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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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终点的到来。

    涧溪上方,吕佐扶着沈望尘慢慢走到河边,“我还是没掌控好力道,竟害公子伤得这般重。”

    沈望尘笑道:“伤得正正好,再轻会叫人轻视,岂不白白受苦?”

    吕佐突然不说话了,沈望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了涧溪下方那抹白色倩影。

    吕佐忿忿道:“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在这躲清闲!你伤得这般重,她连假装关心一下都不肯……”

    沈望尘却制止他,“嘘……”

    那纤细的身影闭紧眼睛、赤着脚,张开双臂让清凉的微风穿过全身每一处。日头倾泻而下,光影被树叶剪碎,斑驳落在她洁白的里衣上,画面静谧而美好。

    钱浅十分享受,随手展开手中的折扇,轻哼曲调,流畅自如地伸展肢体身躯,即兴起舞。

    这一世的身体条件较上一世更为优越,手长脚长,所以她自幼便保持着练舞的习惯。

    左手持扇展开,右手如流水般划出弧线,左脚尖点地转为右跨步,带动身体起伏,仿若流动的水浪。

    扇骨开合呼应着节奏,落地时足弓缓冲,水花溅起的凉意从脚踝漫上,激得她浑身颤栗却又觉得过瘾。

    哼到旋律高潮时她动作猛然加速,折扇如剑直指苍穹,左脚掌轻点水面,右腿微屈快速转身,带起发丝与裙摆同时旋转飘舞。

    阳光经过她,在溪水中投射出曼妙的阴影,似水中有只天鹅,在默默伴随。

    涧溪下方,密林中景色美不胜收,那个一身洁白的赤脚女子笑容明媚,随心所欲动作,舞动一山风光。

    美妙的舞姿突然驻足,沈望尘呼吸停顿。

    见她静止片刻,双手捧起溪水扑在脸上,继而如释重负般将如瀑长发甩出,踏出溪流。

    她大约舒展开了筋骨,将挂在树枝上的外衣随意展开铺到地上,以手为枕,席地而躺,还将扇子覆在脸上遮阳。赤着的双足上下交叠,脚背上的水珠,在日光下折射出点点星芒,映入上方人幽深的眸底。

    沈望尘静静地望着,夏日燥热的风忽而变得轻柔,带着春天的微凉舒爽之意,吹进心间。

    吕佐回过神,见沈望尘久久不语,摸摸鼻子说:“想不到,她还会跳舞。还,挺好看的哈?有一种半醉不醉,看似柔弱,但能提起大刀砍死我的感觉。”

    沈望尘微微勾起嘴角,“恣意潇洒,自在逍遥。原来如此。”

    吕佐恍然大悟:“哦!原来这名号是这么来的。我还以为她是在故作超脱……”

    “表兄!”

    王宥川跑来。

    沈望尘连忙转身,拉过吕佐一起挡住涧溪下惬意的身影,轻笑应道:“宥川。”

    “你伤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

    王宥川满脸关切,抬手接过沈望尘递过的胳膊。

    “在屋里躺闷了,出来透口气而已,这便回去了。”

    沈望尘扶着王宥川的胳膊,又悄悄回头瞄去一眼,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一面——

    作者有话说:“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出自宋·苏轼《鹧鸪天·林断山明竹隐墙》

    第49章 陈亦庭 你的文人风骨值几两钱?

    傍晚用饭时, 钱浅依旧是往日寡言疏离的模样,只察觉吕佐频频投来异样的目光,害她以为自己衣服穿反了。

    云王为了讨皇帝欢心, 吹说自己进来大有进益,想求得夸奖, 谁知皇帝当即要他在晚宴前作出首诗词, 要看看他进益如何。

    王宥川僵笑着应了, 趁人不注意溜出来找钱浅帮他代笔。

    钱浅眼睛一眯:“王爷, 您怎可如此?”

    王宥川也知道作弊不道德, 脸上不禁臊得慌,但还是厚着脸皮诱哄道:“好逍遥, 这么多人看着呢, 本王若作不出来也太丢人了!”

    钱浅直接了当说:“得加钱。”

    王宥川有点心梗。

    钱浅补充解释:“先前的酬劳里可没这项。”

    王爷是不会自己带钱出门的,侍卫会负责付钱。

    王宥川有些气闷,从戚河身上薅下钱袋子砸给她:“也不知你的文人风骨值几两钱?!”

    钱浅掂了掂钱袋的份量,笑容谄媚:“不贵的不贵的。”

    她想了想, 随即念道:“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熏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

    王宥川听完直皱眉:“就这?你把钱还给本王!”

    钱浅抱紧钱袋子连忙道:“还有还有!有点长,我这不是怕您记不住嘛!”

    她吟道:“水天清话, 院静人销夏。蜡炬风摇帘不下, 竹影半墙如画。醉来扶上桃笙, 熟罗扇子凉轻。一霎荷塘过雨,明朝便是秋声。”

    王宥川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戚河:“记住了吗?”

    戚河傻了眼, “王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

    *

    月余的避暑时光,钱浅身心得到放松, 口袋也赚得盆满钵满。除了吕佐时而嫌弃不满,时而莫名其妙的目光外,一切堪称完美。

    一行人回到京都城,刚好赶上中元节。

    绵绵一见她回来,高兴得直接蹦了起来,还兴冲冲地说吴婶的女儿快要生小孩儿了。

    钱浅挑了只银钗装盒,送给吴婶当做贺礼,让她多加两个菜,等夏锦回来给她个惊喜。

    今日客人多,夏锦很晚才关店回家,途径一条小巷时,听见里面有吵闹和打斗声。

    “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这种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场面,她实在见多了,也懒得理会。抬脚继续走,却又听到一句,“你一个罪民,还指望府衙给你做主不成?”

    这话她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夏锦转转脖子,转身进了小巷。

    乒乒乓乓几声过后,四个人都像破布袋子一样横七竖八地躺下了。

    她甩甩手腕,直接就走,眼神都没再给一个。

    身后又传来破空声,她回身要挡,却见刚才被揍得缩在墙角的男子,用手臂格挡开了刺向她的那把短刀。

    鲜血在黑暗中并不显眼,但那熟悉的血腥味儿,却令夏锦有些动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挡刀,尽管这人是她刚救的,也尽管她完全不需要他挡。

    夏锦一脚踹翻那持刀凶徒,顿了顿,解下身上钱袋子,扔给替她挡刀的男子,一个字也没说,径直走了。

    可那人却不声不响地跟上了她。

    夏锦皱皱眉,“你再不去医馆,手怕是要废了。”

    那男子举着她的钱袋,还有另一个又小又瘪的钱袋一齐递过来,“多谢姑娘相助,银钱虽不多,却是在下一点心意,请姑娘收下。”

    夏锦轻蔑嗤笑,没接钱袋,继续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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