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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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她手上带着的珍珠手绳,是我送她的及笄礼物。”

    姚菁菁恍然大悟,对徐芷兰说:“喔!我见过!兰兰你也看见过吧?”

    徐芷兰点点头,轻声道:“见过。那手绳有一段编的不好,我说想给她换根绳重新编一下,她没让。”

    姚菁菁不满地说:“这我可得说说你了侯爷!浅浅及笄的大日子,你就送那么个小珠子?”

    宋十安无奈道:“那时刚相识,怕她不愿收贵重礼物,就下河去摸河蚌,寻了颗珍珠给她编了这个手绳。最难看的那段就是我编的。那时看不见,也不知编的有多丑,还是绵绵实在看不下去,帮我把剩下的部分编好的。”

    他说着看向钱浅,“那日才看到,当真编的很丑。亏得她不嫌弃,就这样一直带着。”

    钱浅摸向那手绳,小声嘀咕:“不丑。”

    姚菁菁一脸姨母笑,艳羡地说:“想不到宋侯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看不见还亲自下河摸蚌寻珠,亲手编手绳。你俩可真是,啧啧啧……”

    王宥川默默地喝了杯酒。

    他也见过那根手绳,那个手腕上除了那根手绳,还有条细细的伤疤。他曾以为她是因为穷困,才会常年戴着那根只有一颗小小珍珠的手绳,如今才明白,她是因为心里有了人,才不肯换成他选的那些华贵首饰。

    吃完饭,宋十安叫孙烨牵了马车来,绵绵要求钱浅跟她一起上裕王的马车。

    宋十安知道她们姐妹许久未见,也没说什么,便邀夏锦和陈亦庭上他的马车。

    钱浅与云王、姚菁菁、徐芷兰告别,就被绵绵拉走了。

    姚菁菁迟疑了片刻,还是对宋十安说:“我在浅浅桌上看到过一首诗,‘一望可相见,一步重如城。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她最终选择跟你在一起,定是要承担许多压力的,我希望,你能护好她。”

    宋十安看看姚菁菁,又看看云王和徐芷兰,说:“如果你们是担心家世门楣,实在大可不必。浅浅她配得上这世间身份地位最贵重之人,能得她青眼是我三生有幸,自当会拼尽一切,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王宥川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姚菁菁也点点头,“我们会一起盯着你的哦!”

    宋十安笑得十分大度,“愿受监督。”

    钱浅家里,众人聊到很晚。

    绵绵见宋十安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客套地说:“姐夫是要留宿吗?那我去收拾间客房吧?!”

    宋十安傻了:“……客房?”

    钱浅尴尬地对宋十安说:“要不,你先回府……”

    宋十安吃惊又委屈:“回府?咱们已经成婚了啊,怎能分开……?”

    钱浅只得又对绵绵说:“呃,那个,他其实,可以在我屋里的榻上,凑合一宿的。”

    绵绵狐疑道:“这,不好吧……姐姐不是说,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过夜吗?”

    宋十安对绵绵耐心地解释:“绵绵,你也说了,是孤男、寡女。你姐姐与我已经成婚了,我们是夫妻,不是孤男寡女了,所以可以共处一室过夜。”

    他说着看了眼裕王,说:“你与裕王才是孤男寡女。等你们成婚之后,也可以住在一个房间的。”

    绵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拉拉王宥言说:“那咱们大年初一就去成婚吧!”

    王宥言前一刻还在不满地龇牙,闻言立即大喜过望:“真的?绵绵你不许骗我!”

    钱浅无奈地提醒:“恐怕要等年假过了,府衙才会上值。”

    宋十安故意调侃道:“啊!那岂不是要等到元月十六了?”

    “咱不理他们。只要你愿意,咱们明日就去成婚!”王宥言气哼哼拉着绵绵离去。

    二人刚离开房间,宋十安就一把扣住钱浅的腰:“客房、回府、睡榻上?你怎能对我如此狠心?”

    “哎呀绵绵还小嘛!”钱浅赶忙哄。

    宋十安愤愤压住她的唇,狠狠亲了几下,“绵绵不小了,是你总把她当小孩。有些人在她这个年纪,都做了母亲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问:“你为何坚持要她十八岁再成婚?难不成你前世十八岁才能成婚?”

    钱浅解释道:“我前世十八岁才算及笄、及冠,但女子成婚要二十岁,男子成婚要二十二岁才可以。”

    宋十安很是吃惊,“这么晚?”

    钱浅诧异:“晚?到成婚年纪就成婚的是极少数,大多人都要二十四五岁以后才会成婚。在那个世界,绵绵这个年纪与裕王在一起叫早恋,家长、书院都会管的,成婚生子是触犯律法的!”

    宋十安无比庆幸,“听你说了那里的千般好、万般好,就冲这一条,我还是觉得这里比较好。二十五岁之后再成婚,你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得痛快些!”

    钱浅笑他:“你不也二十三了?哪里就差这两年了?”

    宋十安把她压在床上,“若非你丢下我跑了,咱们三年前便该成婚了……”

    *

    两日后,大军抵达,宋十安进宫复命。

    钱浅在家中收拾,孙烨跑来禀报,说吕佐求见。

    吕佐瘦了很多,看起来十分疲惫,垂头恳求:“姑娘,我想求你,去见郡王一面。”

    钱浅神情冷淡:“我不想见他。”

    吕佐心中苦楚无法言说,只道:“亲王故去后,郡王一蹶不振,成日借酒浇愁。我知道,他先前行事偏激令你不快,看在他对你也算一片痴心的份上,求你去劝一劝他,行吗?”

    钱浅顿时就不高兴了,“他痴心与我何干?他痴心我就欠他了不成?”

    吕佐没法说明,沈望尘在北郊行宫受重伤,就是因为遣走了自己去救她;也没办法说,西蜀山寨里是她坏了沈望尘的精心谋划;更不能说,沈望尘原本想利用她杀宋十安,终是顾忌她迟迟没敢动手。

    他只能低声下气地乞求道:“你就当发发慈悲吧,现在唯有你能劝好他了!只要你愿意帮忙,不论是要财要物,我绝无二话!”

    钱浅语气疏离:“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走吧!”

    吕佐见她态度决绝,突然半跪在地,指天起誓:“只要你肯帮帮他,我吕佐愿在此立誓,不论你提出任何要求或条件,我必拼尽全力、舍命为你达成!”

    钱浅终于动容,沈望尘倒也并非孤独一人,他还有吕佐这样一个真心待他的朋友。

    在西蜀时,虽然吕佐是奉沈望尘的命来看着她,还不小心打断她的手臂,却也的确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好一段时日,还差点为了救她而丧命。于是答应道:“好,我去。就当还你给宋十安送信,让他来救我的那份情了。”

    吕佐哑然,但也没说别的。不管怎样,她肯去就好。

    钱浅怕沈望尘又发疯想拘禁她,特地给宋十安留了字条,带着孙烨一同随吕佐走了。

    宁亲王府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尘毅郡王府,王府并不奢华,却很是典雅,府中人都很规矩,垂头走路,垂头干活,鲜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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