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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80-90(第14/16页)
本欲进门的宋十安停住脚,微微皱起眉头:不该再醒来?
姚菁菁脆生生表述不悦:“按什么理?你救了这么多人,老天有眼,又怎会让你死了?你的福报在后头呢!下一世你一定会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福寿绵长!”
“可别!”钱浅苦笑求饶,“我可不想再有下一世了。”
宋十安闻言突然想起,二月一崇福寺有人向佛祖祈愿永不超生,那日她恰好也出现在崇福寺。那么祈愿之人,大概就是她了……
“唉,我醒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还以为在做梦呢!啧,居然不是梦……”
钱浅一想到自己居然就那么抱住了宋十安赤.裸的胸膛,还摸了他的脸,就忍不住面皮发烫。宋十安表现怪怪的,难不成是头一次被人轻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门外的宋十安眼底却升起一丝希冀。原来是当成了梦,才会摸他抱他,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她还是惦记他的?
只有姚菁菁不知所谓:“你醒了看见我不高兴吗?你在梦里对我都这么冷淡?”
钱浅没敢提先前醒过一次的事,无奈哄道:“哪有冷淡?醒了就看见你,我很开心。”
姚菁菁这才高兴,晃着她的手说:“逍遥,你真好。其实那晚我可害怕了,侍女也不见了,到处都乱糟糟的,幸好你来了。”
钱浅捏着她的手逗弄道:“姚大千金这是想要以身相许?”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姚菁菁嗔怪着拍了她手一下,却没舍得用力,“芷兰说她还在睡着就被你拉起来了,什么都不知道就闷头跟着你跑。我也是,还没弄明白发生何事,你就已经安排好一切了。你是如何做到的?为何你一点都不害怕?”
钱浅笑笑说:“害怕只是一种情绪。遇到事情害怕是没有用的,想法子解决才是正事。”
姚菁菁憋不住说:“那日你被人打耳光事,我和芷兰还聊过。你被人欺负就只想着自己打回去,还算计着不能给对方留下伤痕,以免叫人抓住把柄。你这是经历过什么啊?怎会练就这样谨慎周全的性子?”
钱浅愣了片刻才说:“习惯了。大概是一种本能吧,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
姚菁菁问:“你不是才十八岁?我还比你大几个月呢,芷兰比你大两岁,我们都想不到!”
钱浅笑道:“人长没长大不是按年纪算的。若是一生都顺顺当当没遇到过坎坷,那到寿终正寝的时候都还是孩子心性呢!”
姚菁菁若有所思,感慨地说:“我原来很想快点长大,可长大后才觉得,不长大也挺好的。”
“本来就是啊!”钱浅认同道,“我一直都觉得,做个傻子是件顶顶幸福的事。就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什么顾虑都没有,每天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光想着如何掀翻天,多好!”
她说的欢快,姚菁菁却面露心疼,反将她的手握紧。
“逍遥,我知道,别人屋檐再大也不如你自己手里的伞。但你救了我、救了王爷、更救了芷兰两次。我们都希望,我们对你来说不是别人。”
突如其来的认真让钱浅无所适从,搪塞说:“我的雨不多,伞也还够用。等我伞破了就去找你哈!”
姚菁菁不情不愿地嘟囔:“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的时候。”
钱浅夸张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看起来很想撕破我的伞诶!”
第90章 北郊行宫14 我若是惦记上他,还不让……
出事的第二天早上, 一众官宦世家子女们便由凌云军护送回了京都。
皇太女身为储君,事多繁杂,又要彻查此次惨案的根源祸首, 还要安抚那些失了孩子的臣子和世家,也跟着一同回京了。
钱浅也想回家了。
重要的大人物都走了, 禁军自是跟着离开了, 行宫的安全目前由宋十安的凌云军负责。
钱浅不想总跟宋十安碰面, 也没打算留在这陪沈望尘养好伤, 于是提出想回去。
沈望尘是为救人受的伤, 原本昌王、景王、七皇女都留在这儿。
得知晨间他醒了,太医也说凶险已过, 景王便借口景王妃受惊, 孩子尚小,要回去安抚陪伴便走了。
七皇女还是个孩子,与沈望尘这个表兄从无往来,被皇太女强留在这儿彰显心意, 心里却是一万个不乐意。见景王要走,也跟着一起走了。
王宥川不高兴,可一个是亲哥哥、一个是亲妹妹,又不忍说什么难听的话。
沈望尘虽性命无碍, 但伤重不宜挪动。王宥川本就对他有兄弟情, 又因兄长、妹妹的行径有愧于他, 自是要留下陪着他把伤养好的,于是哄钱浅多留几天。
姚菁菁只当钱浅是担心妹妹, 答应说明早她送钱浅回去。
王宥川觉得姚菁菁故意跟他对着干,二人又吵了起来。
钱浅终究还是在第二天一早跟姚菁菁走了。
走前她们去看了沈望尘,听说他夜里又醒了一阵, 但早上她们去时没醒。
钱浅想着反正有云王、昌王一家留在行宫陪沈望尘养伤,又有数名太医日夜照料着,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就算有差池,她在也没用。
戚河相较起来就好多了,都是皮肉伤,还有精神跟徐祥玩笑打趣。
李为派了凌云军护送,王宥川还是不放心,又派了徐祥跟着她们才放人。
姚菁菁在马车上叽叽喳喳个不停,钱浅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坐久了腰酸屁股疼,姚菁菁便叫停马车,想下车活动活动腿脚,意外发现宋十安骑马跟在后面,诧异地问:“宋侯怎会在这儿?”
宋十安礼貌地颔首:“我恰好回城办事,想着近日不太平,便相送一程。”
姚菁菁见本欲下车的钱浅又退坐回去,便道:“那就劳烦宋侯了!”
钱浅缩回去不动了,姚菁菁也就没下车,吩咐车夫继续走,然后小声问钱浅:“宋十安怎么回事?他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钱浅心头一跳,反问:“为何不是看上你了?”
姚菁菁解释道:“国公夫人有意撮合过我们,可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亲口跟我说早有心上人了。”
“是,皇太女么?”
“不是啊!说是他眼盲时结识的女子,早就对人情根深种、至死不渝了。”
钱浅心跳乱了节奏,“他亲口说的?”
姚菁菁点头:“对啊!就去岁他刚封侯那会儿。他年纪也不小了嘛,国公夫人便张罗安排了几个适婚女子与他见面,他反正是这么跟我说的。据我所知,跟别人也是这套说辞,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她凑到钱浅耳边,小声说:“据说,就是因为国公夫人擅作主张给他张罗婚事,他才跟家里闹翻的,没两天就搬出宋公府自己单住了。经过此事,好多想打他主意的高门权贵都偃旗息鼓了,说他性子太过强势,不是个好夫婿。”
见钱浅神色怪异,姚菁菁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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