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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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 洮源县5 那女子好大的派头

    在优美的曲调伴奏, 她与宋十安在演武台上翩翩起舞,跳起了华尔兹。

    舞姬们、将士们纷纷寻伴搭配,两两一组。

    舞姬们很快入门, 两人成对旋转,温馨而浪漫, 飘逸又优雅。可将士们就笨拙多了, 不多会儿的时间, 不断有人踩脚、摔倒, 李为和刘驰互相踩得都快打起来了。

    钱浅笑得直不起腰, 连忙又叫乐师换了首欢快、节奏感强的曲子。

    她自由随性地跳着简单轻快的舞步,放肆表达此刻的快乐, 轻松摆动的肢体与神情, 让人们觉得放松又舒适。

    没有旁人牵绊,众人都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感觉。

    聪明灵巧的,动作花样便多些;僵硬笨拙的,就只是随着节拍重复简单的动作, 却也一样酣畅淋漓。

    宋十安就重复着简单的动作,倒并非太笨学不会,而是目光完全被钱浅吸引了。

    她美目流转,笑容明媚灿烂, 轻盈的身躯在台上婀娜翩跹, 裙摆灵动飞舞, 整个人自我又自由,宛若愉快恣意的仙女。

    他恍然忆起, 两年前大败吐蕃回京后,他曾在京都城的某个雪夜,也见过这一抹自由的身影边走边跳, 随性又放松,直叫看着的人心里都跟着快乐自在。

    原来冥冥之中,他们一直都在对方不远处。

    真好,她本该是这个模样。

    那晚,宋十安泄了火,怀里软塌塌的人脸颊还红着,一贯清冷的面庞,在成日不断的滋养中如同脂玉般渐渐生光,越发秾艳欲滴。

    他亲吻着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又要了一次。两次过后仍觉得不满足,可又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不敢再造次。

    他牵着她的手,唤道:“浅浅……”

    钱浅在如登极乐的欢愉中还未彻底缓过神,只轻轻“嗯”了一声做为回应。

    宋十安又唤了一声:“浅浅……”

    “嗯?怎么了?”

    “没事,就想叫叫你。”

    “傻瓜。”

    宋十安吻着她的秀发,呢喃道:“你该多折磨折磨我,让我多吃些苦头,这样我心里才能好过些。”

    钱浅蹭着他的下巴说:“我给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么……”

    “不够,远远不够。”

    钱浅轻声喟叹,“若早知最终还是舍不得你,便不该浪费这三年光阴。真是失策。”

    宋十安抱紧她说:“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咱们还有漫长的日子,我会听你慢慢讲述前一世的点点滴滴,也会一直拉着你的手,与你共同走完此生。”

    钱浅环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膛,“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宋十安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去。

    “怎么舍得放弃……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枯燥的军营生活,将士们的乐子本就不多。

    这下好了,有人喜欢上了华尔兹,有人喜欢上了随性舞动,也有人喜欢上弹奏乐器。不操练的时候,大家就成群搭伙玩跳起来。

    乐器都是东拼西凑来的,跳得更是如群魔乱舞,可众人都很高兴。

    瓦逋奇部族被灭,吐蕃国王庭又遣来和谈使者,从边境入大瀚,前往京都城进行和谈。

    京都城宁亲王府中,宁亲王也刚回家不久。

    她往年游历归来时姿态总是冷傲的,带着看破红尘的淡漠,但这次却是重病而归。

    沈望尘忙请了太医,太医却说哀思过重,回天乏术了。

    没几日,宁亲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削瘦下去,面容枯败如深秋被疾风裹下的残叶,再也难拾生机。

    沈望尘红着眼睛侍奉宁亲王喝药,宁亲王勉强喝了几口,便拉住了他的手:“尘儿,母亲有话想和你说。”

    沈望尘连忙屏退了家丁。

    宁亲王抬手想摸摸沈望尘的头,可这样亲昵的动作他们母子之间从未有过。那手迟疑了许久,最终只是落到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便收回去了。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纠结,纠结该不该告诉你。你不知情,对你来说大概是好事,可若就这样将一切掩埋,让你稀里糊涂的错恨他,我又实在不忍。”

    沈望尘拳头握紧:“母亲说的是……?”

    宁亲王眼睛泛红,“我说的,是你父亲。”

    沈望尘别开头:“母亲提他作甚?!难不成他那样对您,还有何隐情不成!”

    宁亲王顷刻间落下眼泪,“有隐情的,真的有隐情。”

    沈望尘从未见过宁亲王露出如此焦急脆弱的神色,忙拿出帕子给她擦泪,“母亲别急,我听您说便是。您别急……”

    宁亲王喘了口气,缓缓道:“我与你一样,恨了他二十多年,直到去岁才想通了,不想再困囿于过去。今年初我离开,是想着去我与他共同待过的地方走一遍,当做对过往的告别。此后,便与你好好生活了。”

    “可我,却在他家乡的小院,遇到了他的老仆。我才得知,当初的事并非他所为,因为他那时……已经死了。”

    沈望尘震惊得呆住了,“什,什么?”

    宁亲王又滴落眼泪,深吸口气,娓娓道来:“你父亲他,的确是那人笼络招揽于麾下的,最初与我相识,也是为拿到我的错处,好襄助那人夺得储君之位。可日子长了,他却发现与那人政见不合,更不喜那人企图用下作手段陷害我,反而对我渐渐生了情。”

    “我那时心高气傲,他有才华、又不谄媚巴结我,很合我的心意。在一次外出处置贪墨官吏时,他为护我受了伤,我不容他推拒,便发生了外人所说的无媒苟合之事。”

    “我们也过了一阵甜蜜日子,我本想回京后便向父皇请求娶夫,谁料他却突然不辞而别。我找了他一个多月不见踪迹,却听闻他一纸诉状交到衙门,告我贪恋他美色,强行拘禁占有他。我想与他当庭对峙,可他最终并未现身,衙门只能视为诬告,最后不了了之。”

    “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那人借机宣扬我德行堪忧,难堪大任,害我失去竞选资格。后来我的人才查出你父亲曾是那人的门客,怀疑是那人指使他设计害我,可惜一直没找到证据,他也再未现过身。”

    宁亲王说到这,泪水又涌了出来,声音哽咽:“他的老仆说,他是被人抓走的。他们逼他攀诬陷害我,他坚决不肯,遭受了许多酷刑,最终怕拖累我,自缢而亡。老仆趁乱敛了他的尸身逃了,按他的遗愿没来找我,而是带回家乡埋了。他本以为没了他,我便可顺利坐上储君之位,却不知我怀了你,终究让那人赢下这一局。”

    真相推翻了过往的所有认知,沈望尘热泪滚滚,觉得又开心、又悲凉。

    开心他的父亲并非如他以为的那般,是个无耻低劣之徒,又心疼父亲豁出性命,也还是没能保下母亲的储君之位;悲凉命运作弄于人,让作恶之人得偿所愿,而他们一家死的死伤的伤,二十多年来,没有一日快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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