄脸上红艳艳的巴掌印,眼睛瞪的像铜铃。
哪壶不开提哪壶,卫霄脸色一黑。
段枫玥拽他腰带的时候,含羞带怯的脸红样儿,他还以为他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兴奋又期待地把人抱住,结果段枫玥下一瞬掏出鞭子,要跟他打一架。
他说他不想再在外邊儿被人夺了鞭子什么也干不了,卫霄气力足,跟他对几招,他好知道以后遇见那种凶神恶煞的人要怎么防护。
合着这人只是怕卫霄觉得他弱,瞧不起他,才害臊。
卫霄脸立刻绿了,咬牙切齿:“我凶神恶煞?”
段枫玥噎住了,很想反驳他没有那个意思,但他还真有那个意思,只是来抓卫霄的袖子,哼哼唧唧的:“卫霄……你練不練嘛。”
练。
卫霄最受不了他这个,转头就跟段枫玥在后院练起来。
他认真的时候手下真不留情,段枫玥被他拎着木剑锤得遍体鳞伤,有一次甚至打在手腕上,眼淚都掉了好几串。每次卫霄以为他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又红着眼把鞭子捡起来。
他这样,卫霄看了又心疼又心痒,回合够了就把段枫玥逼到墙角,流氓似的趁机卸了他鞭子,给人往怀里拽,直把招架不住的段枫玥壓在柴草垛上轻薄:“别练了,看你伤的,我给你揉揉。”
“不行!“段枫玥还要再练,挣扎了几下没起来,气闷地摔在草垛上,瞪着卫霄。
“你那什么眼神儿,对你好呢。”卫霄啧了声,隔着汗浸湿的衣衫细细按壓着段枫玥腿上的淤青。
“你……!”那地方連着麻筋,段枫玥又痛又麻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搂紧了卫霄的脖颈,难忍地哼着。
卫霄发誓自己一开始真没有那个意思,但是段枫玥扶着他,香气混着湿湿的潮味扑到鼻尖,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发抖着打在下巴上,他魂一下就飘了。
那双看似老实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段枫玥屁股上跑,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卫霄压在了草垛上。
“你别……别,松手!”段枫玥瞪着一双眼睛慌亂地往四周瞅。这……这可是大白天,还是外头!他咬紧了唇,一边使劲拽住裤子,一边拍打着卫霄结实的肩膀,“你怎么一天到晚净……”
“净什么?”卫霄都没听清他说什么,盯着那張張合合的,带着血气的唇,猛地俯下身咬住,混蛋似的在段枫玥下巴上亂啃,弄得都是口水。段枫玥的裤子也趁乱掉了下去,温热雪白的皮膚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般让人忐忑,让人蒙羞。
段枫玥嗚一声,眼圈红了,不愿意地双手双脚扑腾起来,卫霄立马给他按住,看出他的慌张,哄着:“没事儿,没人来。”
“真的?”段枫玥紧攥着他的手臂,浑身打颤,欲哭无淚。
他是真的怕。
和卫霄的第一回就是赶鸭子上架,总共身子也没几分经验,青天白日的,要是让人看见了,他还有什么颜面见人?国公府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
“真的,你男人的话你不信?早就跟他们说了,今儿陪媳妇,闲事别找。”卫霄咬着段枫玥的耳垂,心里火烧火燎,含糊不清地说。
“……”段枫玥吸了吸鼻子,犹豫着,眨着兔子似的眼睛慢慢松手了。
卫霄笑一声,俯下身亲他。
虽然卫霄三言两语把段枫玥的忧虑压了下去,但不是没有了。段枫玥的身子僵成了冬天的冰块,卫霄使劲浑身解数,才把他捂得热乎乎,溢出了汁水。
段枫玥躺在草垛里,双手紧紧抓着卫霄的肩膀,手心里全是汗。他把抿着的唇压在卫霄粗糙的衣裳上,卫霄在他耳边轻轻地、又很痛快地说:“松一点,上里头才能让你舒坦,你就那儿软……”
往后便是像潮水上的叶子船,颠簸的,一层一层的波浪,柔和又有力量的打在段枫玥身上,他吸着气,干草的味道、卫霄的汗水和自己身上的香粉混在一起。段枫玥抖着眼睫,分出来注意四周的心神慢慢地被卫霄攥在掌心抓了回来。
“……等,等等!”段枫玥晃晃悠悠的迷醉心思突然被打了一下,他压抑地驚叫了声,推着卫霄,“停……停!有人!”
视线的不远处,何婶子挽着袖子,胳膊上挂着竹编篮子,里头沉甸甸的放着什么,探着脑袋往院里望。
“哪有?”卫霄咬着牙,匆匆回头望了眼,也不知看没看见,扭头回来时非但没离开,反而变本加厉。
“混蛋,你……嗚!”段枫玥受驚似的想起来,却連话都说不全,身体被重物紧紧压在草垛上。
院门那儿,何婶子踌躇了会,到底没进来,只是把篮子好好地安置在地上,嘟囔了两句什么“不做那煞风景的讨嫌人,人家两口子……嗐”,走了。
“啊!”肌肤相亲的慌乱中,段枫玥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
短促的声音落下,紧张的天旋地转也停下来,周围安静极了,甚至能听到鸟叫声。
卫霄的腹上湿漉漉的,是方才下去那一下,段枫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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