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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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西蜀土生土长的富家女。

    宋十安一一买下, 看着她欢乐的笑颜,眼里的柔情几乎能溢出来。

    三人吃吃喝喝,玩玩逛逛, 一直玩到下午车夫催促她回去。

    宋十安白日里偷偷问了她好几次,担心她是被威逼胁迫才会沦落青楼,钱浅一再否认了。

    她没提起沈望尘,一方面是觉得沈望尘擅自离开使团,怕是不合规矩,另一方面也不想让宋十安知道沈望尘跟踪她、纠缠她,他定会不放心的。

    车夫再三催促,说再耽搁要误了晚上登台了。

    宋十安陷入忧惧,小心试探地问:“那我还能去吗?”

    “当然。”

    钱浅笑得意味深长,伸出一根手指说:“但你只能叫价,一银币。”

    当晚,钱浅一袭绿色轻纱舞衣,伴随着加入鼓点儿后的曲子,卡着节奏尽情炫了把舞技。

    看客们只是看个热闹新意,只觉得舞姿优美,动作干净利落,流畅而有韵味,音律也很契合,纷纷跟着叫好喝彩。

    但楼里舞师们却看出了高超的技艺。

    “逍遥今日这一舞,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那样高难度的动作,她却像是信手拈来一样!就是右手力道似乎差一点儿。”

    “这得花多大功夫才能对肢体把控得这样精准?我这辈子也不知还能不能做到了!”

    宋十安不懂歌舞,听到别人的评价,才知道她这一舞有多么令人叫绝。也才知道,原来除了他了解的那些,她还有更多足以惊艳世间的才华。

    京都人皆知浮生乐坊的舞和姚菁菁,也知浮生乐坊的曲子和徐芷兰,却不知,钱浅才是浮生乐坊真正的灵魂。

    她永远夺目灿烂,哪怕在异国他乡的青楼中,同样能大放异彩。

    叫价环节,宋十安按钱浅的要求,喊出一银币,引无数人露出不屑的表情。

    眼看叫价来到五金,宋十安神色有些急切。

    钱浅却指着他宣布:“我选他。”

    鸨母想到那一银币的价格脸都绿了,“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钱浅笑着反问:“不是嬢嬢您逼我见他的吗?”

    看着那施施然离去的背影,鸨母终于意识到,这死丫头是在报复她呢!她咬着后槽牙咽下这口恶气,咬牙切齿哼道:“有你跪在老娘跟前磕头的那天!”

    跑堂领着宋十安去钱浅的房间,叮嘱道:“逍遥姑娘善舞技、音律,客人可听曲赏舞,品茗小酌,但举止不可过于唐突。若客人有其他需要,可另找合眼的姑娘。”

    宋十安不解:“此话何意?”

    跑堂看他懵懂无知的样子,解释道:“客人不常来我们这吧?逍遥姑娘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客人既然来了我们琼华楼,就要守我们这里的规矩。楼里另有卖身的姑娘,客人若有需要,小的可唤来几位供您挑选。”

    宋十安双手都摇出残影了,“不不不!我不需要。”

    跑堂领他到门口,最后交代道:“清倌这儿不留宿客人,时辰到了小的会来叫门。”

    跑堂打开门,宋十安走进去,心跳得很剧烈。

    原来她只卖艺不卖身,那昨日她为何说那样的话?想吓走他吗?

    而且她昨日……

    钱浅把门关上,回身就环住他的脖颈,娇声道:“这位恩客,想听曲儿还是想看舞呀?”

    宋十安俯身便吻了下去,钱浅被他骤雨般的吻掠夺的喘不过来气,一身骨头都软了。可想到昨日那难言的痛楚,她又心生退意,不想再来一遭。

    谁知,宋十安只是盘腿坐到案几前,将她搂在怀里,逗弄道:“还是小的给姑娘弹曲吧!姑娘若觉得还能入耳,便打赏几个铜板,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

    随后几日,钱浅每天白天都跟宋十安出堂。

    二人亲昵无间相处,一起逛遍蜀郡的大街小巷,吃了大大小小的许多铺子,还游了船,就像无数热恋中的爱侣一样。

    钱浅还带他去了两个村寨,参加了一次祈雨仪式,一次祭山神的活动。

    夏日炎炎,温热的风吹过绿草,拂动她的发梢。她回眸,笑意粲然,脚下尖尖的草叶随风起舞,如青绿的海,泛起层层绿滔,令人沉醉。

    宋十安温柔静默,将盎然生机尽收眼底,内心充实而满足。却不知他身后绿竹摇曳,那风姿卓绝的身影彷如融入画卷一般,是怎样的清风满月,亦是她的人间向往。

    每晚宋十安都出价一银币,而钱浅也每次都会选他为恩客。

    宋十安见鸨母脸色实在难看,便在接她出堂时多塞些钱,生怕鸨母会为难她。

    充实的日子仿佛过得很缓慢,但五日时间还是转瞬即至。

    宋十安舍不得离开,便又拖了一日,说明早天不亮再走,不会太热,只要路上赶快些就不会耽搁。

    当晚,钱浅特地换了一身红衣,为他跳了最后一曲。

    并没用多高超的技巧,但融入了深深情感,眼波流转之间,满是温柔缱绻和眷恋不舍。

    许多看客纷纷道:“今日这舞好!娇媚得像在撒娇一般,好似杨絮落在心尖上,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痒!”

    宋十安一直看着她笑,深情而迷醉的双眸中,蕴含着灿如繁星的爱意。

    当晚,钱浅身价恢复首日的十金,而她依旧选择只出一银的宋十安。

    房间里,难舍难分的热吻下,二人再次滚到床上。

    钱浅这次没蒙住他的眼,但依旧霸道,吻过他的下巴、喉结、肩膀。

    他的双肩各有几个弯弯的月牙,已经结了痂。钱浅愣了愣才想起,是上次疼痛难耐时留下的掐痕,动作顿时停住。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宋十安便翻身而上,掌握了主动权。

    他深情地吻着她说:“没事,我巴不得在全身都留下你的印记。”

    他动作极轻,生怕把她压坏一般,手掌常年练武留下的茧子,摩挲着嫩滑的肌肤,激起身下人的阵阵颤栗。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钱浅在绵长的亲吻中软成无骨的绸缎,深深与他纠缠在一起。

    真正体味到云雨之乐,钱浅感叹,果然令人沉迷。

    她躺在宋十安怀里,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的味道,恨不能把这味道永远铭记。

    然而离别时刻终会到来,二人各自穿戴好,宋十安依依不舍地抱住她,缱绻而绵长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等我回来。”

    钱浅却一改刚才软得让人心醉的声调,眼神冷漠,嘴角带嘲。

    “这么多日了,侯爷还没腻呢?”

    宋十安愣了,茫然地唤她:“浅浅……”

    钱浅轻佻奚落道:“你去问问满琼华楼的人,谁会相信‘等我回来’这四个字?”

    宋十安面色惶惶,忙拉住她的手急切道:“你相信我!我一定很快回来!七日,不!六日!六日我便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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