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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场演示,仅此一次》 170-180(第10/18页)
现代社会、未来世界洗礼,对古代街道的卫生环境已经不抱希望了。
曹宁是正儿八经亲表哥,李茉不会欺负他,看他小心翼翼、随时防备的紧张模样,逛了一会儿,就赶回宫中请安。
“爹爹、娘娘、阿姐。”李茉一一见礼,阿姐叫的是福康公主,她梳着双丫髻,正靠在曹皇后身边撒娇。
“我一出宫,就不是娘娘心头宝了。”李茉佯装吃醋,靠着赵祯道:“幸好还有爹爹。”
“都封太子了,怎么还做小儿情态。”赵祯嘴上斥责,手却诚实得把孩子搂到自己身边。
“四哥儿不害臊,和我一个小娘子争宠!”福康公主羞羞脸。
“就是长到八十岁,在爹娘面前,也是孩子啊!有什么可害羞的,阿姐这么说,我可要生气的哦,我在外头买的好东西,就没你的份儿啦!”李茉和姐姐斗嘴,彩衣娱亲。
赵祯连忙问,“难不成逛街去了?今日学问可做了?”
“爹爹放心,这么多学士盯着,儿岂有偷懒的空挡。今日宋先生讲课之后,我去潜龙宫给祖父上香,回来的时候见铺子里有卖梨子的,便想着带给爹爹。前几日爹爹咳嗽,吃河北鹅梨正好。”回话的时候,李茉已经站直身体,亲近与礼节之间,需要恰到好处。
“爹爹知你孝顺,平日里多在学问上用工。宋公序老成持重,朕颇为倚重,其文雄才奥学,温雅瑰丽,名章隽句,络绎纷披,又善于文献校正之学,尝手校《国语》,是一等一的大才,你要好好听讲,多加尊重。”
这便是教诲了。李茉躬身行礼,郑重应是:“爹爹教导,孩儿铭记于心。今日宋先生教的便是《国语》,请爹爹考校。”
“也好,你随朕去垂拱殿。”说着,便要往外走。
福康公主在旁着急,连忙打断:“爹爹、四哥儿要论学问也不急于一时啊!我都没和四哥儿说上两句话。”
福康公主为娘娘着急,自从四哥儿加封太子,只能初一、十五来坤宁殿请安,爹爹还往往都在,导致娘娘和四哥儿根本说不上话。亲母子啊!娘娘忍受骨肉分离之痛,还必须端庄微笑,她见之不忍。
赵祯笑道:“你是惦记礼物吧!”这么说着,赵祯也坐下来,看李茉分派礼物。
“都是些小东西,我的一片心意,阿姐不要嫌弃。蜜汁樱桃煎,你最喜欢的。”李茉示意张亲人送上一份包装精美的樱桃煎,又对曹皇后道:“我见香粉铺新出了桃红色胭脂,给娘娘带了一盒,您可喜欢。”
曹皇后接过瓷盒,还没开盖,已经满口答应:“喜欢,喜欢。”
“我去胭脂铺,掌柜的夸我孝顺,都是托娘娘的福。”
“长寿本就孝顺,娘心里欢喜着呢。”
赵祯没见过曹皇后用桃红这等粉嫩颜色,不由道:“你也别太惯着他,尽买些用不上的东西。”
曹皇后笑而不语,话不投机半句多,身为女子,哪有不爱美的,只是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李茉解围:“爹爹,所谓无用之大用,这盒胭脂也许娘娘用不上,但看到盒子,就想到是儿子孝敬的,心里高兴,便发挥效用啦。”
“算你有理。”赵祯叹息,儿子是好的,孝顺、聪明、知理,唯一可叹的便是始终与皇后亲近异常。不管如何阻隔,母子两人眼波流转之间,总有旁人插不进去的亲密,那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亲近。
赵祯也不是什么魔鬼,曹皇后难得见儿子一趟,又有儿女婉转陈情,不再刻意阻拦,吩咐道:“你用过晚膳之后,到垂拱殿见朕。早些来,免得赶不上出宫。”
忍了又忍,赵祯还是没忍住加上后面那句。
李茉身段柔软,撒娇道:“晚了就和爹爹抵足而眠,自己家里,还要讲究这些不成~”
赵祯无奈摇头,随他去了。
曹皇后已经几个月没和儿子坐在一起吃饭了,饭菜上来之前一直拉着他说话,饭菜来了之后也不停给他夹菜。
“娘也吃,我已经塞到嗓子眼儿了,再吃就该吐出来了。”李茉插科打诨。别的不必再说,因为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算数。忍一时之气,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吃过晚饭,李茉往垂拱殿去,在宫道上碰上张美人一行。远远看到李茉过来,张美人理都不理,翻个白眼、冷哼一声,从另一条岔路走了。
“真是岂有此理,太子当面,张美人不但不行礼,还言行粗鄙……”张亲人气愤指责。
“好了,不管她。”
“殿下,张美人不向殿下行礼,这是不遵礼法啊。”
“我不追究张美人,难道是喜爱她吗?这是我对爹爹的孝心啊,只要她能让爹爹在繁忙的政事之余开怀几分,包容她一二,又有何难?”李茉这话很快就传入赵祯耳中,听得他老怀安慰。
好啊,儿子的孝心能爱屋及乌,他便不担心宠妃日后下场凄惨,不必左右为难了。
召李茉进殿相见,父子两个闲话几句,李茉突然提道:“表哥在我身边做伴读,爹爹有印象吧?”
“曹琮次孙曹宁,怎么了?”
“表哥向我请辞,家里安排他经营家业呢。”
赵祯皱眉:“他才几岁,什么家业要他经营?”
“听闻曹家要做羊毛生意,表哥身无官职,干脆让他去了。”
“开国名将之后,岂能沦为商贾之流!胡闹!”赵祯在想,这是不是曹家暗示自己要官。
李茉幽幽一叹:“曹家缺钱啊!”
赵祯老脸一红,这事儿的确是他的错。
李茉握住赵祯的手,情真意切道:“我不知爹爹为何不重用曹家,但爹爹既然这么做,必定有爹爹的道理,我不深究。表哥与我血脉相连,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买不起两份蜜浮酥萘花,只能让给我吃。”
“曹家困难到这个地步了吗?”赵祯的确知道曹家举债为曹皇后置办嫁妆,但不知道困难到如此地步。
“是啊,表哥在我身边做伴读,吃穿用度总要光鲜体面些。我见他外袍是绸的,里衣袖口却是最便宜的棉布,送他我份例里的衣料,十回有八回不收。给我做伴读,反倒给他增加负担。”
赵祯听得不好意思,堂堂勋贵之后、外戚之家,日子过成这样,他难辞其咎。
“朕封他做昭武校尉,拿一份俸禄……”昭武校尉正六品,再往上就是游击将军,可独领一军了。
“爹爹!”李茉生气打断,“爹爹难道疑心我以退为进,给表哥求官不成?我岂是那样的人!”
“知道,知道,爹爹不是那个意思。”面对唯一的儿子,赵祯还是很有耐心的。
李茉长叹一声:“曹家既然有安排,爹爹就不要管了,不若给表哥一份牒文,免了税赋。爹爹放心,曹家声誉在上,表哥不过暂时经商,渡过难关之后,不会再经手,也不会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你终究还小,不知商贾事烦难。一份牒文哪里够用,朕许一个皇商之位,就说专门为你采办滩羊,挂在曹家哪个家仆名下,也是朕补贴你的意思。”终究是他一念之差,让曹家穷困多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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