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月亮而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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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顾曜又开口解释道:“我那个秘书,姓林,你有印象吗?平时帮我处理工作上的事。人很有能力,做事很麻利,就是情商太低。”

    说着,他没绷住,都气笑了:“我醒了之后看见他拿我手机回的消息,差点又气晕了。”

    说罢,他站直身体,慢慢朝柳月阑走来:“那两件事,联系了吗?还没联系的话,还是我帮你吧。”

    他又用拇指指了指厨房:“花胶鸡,刚熬好,你来得正好,陪我吃个宵夜吧。”——

    作者有话说:顾曜满心欢喜以为阑阑来找他和好的[可怜]

    第63章 63 但现在,我不想让你再做我的中心……

    柳月阑始终没有说话。

    他看着顾曜, 从头看到脚,一寸一寸仔细打量着。

    顾曜被他看笑了,主动走到他面前, 伸手将他拥入怀里,低声说:“昨天晚上出院的, 已经没事了,真的。”

    他按着柳月阑的后脑, 压进自己怀里:“一直在想怎么回你,又怕说点什么反而露馅。”

    他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等来柳月阑的回答。

    顾曜轻声叹气,松开怀里的人, 又去看他的头发和脸颊。

    奔波了近一个月,柳月阑明显晒黑了。

    顾曜用拇指摩挲着他的两腮,低声说:“让我好好看看。”

    顾曜毕业回国后,两人几乎没再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是真的想他了。

    心里疯长的思念在这一刻才终于被安抚好,顾曜再顾不得其他的,有那么一瞬间, 他甚至觉得,柳月阑现在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已经是最好、最完满的了。

    至于结婚,至于别的,在这一刻, 都不再重要了。

    他有心想要从头解释一遍那些争吵和矛盾, 正欲开口时,柳月阑轻轻推开了他。

    他又去看他的手。看……先前,顾曜自己戳伤的手腕。

    几个月过去, 深刻的刀伤早已愈合,只留下了褐色的疤痕。

    柳月阑的拇指反复抚摸着那里,动作轻柔,眼睛里似乎还带着浓浓的不舍。

    顾曜从来不是会用这些东西卖惨的人,不然,早在瑞典的时候他就可以告诉柳月阑自己身上有伤,以此来换取柳月阑片刻的心软。

    但顾曜不想这么做,也不愿意这么做。

    先不说那时柳月阑因为临风的事情多么伤心欲绝,就只说……他那点无处安放的圣母心,不该成为顾曜用以交换什么的软肋。

    于是顾曜稍一用力,抽回了手,转而反手握住柳月阑。

    “阑阑——”

    然而话一开口,柳月阑便轻声打断了他:“先吃饭吧。”

    顾曜浅浅笑着,说“好”。

    熬花胶耗时间,顾曜平时懒得弄这些,也没那么多时间。今天大概是终于空闲下来,居然有心情做这个。

    鸡肉炖得软烂,顾曜盛了一小碗,剔掉了骨头,才递给柳月阑。

    柳月阑这人,不怎么挑食,但是吃饭时懒得出奇,向来是懒得剔骨头的。

    柳月阑沉默地看着面前这一碗剔净了骨头的花胶鸡,用筷子往顾曜的碗里夹了几块,说:“你多吃点吧,养身体。”

    顾曜对这类食物不怎么感兴趣,这个花胶鸡,就是猜到了柳月阑会来才准备的。

    但他听到这话,倒也听话地接受了。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这顿宵夜,谁也没再说话,只有碗筷碰撞产生的叮叮声响。

    吃过宵夜后,顾曜主动说起了搬家的事:“我这两天确实有点搬不动了,再养两天,你也住过来,好吗?”

    他坐在沙发上,伸手就要揽过柳月阑的腰:“想你了,阑阑,我们太久没见了。”

    柳月阑没躲,却也没按着他的力气坐到腿上。他挨着顾曜,在沙发一侧坐下,手掌贴上了那人的后背,低声道:“伤口在哪儿?我看看。”

    顾曜无奈地说:“真的没事了。”

    柳月阑见他不肯,便自己伸手进去摸。

    伤口还裹着纱布,粗糙的纱布磨得柳月阑手指生疼。

    顾曜心中无奈,只好开玩笑道:“别摸了,再摸硬了。”

    柳月阑连这样的调侃都无心理会。

    他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一个戒指而已,值得吗?”

    从柳月阑进门开始,顾曜脸上一直维系着的浅浅的笑意终于淡去了。

    他抓住柳月阑的手,转过脸来看着他。

    背上的伤口、手腕的伤口,好像都没有柳月阑刚刚的这句话更痛。

    他看着柳月阑,连呼吸的声音都变重了。

    再开口时,顾曜的声音有一丝极不明显的颤抖。

    “怎么不值得?戒指没有了,我还有什么呢?”短短的几句话,顾曜说得竟有些吃力,“你就这么走了,什么都不带走,也什么都不要。36号里什么东西都有,偏偏就是没有你。我每天在那儿待着,都找不到你存在过的痕迹。”

    顾曜说着,语气里竟然又带上了那股咬牙切齿的恨意:“你说走就走,不让我跟着,不让我找你,连个让我关心你的机会都不给。戒指没有了,我还有什么呢?柳月阑,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能不去捡?我只有它了。”

    柳月阑静静地看着他,在听到那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毫无征兆地落了泪。

    他一直都不是爱哭的人,他的眼泪很少,从前的争吵里,连红了眼眶的次数都不多。

    顾曜印象中为数不多的痛哭失声,几乎都是在柳星砚差点死掉的那段时间里。

    在这个时候,顾曜忽然间就……没法再去计较什么了。

    到了现在,顾曜终于后知后觉,如果让柳月阑流泪的是自己,那么他也一样会痛恨他自己。

    他伸手拥住柳月阑,低头吮去他的眼泪。

    咸涩泪水泛着重重的苦味,刺得顾曜喉咙酸涩。

    他搂着柳月阑,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柳月阑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地流着泪。

    他闭着眼睛,豆大的泪珠浸湿了他的脸。

    他攥着顾曜的衣服,柔软掌心反复抚着他背上的伤口。

    “顾曜,你老是、老是觉得你比柳星砚重要,总觉得我在乎你没有在乎他多,现在我告诉你——”

    柳月阑轻声开口,另一只手握住了顾曜的左手,握住了……他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柳月阑闭着眼睛轻声说,“阿曜,你知道吗,你拦得住我,你救得了我,柳星砚不行。”

    顾曜搂紧他,低声道:“胡说八道什么。”

    柳月阑轻轻推开他,从那人怀里退出来。他看着顾曜,脸上遍布泪水,神色却依然平静。

    他说:“顾曜,我再说一遍,你好好活着,你不能死。”

    他握着顾曜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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