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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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欲.火。

    潮湿的水汽带走身上的体温,加上被剥光的不安全感,钱浅迷迷糊糊挣扎,随即环抱住跟前的热源。

    沈望尘光着膀子,被那柔软的身躯贴了个结实,心跳几乎要砸破胸膛。

    他努力压抑着腹中的一团火,哑着嗓子警告她:“别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费力将人从身上扒下,摸索着给她换上干燥的里衣亵裤,便一头扎出屋门。

    几舀子水从头浇下,浇熄几乎快烧着的身体,理智终于回笼。

    沈望尘长舒一口气,回身见吕佐拿着面巾站在他身后。他笑容略显尴尬,接过面巾说:“再拿一条,我给她擦擦头发。”

    湿透的发髻很不好解开,沈望尘小心翼翼,还是弄疼了她。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晶亮的瞳仁带着一抹茫然与无辜,醉醺醺的脸颊上挂着异样的红晕,唇色娇艳欲滴,在烛火下更加动人。

    几舀子凉水压下的欲.火轻易就死灰复燃。

    沈望尘无意识地咽下口水,而后越靠越近,贴上那两片鲜红。

    温暖的气息中,那个吻温柔得令人无法拒绝。

    钱浅唇齿的关卡轻易就被撬开,湿热的舌滑入口中。

    她没有推拒,反而勾住他的脖子给予回应。

    沈望尘大喜过望,唇舌交缠更深,香津玉液在你来我往中发出轻微的水渍声,叫人再也把持不住。

    双唇分离,沈望尘粗重地喘息,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抚上她的脸,散发出的情欲经烛火焚过后,飘至房间的角角落落。

    “逍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那双朦胧的眸子有片刻的迷惘,红唇轻动,吐出带着温度的酒气。

    “十安,忘了我吧……”

    沈望尘浑身一震,心在霎那间坠入冰渊!

    不过须臾间,那眼中的温柔与情欲尽数化作了愤怒。他咬牙切齿发问:“你喜欢……宋十安?”

    困顿的神情没有丝毫犹豫,“喜欢。”

    简单直接的两个字,往沈望尘的五脏六腑泼上了滚烫的醋,热辣的酸痛使得一股怒火克制不住地上涌。

    他坐直身体厉声质问:“既然你有意于他,又为何要推开他!”

    钱浅悲伤地盯着他的喉结发愣,良久才说:“我没有时间了。”

    沈望尘脸色骤然大变,一把薅起她的衣领,把人拽得几乎坐起来。

    他瞪圆双目喝问道:“什么叫没有时间了?你知道些什么!”

    钱浅被拽得不舒服,本能地挣扎反抗。

    没得到答案的沈望尘更加愤怒,大力禁锢住她的手,恶狠狠地对她说:“对,你没有时间了!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他说罢就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钱浅挣扎抗拒,他却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霸道地啃咬。那模样活似饿急眼的狮子,直欲将她拆吞入腹,融进骨血里!

    吕佐听见争执声抢进门,正撞见沈望尘禁锢着钱浅意欲强来,急呼道:“公子不可!”

    沈望尘抬头怒叱:“滚!”

    吕佐攥了下拳,鼓足勇气再次开口:“她的手还没好利落!”

    沈望尘上头欲望的一下子被浇熄,赶紧松开禁锢她的手。

    她果然抱着右小臂瑟缩,眼中尽是惧怕。

    被怒火冲昏的头脑找回理智,沈望尘也很快冷静下来,只觉得心脏都要闷炸了!

    他爬起身大步迈出屋,钱浅则怯生生地往后缩,似乎十分害怕。

    这副表情着实让吕佐感到陌生,心里泛起阵阵酸疼。

    见她哭过、笑过、疯过、骂过,却何曾见她怕过?

    他慢慢靠近,拿起她每日抱着的枕头,远远地递过去:“没事了,没事了……”

    钱浅接过枕头立即抱进怀里,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吕佐轻声安抚道:“没事了,睡吧!我会守在外面,你很安全。”

    钱浅眨了下眼睛,大抵就算回应了。

    刚下过雨的夜晚,带着湿气的凉风很快让沈望尘失智的烦躁得到缓解,也让吕佐瞬间意识到,他刚才的言行实在过于僭越。

    他来到伫立在院中的身影旁,垂首道:“我、我刚才,是、是怕……”

    “你做得对。”

    沈望尘自嘲的声音充斥着苦涩,“若我趁她醉酒乱来,以她那性子,醒来定是要与我豁命的。”

    吕佐嘴唇动了几次,也没能说出什么话。

    良久,沈望尘苦笑道:“吕佐,我失败了。我控制不了自己。”

    吕佐垂下眼帘:“那便收了心,好好与她过日子吧!”

    沈望尘却摇摇头,“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就算我想半途而废,皇后和昌王又怎会放过我?何况她心里的人是宋十安,只要宋十安还活着,她就不会跟我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

    沈望尘眼中闪过一抹狠绝,声音更是阴寒:“事照做。她,我也要!”

    *

    那米酒劲头实在不小,钱浅睡到日上三竿,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想小解,可总有人流氓混混来阻拦,过五关、斩六将,愣是不让她上这个厕所。

    迷迷糊糊跟人搏斗着,胳膊的痛楚越发真实,她猛地睁开眼彻底清醒,却是郎中正在捏她的胳膊。

    见她醒来,郎中问:“还疼吗?”

    钱浅揉了揉因宿醉发疼的的脑袋,哑着嗓子应:“刚才捏着有一点。”

    郎中说:“骨头长好了。你若不想再绑着也行,不过还是要小心着用,别拎重物、别累着、别拧着,再过些日子就好彻底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钱浅开心道:“那太好了。上回说至少还得七八日,没想到刚四五天您就来拆了。”

    郎中反问:“不是你自己拆的么?”

    钱浅一脸茫然,“我没有啊!”

    郎中疑惑地看向吕佐,钱浅也看向吕佐和沈望尘。

    沈望尘脸色怪怪的,吕佐也好看不到哪去,但还是提醒说:“昨晚,你大概喝多了。的确是你自己拆的。”

    钱浅这才发现,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村寨里,怎么醉的、怎么回的家,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但她膀胱憋得快炸了,现下顾不得想那么多,匆匆下床说:“容我先去方便一下啊!”

    解决了生理需求,钱浅终于察觉到不对味儿了。

    虽然她习惯脱掉小衣睡觉,但她昨晚醉着回来的,那小衣是怎么没的?而且这里衣也不是她昨日穿的那件啊!

    她难以相信自己是酒后乱性的人,所以更怀疑是沈望尘趁人之危对她做了什么。但传言说第一次会疼,她仔细感受了半天,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

    她怕不小心冤枉了人,重新把自己收拾好,又耐着性子等郎中交代完琐碎事宜离去,才试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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