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月亮而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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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曜笑了一声, 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好好好,呸呸呸。”

    说完,他一拱一拱地挪到柳月阑身边, 懒洋洋地说:“以后我把公司上班时间定成10点算了,每天早上还能在家里跟你腻歪一会儿。”

    柳月阑说:“……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稳重点?”

    顾曜:“成熟稳重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在我老婆面前不需要成熟稳重。”

    腻歪了一会儿,顾曜想起个事情:“谢临风那个票, 我给他弄到了,两张位置最好的,一直忘了跟你说。”

    柳月阑调侃他:“顾先生啊, 这都半年前的事了,您才想起来啊。”

    顾曜理直气壮:“不是你的事我不上心。”

    这么多年了,柳月阑还是很吃这一套。他推推顾曜的脸,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在那人胸口找了个熟悉的位置靠了过去。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给谢临风发消息:【你的票弄到了哦。】

    谢临风问:【几张?位置?】

    柳月阑逗他:【好位置, 一张。】

    谢临风:【拉黑了。拜拜。】

    柳月阑哭笑不得, 干脆打了个电话过去。他还没开口,谢临风就嚷嚷上了:“小月阑,你真的好无聊!买到票的当天我就收到邮件了!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才想起来告诉我!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这句尾的三个感叹号哐哐哐砸在柳月阑头上, 都给他砸笑了。

    他戳戳顾曜的腰,说:“阿曜才想起来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

    谢临风一听见顾曜的名字就老实了:“唉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顾曜幽幽地叹了口气,拉长声音说:“好,你们聊天,我走,我走。”

    柳月阑笑着过去亲了亲他,又抠了抠他的手心。

    顾曜还不满意。他用手掌贴着柳月阑的侧脸,拇指挤进他的唇缝。

    柳月阑还在打电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扫过去,带着恼意,带着羞怯,还带着一点嗔怒,看得顾曜很想就地干点什么,被柳月阑连踢带推地弄走了。

    最后还是用拇指在他嘴里扫荡了一圈才肯收手。柳月阑眼尾泛红,睫毛上沾着水汽,在顾曜的指腹上咬了个浅浅的牙印。

    顾曜心满意足了,扬声说了一句“走了你们聊吧”,翻身下了床。

    电话那边的谢临风听到这话,终于敢大声说话了:“哎小月阑,我跟你说,我们家那两个老头子找我找得快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月阑清了清嗓子,确定自己的声音没有异样后才回答他的话:“这俩老不死的还没放弃呢。”

    他对顾鼎钧都没说过这种话,称呼起谢家那两个老头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知道谢临风的遭遇之后,也真的是很难客气。

    “老狗登就惦记着我的钱,做梦去吧他!”谢临风骂骂咧咧地说,“这会儿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谢临风这人也很神奇。读书时成绩不算出色,毕了业也一直没正经做过什么工作,但投资头脑极强。大学那会儿炒比特币,大学毕业了炒房,现在专注炒股,这些年累积了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

    谢家……一直很难评。

    谢临风出生在这样富贵的家庭,可真需要用钱的时候,他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当时柳星砚生病,柳月阑……正在跟顾曜冷战,为了给柳月阑救急,谢临风连夜卖了一辆摩托车,勉勉强强凑了十万块借给他。

    “要不怎么说,命运有时就是这么有意思。”

    柳月阑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有点饿了。他下床洗漱,又去厨房偷吃了点东西,到沙发上跟谢临风讲电话:“你看,你们家那两个老东西就喜欢你哥和你弟,结果呢,谁都没你会赚钱。”

    谢临风嘿嘿一笑:“押错宝了吧!那俩老狗登就没看对过。”

    他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也附和起柳月阑刚才的话:“我现在也觉得,当时觉得过不去的坎,以后回头看看,反而成了无心插柳。”

    他还拿柳月阑举例子:“你就说你,小月阑,你当时要是真去学油画,会比现在更好吗?”

    柳月阑没想到这话题怎么扯到了自己身上,连忙抬头看了一眼厨房——

    顾曜正在厨房专心煲汤,这会儿还接了个电话。

    他连忙压低声音:“什么啊,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又轻手轻脚跑回卧室虚掩着门,坐到小沙发上,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

    谢临风说的这个事,也是柳星砚生病所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之一。

    那时他并不知道柳星砚生了病,只觉得奇怪为什么哥哥老是发烧。某次模拟考前,柳星砚都烧到40度了。

    柳星砚这人特别能忍,要不是柳月阑自己发现,他估计还能再忍。

    那次也是毫不意外地大吵一架,柳星砚坚持不需要照顾,柳月阑快要气炸了。

    最后他还是请了半天假,在家照顾哥哥。

    请假的那半天,是他们高中最后的一次模拟考试。

    当时有个机会,美院油画系有个提前录取的批次,要参考这几次模拟考试的平均成绩。柳月阑缺考一科,自然也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当时是有点遗憾的,但要说因为这件事情多么伤心欲绝……其实也没有。

    “遗憾是遗憾,但……”柳月阑瘫在沙发上,轻声说,“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就算当时录取了,我真的会去吗?我记得应该跟你说过吧,临风。”

    谢临风连连“哎”道:“说过,说过。录取了也不会去,只是遗憾错过了这么一个机会。柳月阑,你就是拧巴。”

    “唉。”柳月阑没法反驳这个“拧巴”的形容,只说,“纯艺学费那么贵,毕业了也未必赚得到钱,我才不去。我没那么高尚的情操,我画画是出于爱好,但我也得赚钱。”

    也不知是默契还是偶然,总之,两人都避开了顾曜的话题。

    当时为了这事,也是和顾曜狠狠吵过一架的。

    顾曜……顾曜有时也不能理解柳月阑的“拧巴”。他对很不以为意:“学费贵?没关系啊,我帮你出就是了。”

    柳月阑自然是拒绝的。

    拒绝的原因不是因为什么自尊什么平等什么地位。他拒绝纯粹是因为……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捆在顾曜身上。

    是,他和顾曜彼此相爱,并且顾曜很有钱,油画专业的那点学费对顾曜来说无非是洒洒水的小钱。

    但,万一他们分开了呢?他怎么还?

    这和一个手机、一件衣服、一个别的什么礼物都不同,这是他的一辈子,这是他最能改变未来的一次选择。

    柳月阑不想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赌他跟顾曜的未来。

    冷战了几天之后,顾曜大概想明白了,又或许他仍然不明白,只是不想再继续冷战了。总之,顾曜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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