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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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十晏忍不住蹙眉:“你呀你, 非要让人家落到这个地步才出手。质问你都是轻的, 打你一顿也算不得过分!”

    宋十安说:“我当时告诉她, 此事就当做给她长个教训, 好叫她记住, 没这个本事就不要逞强。”

    宋十晏无奈笑道:“人家姑娘只怕要被你气死。”

    宋十安笑说:“她只是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下次寻死时定通知她一声, 她来助我一程, 免得我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宋十晏哈哈笑,“果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宋十安跟着笑,笑得眼泛泪花。

    “她真的很离谱,甚至还教我那样一个瞎子弹琴、跳舞。”

    “在她那里, 我知道我可以自己走路、自己吃饭,甚至是弹琴、跳舞,我可以自己完成很多事。她让我明白了,想要攀登高峰, 就要做好会跌落低谷的准备, 还让我知道人生的复杂与多变, 知道人可以有很多种活法。”

    “不论是在疆场上挥洒热血,还是在朝堂上以言救世;在江湖上肆意潇洒;在寺庙中诵经礼佛;在农田里春耕秋收;在市井闹市忙碌吆喝。这些都是鲜活的人生, 各有意义不同,但都值得尊重。”

    “所以大哥,我对钱浅从来都不是一时冲动。”

    “我倾慕她, 矢志不渝。”

    宋十晏了解弟弟,他看似温和,可一旦认准的事,便绝不会妥协退让。

    “大哥支持你。”他认真地说,又劝解道:“但大哥还是希望,你别怪母亲。她是想感谢那位姑娘开解你,才让你的眼睛得以康复,她也没想到,你会隐瞒身份。”

    “我没想过隐瞒身份!”

    宋十安急切地辩解,“她从未问过,若我主动提起,倒像是我要借家世抬高自己。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等说服母亲,让母亲允我留在青州,与她相依相伴。没想到……”

    宋十安沮丧地垂下头,“若她问了,我一定会如实回答。”

    事已至此,如今人消失得彻彻底底,说什么都晚了。

    宋十晏只得劝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相识时她已及笄,那过完年就要十八岁了。若她已然有了相伴一生的人,你又该如何?”

    “我不知道。”

    宋十安沉默良久才发声:“至少先找到她,解释清楚误会,求她原谅。知道她一切都好,我才能安心。”

    *

    云王催了稿,钱浅不再去铺子,按照先前梳理好的细纲,将细碎的记录编纂成册,直到深夜还在奋笔疾书。

    敲门声传来,钱浅愣了愣。

    绵绵、夏锦这个时间早睡了,这是忘了什么事?

    打开房门,却是一身夜行衣的沈望尘。

    第一次见面,钱浅便知晓他并非世人眼中那个只会吃喝玩乐,流连花丛的浪荡子。她只是有些意外,他为何会让自己看到他这一面。

    “你怎么来了?”

    沈望尘脸色有些白,“我受伤了,没地方去。”

    “你还可以去死。”

    “你不打算让我进去?”

    “猜对了。”

    房门毫不留情的关上,沈望尘居然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叹了口气说:“那我只能去敲你妹妹的门了。”

    话音才落,门突然又开了。

    皓白如玉的细手粗暴薅住他的领口,带得脚下一个踉跄,人就被拽到门内,并重重按到门板上。

    “你再说一次?!”

    一贯平静如水的姑娘,双眸此刻却盛满凌厉寒光,通过颈间的森凉传递过腾腾杀意。

    沈望尘瞳孔一缩。

    他都没看见钱浅从哪拿出的武器,但颈间皮肤被割开的痛楚和对方毫无温度的眼神,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你,要杀我?”

    钱浅语气淡漠,毫无起伏:“深更半夜,你穿着这身衣裳,吕佐也没跟你一起,想来没人知道你来了我这儿。你死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

    沈望尘的心拔凉拔凉的,想不到他没对她动什么念头,她却先起了杀心。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沈望尘眨眨眼睛,语气无辜:“我受伤了。”

    “与我何干?”钱浅丝毫不为所动。

    沈望尘无奈苦笑,解释道:“我不能回府,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受伤了。一时想不到能去哪,不知为何就来你这儿。谁想到你这么无情,但我也不该嘴欠。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和你妹妹的,我保证。”

    钱浅说:“你发誓。”

    沈望尘只好慢慢举起手来:“好,我发誓。若我沈望尘做出伤害你和你妹妹的事,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够。”

    钱浅依旧冷漠,“若你敢伤害我妹妹,便会所求皆落空,你所在乎的人,必将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在你面前!”

    沈望尘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吧?”

    钱浅不说话,只是将刀锋又向前压了一分。

    “好好好!我发!”

    沈望尘重新起誓:“我沈望尘发誓,若我做出伤害你和你妹妹的事,必叫我所求皆落空,我所在乎的人,必将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在我面前。这下总行了吧?”

    钱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卸掉力道,收了刀。

    沈望尘只见白光一闪,她手中便看不出什么利刃了,忍不住问:“你会武功?”

    钱浅弯腰从书柜下找东西,头也不抬地回道:“不会,但足够拖着你母亲陪葬。”

    沈望尘眼中寒光闪过,但随即就意识到她这是在报复呢,谁叫他刚刚用她妹妹威胁她来着?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摸摸脖子上被割开的口子,问:“咱们这下算是扯平了吧?”

    沈望尘脚步发沉,拎了把椅子坐到书案旁。

    钱浅站起身时手中已多了个方竹筐,直接放到他面前,丢下一句“自己处理”,便回到书案前继续写字了。

    她情绪去的极快,好像刚才什么不愉快都没发生过,要杀人的不是她,逼人发毒誓的也不是她。

    沈望尘怔愣片刻,打开药箱。

    里面瓶瓶罐罐不少,他拔开酒精瓶的盖子闻了闻,念着上面的字:“酒精是什么?一种酒么?”

    钱浅手中不停,随口应道:“烈酒蒸馏提纯的产物,可以用于伤口消毒杀菌,预防伤口溃烂,直接喝会瞎。”

    沈望尘眼角挑了挑,听得似懂非懂,却也明白这是用来清理伤口的。

    他毫不客气地把酒精倒在伤口上,瞬间火辣钻心的巨痛袭来,直疼得他大脑空白,眼前发黑,差点当场瘫跪下!

    察觉到钱浅嘴角微微扬起的一丝弧度,沈望尘咬牙切齿忍痛问:“你故意害我?”

    钱浅轻飘飘地说:“害你什么?我又没骗你。只是懒得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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