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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场演示,仅此一次》 110-120(第7/18页)
“你怎么在这里?!”方望舒到抽一口凉气,顾思月?顾思月怎么会在北京,她怎么又找上自家了?
方家大哥惊讶回头,“你们认识?难不成是亲戚?我第一回见也觉得面熟,现在想起来,顾小姐和卿姨长得挺像,她是公司请的推广博主。以前电视上还有明星脸这种节目,两人长得像我也没放在心上。怎么?真认识啊?”
方望舒顾不得打消大哥的疑虑,跳起来指着门口大喊:“你走,马上走。”
只需要“卿”这个关键字眼,顾思月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正要往外走,包厢门却突然被推开。
“隔壁蛋挞排队老长,好不容易买到……你怎么在这里?”一对中年夫妻相携进来,男人看到和妻子七分像的年轻女孩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这就要问你的好大儿了!”王琅上前一步,护住已经傻掉的顾思月,她还没做好准备,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顾思月死死盯着走进来的中年女人,一眼就知道她年纪不轻,可成熟有成熟的美,她高贵优雅,犹如明月。只看她舒展的神态和保养精致的外表,就知道她从小有个好底子,而今日子过得舒心。
“你怎么在这里?”高贵优雅的中年女人放声尖叫,指着门口崩溃大喊:“滚!马上滚!”
方家大哥好像这时候才发现问题,连忙快走两步上前,“爸、卿姨,怎么回事儿?你们认识?”
没人搭理他,卿月指着顾思月破口大骂:“为什么还要出现,你凭什么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扫把星!滚!滚!”
王琅搂住顾思月的肩膀,怒声开口:“嘴巴放干净点儿,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王琅长得高大健硕,刀眉入鬓、气质凶恶,一瞪眼,等闲人不敢直视。
“到底怎么回事儿?”方父把目光投向儿子。
“爸,这是公司请的推广博主,今天我和人谈合作,之前和你说过的啊。我还要问呢,怎么回事儿?”
方父扶着卿月,遮 挡住她的视线,不悦道:“先打发走……”
“打发你妈/逼,我艹……”王琅才不惯着,张口一顿输出,不用听具体词汇,只需要知道他在激情辱骂。 “狗东西,是我们主动找上门的吗?要玩宅斗自己关上门玩儿!再敢招惹我们——”
王琅操起桌上碗碟,甩向制造这一切的方大少。
方家大哥矮身偏头躲过,王琅扶着顾思月快步离开,不管他们一家子唱什么大戏。
方父不停搓着妻子胳膊,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她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没事的,没事的。”
方家大哥心里微沉,原来父亲知道继母有过一段事实婚姻,还知道她生了个女儿。
方望舒完全被吓傻了,王琅眉毛倒竖打人的那一刻,她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这是狼哥!野狼帮的狼哥!
扫黑除恶专项电视节目报道的时候,披露过有个叫狼哥的□□头目,欺行霸市、非法拘禁、买卖人口、杀人……各类罪行罄竹难书,最后被判处枪决。
因为狼哥和顾思月曾同在一个孤儿院,方望舒总拿这点刺激她,没想到,顾思月和狼哥居然是认识的?
他们是认识的?上辈子自己真是命大,居然还有机会远遁国外,没被一起干掉,算运气好了吧?
方父眉头紧锁,看向一脸无辜的大儿子:“有事开门见山和我说,何必闹这一出?”
方家大哥低头敛目、神情低落,“爸这是怀疑我做什么了?可我又真做什么了吗?顾小姐做推广博主的事情,也是经过爸爸批准的。对,我看到顾小姐觉得她和卿姨长得像,可世上像的人千千万,我怎么能想到她们真有关系。”
“没关系!她和我没关系!”卿月崩溃大喊,那段岁月是噩梦,顾思月就是噩梦真实存在的证据,她不要和顾思月接触,永远不要。
方父深深看了一眼儿子,开口道:“望舒,和我送妈妈回家。”
方望舒惊疑的目光在大哥和爸爸之间来回移动,大哥也有嫌疑吗?
上辈子妈妈被气死,爸爸也随之而去,自己出国疗养,家里公司的确被大哥接手。可是,家里产业默认就是大哥的啊,他没必要这么做。
方望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劈开三瓣都不够用,之前在交流学习的同学那里,看到顾思月弹钢琴的视频,她心里暗恨顾思月心机深沉,上辈子明明会弹钢琴,却装作不会,矫情卖惨。如今看到爸爸、大哥的模样,又怀疑上辈子的真相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吗?
还有妈妈,如果妈妈如此排斥顾思月的存在,上辈子她凭什么能住进自己家里?
第114章
安顿好妻女,方父把儿子叫到外面,给他递烟,严肃着说要谈谈。
方家老大拿着那根烟,突然有些哽咽,递烟在社交语境里总有尊敬、平等、期盼等等含义,方家老大不理解,怎么自己闹这一出,还能得一根烟。
方父自己点上, 狠狠吐出一串烟雾,才沉声开口:“卿月是我和你妈的小师妹, 老师是当年被错化为右/派然后平反的学者,卿家其他孩子都折在那场运动里,只有她幸存。”
“我们这些师兄师姐,对她向来捧在手心里。她大学毕业那年去旅行,在火车上被人诓骗到乡下,囚禁、生女。我们毕业分配到各地的同门,都在暗中找她。后来,我出差发现她的踪迹,假扮收山货的小老板,才把人解救出来。”
“你也是大人了,明白被拐卖到山里的女人,被同宗同姓的人看着,实力够强、运气够好,才能逃脱升天。我们找了她将近十年,老师根本撑不住,撒手人寰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骨灰也好。”
“她当时受了严重刺激,回北京治疗了很久,才能正常生活。我们回去想将那人绳之于法,他却畏罪自杀了。他口口声声说爱慕卿月,一起生活那些年,从来没让卿月下地干活,周围人也说他们把卿月捧着跟仙女一样。”
“太可笑了。卿月本来就不用下地,她被打断脊梁十年,浪费了十年的青春。那个男人如果真的自信,怎么连结婚证都不敢领?事情就是这样,长辈的伤心事,说出来无端让人难堪,无缘无故的谁会提?”
“至于顾思月,犯罪证据而已,他们之间没有法定关系,卿月不会认她,我也不会认。”方方父再次吐出烟圈:“你怎么认识她的?”
方父自觉非常克制,没有问出:你处心积虑认识顾思月、费尽心机把她弄来,到底想干什么?
方家大哥也点燃了嘴上的香烟,袅袅烟雾中,他问:“那妈妈呢?”
方父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这里,他平稳心绪,力求正确、清晰、客观解释清楚那段往事:“我和你妈妈在我们毕业第一年结婚,当时我们两个分配到同一单位,工作稳定、年龄相当、互有好感,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你。但是你要明白,不是每一段婚姻都因为纯粹的爱情而结合,不是每一场婚姻都能走到最后。”
“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是出国,只有最聪明、最顶尖的人才配出国。时代推着我们往前走,你可能不理解,但人是能是时代的产物,我们也不能免俗。你妈妈当时学的是外贸专业,口语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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