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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场演示,仅此一次》 80-90(第4/14页)
说的淸呢?我们总要学着离别的。”
“就像白姑姑那样吗?”永安仰着头问,她唯一能做对比的就是白芷。
“是,就像白太医那样。她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心里很开心。”白芷已经出京云游,积累行医经验。
“阿月绣嫁衣也开心吗?”永安问。
“不知道,你问一问。如果她愿意留下,娘就不给你选新伴读。”
“理想很重要吗?”永安不理解,“我就没有理想。”
永安小时候想做一个吹笛子的音乐大家,后来想做一个大书法集,目前最想做的是考状元,狠狠打脸瞧不起她的大人。
“重要也不重要,有理想的人会为了践行理想付出很多,甚至包括性命。没有理想的人也会活得开心,自在一辈子。”李茉无法给年幼的孩子解释太多,她只能摸着她的头道:“这里头的道理,要你自己去悟。”
周锦月终究还是辞了伴读的差使,李茉赏了她两套头面做嫁妆,选了魏王的女儿宝庆县主作新伴读。
宝庆县主明媚大方,本就是有爵宗室女,在宫中十分放得开。又有永安这宫中一霸在,她们几乎在宫里横着走。
所以,当宫女来报“公主在御花园和柳宝林打起来了”的时候,李茉是完全不信的。
这宫里还有人敢和永安打架?
太子都会让着永安,李茉对太子有救命之恩,永安只是公主,皇帝、皇后、大臣,都会教导太子,永安是他展示慈爱的最好对象。
为什么会有人敢和永安打架,还是一个低阶妃嫔?
李茉坐着肩舆赶到的时候,皇帝已经到了,参与打架的人都跪在地上。永安、宝庆头发乱糟糟的,孙姑娘的脸上还有红痕,至于那位柳宝林更是鼻青脸肿,哭得梨花带雨。
路上李茉已经了解清楚,柳宝林是三年前选秀入宫的,平平无奇失宠人士,近些日子突然被皇帝看重。宫里人研究了好久,不明白容貌、才艺平平的柳宝林,凭什么复宠?
李茉下了肩舆,皇帝起身扶她坐下,才重新摆出一副严肃表情,问道:“知错没有?”
永安梗着脖子道:“我没错!我就要护着我的人!”
“你拿鞭子抽人还有礼了?”
“是她们先上来拉扯的,以下犯上,抽几鞭子都是轻的。”
李茉这才看到,跪在后面的宫人里,几个皮肤上有条状红痕,已经见血。
柳宝林看着贵妃翩然而至,方才对她怜惜非常的陛下立刻被吸引走,再没有半个眼神落在她身上,“呜呜……都是妾身不好,妾身只是怕孙姑娘摘走了那朵玫瑰,那是妾早定好给陛下炮制花茶的。公主见妾与孙姑娘争执,这才误会了。”
“胡说八道!你让宫人推搡阿琉,还伤了她的脸!”宝兴公主怒斥。
“是,是,都是妾的不是,县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妾错了,请县主责罚。”柳宝林哭的更哀戚了。
李茉静静看着,并不说话,这种段位的绿茶,皇帝见多了,绝不会上当。
“行了,都别说了!”皇帝思来想去,最终下了定论:“这件事,你们双方都有错。安安,你回去把心经抄十遍,女孩子家家,怎么能随意用鞭子打人。”
永安气得瞪圆了眼睛,她在宫里向来天老大她老二,横起来父皇都要哄着她,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宝林罚她? !
“父皇,你变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永安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李茉也奇怪地看向皇帝,皇帝尴尬摸摸鼻子,解释道:“朕不是要罚安安,是怕她脾气暴躁,名声有损……心经抄五遍……一遍就行。”
皇帝在李茉的眼神里越说越小声,最后讪讪一笑,转头对还跪着的人道:“都起来吧。你俩到甘棠宫来上药,柳宝林退下。”
把两个伴读安顿好,李茉拿了一串佛珠拢在袖子里去见皇帝,皇帝原本坐着喝茶,见她来了,习惯性上来迎她。
李茉也把自己手放进皇帝手中,听皇帝解释:“表妹安心,朕绝无偏私,就是前几日崔翰林与朕告状,说安安无论何时都带着鞭子,还鞭打伺候的太监。”
“那表哥可有问过为何吗?”李茉轻声解释:“那太监欺上瞒下,虐打低等内侍,让人泡在水里拿竹竿打,不许上岸,险些出了人命。”
皇帝又讪讪摸鼻子,他当然知道,可这是此时最方便的借口是这个啊。皇帝只能硬着头皮道:“打人总是不好的。”
李茉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皇帝,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不是皇帝会说的话。皇帝平日里都不会注意到有太监被打,在他眼里,安安做什么都是对的。他从哪里知道安安打人的?谁给他上眼药,他还采信了?
“柳宝林告诉陛下的?”李茉不解问。这不符合常理啊,皇帝为人念旧情,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挑拨?
“咳咳,不是,朕是真的……”
就在此时,李茉一把抓住皇帝另一只手,佛珠就在他们手心。
李茉担心地注视着皇帝,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屋中安静下来,结巴着解释的皇帝也不再说话。
落针可闻的室内静了许久,李茉见皇帝无恙,又低头看手中佛珠:“这是报国寺主持开光过的。”
皇帝怔愣片刻,忍俊不禁,笑道:“表妹以为我中邪了?”问完放松靠在椅背上,不再拙劣解释缘由。
李茉郑重道:“不然,无法解释。”
皇帝喜爱永安,宠了她十年,如同民间父女一般,他对永安的感情非常深厚,怎么会为一个在他看来出身低微的妃嫔拉偏架。
皇帝不反驳,只问:“世上多的是色令智昏之辈。”
“那陛下要请太医看看眼睛了。”言下之意,柳宝林那种,算什么绝色。
“哈哈哈哈——”皇帝笑得直拍大腿,笑倒在她怀里,脑袋像大狗狗一样拱她脖子,喃喃道:“表妹……表妹……”
李茉等他拱得泄劲儿了,才推开这颗沉重的脑袋,问:“柳宝林哪里不对?细作?邪教?总不能是蛮族小公主重现画本吧?”
皇帝又噗嗤笑出声来,笑了好一会儿才道:“表妹懂我,她的确有问题。”
“什么问题?”
“太幸运了。朕临幸宫妃,生病的生病,来月事的来月事,只有她;朕清场之后去御花园,她在桃树下睡着了;皇后清查宫中对食乱象,她的宫女偏偏在前一天告假,带走了证物;比她位份高一阶的陆才人罚她跪了半个时辰,出门就踩在青苔上摔断手臂,那条路人人都走、日日打扫,只有陆才人摔了。”
李茉惊道:“这么邪性的人,表哥还敢接触?”
“朕**她之后,身体康健,仿佛泡过温泉一般……”
李茉斜她一眼,有本事把咽掉的字说清楚。
“辛院首怎么说?有些药物能短暂提神,长久以往对身体危害巨大,魏晋时期人人吸食的五石散就是。”李茉不信,皇帝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一切正常,没有下药的痕迹。”
李茉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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