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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50-60(第2/15页)
年前来到京都,先前与她们并无交集。此人是个老实本分的,三个月前受雇于锦绵阁,给她们记账理货,还做些打杂的事。”
沈望尘无语道:“她,就毫无忌讳吗?竟敢雇用罪民之人,真是不知所畏!”
吕佐也不知该说什么。
二人相对无言之际,对面琴行楼上半掩的窗户里,突然传来一声悠扬的琴音。
天阴得好像日暮时分,想来雨一时不会停了。钱浅说要试琴,掌柜便将她带去二楼雅室。
她拨弄两下琴弦,又开始怀念她的钢琴。学了那么久的钢琴,却没学会制一架钢琴,属实遗憾。
窗外暴风雨呼扇拍打着窗户,她随心所动,指尖拨动古筝琴弦,弹奏出一曲杰克船长的专属曲目。
黑压压的天空下,惊雷劈开云层,骤雨如鼓点砸向窗棂。
钱浅的指尖如振翅的蝶,伴随着响雷急雨在琴弦上疾掠。音符裹挟着滚烫的情绪破茧而出,爆裂的雷声、密集的雨声与旋律激烈碰撞,似乎将她所处的空间撕裂重组。
窗户被风冲开,丝丝湿寒落到琴弦上,钱浅才意犹未尽地停手。
不过是借着这天然的和旋演奏出短短几个小节,却已足慰心灵。
钱浅心中仍感遗憾,终究还是需要多种乐器合奏,才能展现出这一曲的磅礴气势来。
她起身去关窗户,却见对面酒楼的窗户突然猛地关上了,心中诧异。长街上空无一人,加上雷雨声这么大,应该没什么人能听到吧?
没等她心存侥幸,雅室外便传来敲门声,随后掌柜推门,有些激动地问:“敢问姑娘,刚才这一曲乃何人所创?”
钱浅垂头敷衍:“恰好在一册曲谱上看到过而已。”
掌柜殷切地盯着她追问:“可否请姑娘告知曲名?或是再弹奏一遍,好让在下……”
“抱歉,不大方便。”钱浅颔首致歉,逃似的跑下了楼,一头扎进雨幕。
沈望尘从窗缝看到钱浅冲进雨中,琴行掌柜在门口急得直跳脚。
吕佐忍不住赞叹:“这一曲着实震撼!想不到她除了会写话本会跳舞,还如此擅音律,从前还真是小瞧她了!”
沈望尘调侃道:“不嫌那套宅子亏了?”
吕佐不好意思地说:“谁能想到有如此才华的人,竟会那样满眼铜臭,俗不可耐。”
沈望尘望向窗外,“雨太大了。你去驾车,把她送回去。”
吕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颔首领命。
雨大的有些睁不开眼,钱浅将手挡在额前,正小跑着,突然听身后有人喊她。
“逍遥姑娘!”
她停下脚步,吕佐驾着马车停到她身旁,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朝她喊道:“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去吧!”
钱浅直接拒绝:“不用了,我很快就能到家了。多谢!”
吕佐没想到她会拒绝,只能从马车里拿出伞递上去,“至少拿把伞遮一遮!”
钱浅推拒:“已经湿透了,没必要打伞了。再会!”
“哎……”
吕佐看着很快消失的人影,无奈地闭了嘴。
第52章 杠上小霸王 非长寿之相
钱浅一贯体弱, 稍稍受寒就会咳嗽,如今被深秋的冷雨浇透,毫不意外地染了风寒。
幸好回家后, 夏锦和绵绵就把她泡在了滚烫的浴桶里,倒是没病倒。但随后几日总是神色恹恹的, 咳嗽不停。
王宥川通过钱浅“作弊”吃到了甜头, 之后时不时就请上三五好友, 拿钱浅的诗当做自己的, 与人高谈阔论。
钱浅做不出时, 就会拿前世那些文学大家的词稍作改动应个急,也不知若叫那些诗仙诗圣们得知, 他们的诗词被人这样换钱, 会不会气得穿越过来把她烧成灰?
这天戚河又来通知钱浅,次日云王有组局。
钱浅无奈去了,强撑着精神熬到下午,小腹突然一阵痉挛般的剧痛。
她暗叫倒霉, 月事竟在这个时候来了。
她每次月事血量都不多,却总会痛得要死要活。幸好月事不准,经常三四个月才有一次,也算是变相的福利了。
穿好月事带后又强忍了一会儿, 盼望着王宥川早点尽兴, 可以尽快遣散众人。
谁料等了好一阵儿, 王宥川仍没有要止歇的意思。于是在他与人畅谈的间歇,钱浅凑上去小声说:“王爷, 我有事要先回了,对不住。”
自年初至今已有十个月,她从未告过假, 想着今日实在难受,告假一次也不算什么。
王宥川却不准:“不行!本王这诗会还没结束呢!”
钱浅把戚河今日给的钱袋子放到他身旁,满含歉意道:“小的身体不适,今日不能陪您了。改日定给您多写几首。”
说罢颔首转身退下。
王宥川想喊住她,又怕别人看出异样,假意推说去如厕,这才大步流星去追钱浅。
钱浅已然快走到王府大门了,王宥川冲过来一把扯住她,语气有些急冲:“你胡闹什么?本王都跟人说了今日要尽兴,你是想让本王丢脸吗?”
钱浅忍着剧痛,有气无力道:“王爷,我实在身体不适……”
“不就是染了点风寒吗!”王宥川不耐烦地打断她,“本王金尊玉贵,都没你这般娇气!你再坚持坚持,本王叫人给你煎药便是!”
钱浅摇摇头,实在疼的连话都懒得说了。
王宥川突然就怒了:“不就是要钱吗?本王给你加钱就是!真是贪得无厌!”
钱浅十分无奈,解释道:“我不是要钱……”
“逍遥!”王宥川瞬间拔高音量,高高在上地训斥道:“本王近来给了你些好颜色,你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还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还是十个月以来,王宥川第一次对她展现出专横霸道的一面。
若放在平日,钱浅定会努力化解他的怒气,不敢招惹他。可她现在连维持站稳都吃力,哪还有心思再去忍让哄劝?
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蹙眉盯向王宥川:“王爷,咱们当初做过约定,我偶尔急事告假两日,您不能不放我。王爷现在是想违约吗?”
王宥川经她提醒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事。
此事搁在平日也就准了,可如今他刚发了火,若就这么放人走了,岂不意味着他堂堂云王却在一小女子身上吃了瘪,日后在府中还有何威信可言?
而且她这是什么态度?扔着他那半场诗会不管,突然就撂挑子,还语气冷漠,出言威胁!当他王宥川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吗?
王宥川怒火上头,不自觉就摆出了王爷的架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给本王立规矩?”
钱浅总算真正见识到这小霸王混不吝的一面,心里却只觉得无奈和可笑。
“哦,那王爷——大可杀了我。”
钱浅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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