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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65-170(第12/15页)
目的,会与我推心置腹地聊天,任我发疯。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觉得我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掀开枕头,那把匕首果然还在枕下。
沈望尘摸着匕首哽咽道:“可我做了什么啊?我利用她、逼迫她、囚禁她……直到最后,逼死了她……”
吕佐见他情绪有些过于激动,怕他伤着自己,慢慢靠近,软言劝道:“公子,她没事,她活得好好的……”
沈望尘被吕佐取走手中的匕首,捂住脸哽咽道:“她因我死过一次了……”
吕佐把匕首放到床对面的榻桌下,才轻轻松口气,有些不明白沈望尘的话,“为何,如此说?”
沈望尘却没解释,只是滚下了两行清泪,“吕佐,我后悔了,这样散场实在太遗憾了……我还来不及证明,我也可以好好爱她,我可以为了她,去好好生活,过寻常日子的……”
“太晚了是不是?太晚了……”
他躺到床上,学着钱浅的姿势,把那长条软枕紧紧抱在怀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吕佐帮他盖好了被子,环顾陌生的房间,莫名想起盛春时节,与她在西蜀的日子。
明明是那样的简单、平淡,却冲淡了经年累月积压在心中的仇恨,让人觉得若能这样过一辈子,就太美好了。
可他也明白,虽然那样的日子很有吸引力,可若真沉溺进去,又会时不时被仇恨拉扯,那些笑容和开怀都会变成折磨和惩罚,痛恨自己的懦弱和逃避,永远也无法彻底快活。
岁除过后,夏锦便开始忙叨装修铺子去了。
去岁回来时,钱浅身揣巨款,大手一挥将锦绵阁商铺整个买下来了。那日的脏污宋十安派人做了清理,但因为有墨汁和泔水之类的污秽物泼在上面,擦洗之后仍能看出污迹。
夏锦与钱浅和绵绵商量了,想着反正如今铺子是自家的了,趁这个机会把门面重新装修一下,要更气派、更华丽,气死那些眼红嫉妒的人。
大年初五,昌王与正妃、徐芷兰一同来安庆侯府拜访。
宋十安一早跟宋乾出去了,没在家。昌王却说是来看钱浅的,给她送上了不少养身体的药材,一脸的慷慨舒朗。
钱浅推脱不肯收,昌王却拉着徐芷兰说二人都喜音律,性子又投契,一定不要与他客气。
昌王走时只带走了正妃,还再三叮嘱徐芷兰好好陪陪钱浅这个闺中密友,不必着急回去。
钱浅知道徐芷兰性子单纯,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热心,昌王所行之事,芷兰定是毫不知情的。可她也看出来了,昌王显然是打算利用芷兰与她的关系,拉拢她和宋十安。
钱浅不由得有些为难,不知她若婉拒了徐芷兰,昌王会不会更加苛待她?
第170章 以弱凌强 澄清谣言
徐芷兰一贯心思细腻, 很快就察觉到钱浅自昌王离去后便忧心忡忡的,于是用笛子给她吹奏了一曲开解心情。
钱浅听得享受,情不自禁拨动琴弦, 去追她的节奏。
二人在乐曲上的默契早已达成,片刻间就融合到一起, 将此曲完美演绎。
宋十安与宋乾还没进小院, 便听到了这绝妙的曲子。
二人不忍打扰, 站在院中欣赏笛琴的合奏。
宋乾不通音律, 却仍为曲意中的逍遥恣意所感, 一曲终了,那种酣畅淋漓的痛快着实令人陶醉。
徐芷兰奏完一曲, 见她神色纾解不少, 才缓缓开口说:“浅浅,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绑走你的人,是皇太女。”
钱浅沉醉地表情停滞了一息, “哦?”
宋乾停住本欲迈出的脚步,抬手拦住了宋十安。
宋十安没有抗拒。
皇太女频繁派人来找他,他一直避而不见。因为他知道,皇太女一定会否认与此事有关, 在没有找到真凶和确凿证据的情况下, 只要皇太女不承认, 他便无可奈何。因此他一直心怀愧疚,觉得无法给钱浅一个交代。
而钱浅这些日子从未主动问过凶徒追查情况, 也从未问过背后主谋。他甚至开始担心,她是不想他为难,才会说出怀疑昌王的话。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钱浅并不知外面传开了这种话, 但想一下也知道,应该是昌王在背后推波助澜。
徐芷兰继续说:“我同你说过,自我父亲告病辞官后,王爷对我就冷淡了。但近来王爷对我过分热情,还经常催促我来看你,嘱托我要跟你交好。你心思聪慧,我想你也能看出来,王爷是想利用你我的关系拉拢宋侯。”
钱浅没想到她如此直接,于是坦言笑道:“昌王目的性太明显,想看不出来都难。”
徐芷兰深深叹道:“我同他提出和离,可他不肯,一再道歉说先前太忙冷落了我,日后定会好好补偿。呵,他还当我是四年前那个好哄好骗的小姑娘呢!浅浅,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给他面子,也不要让宋侯因你我的交情为他做什么。”
钱浅暗暗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不少:“你放心,以十安的性子,绝不会为私人交情影响对政事的决断,更不会为一己私交去枉顾国家法度,引起朝堂动荡。我相信他,不论做何选择都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徐芷兰艳羡道:“你与宋侯的感情真好。”
钱浅说:“是他人好,总是维护我不让我为难,由我随心做自己。相应的我也信他,不论他作何决断,我也都支持他。”
宋十安十分动容,心里既感动又感激。
宋乾看了眼儿子,眼中是掩饰不住的赞赏。
钱浅又问:“你同王爷提了和离,若未能成功帮他拉拢十安,王爷会不会更加苛待你?”
徐芷兰满不在乎地说:“我早就不耐烦看他那副虚伪嘴脸了。多亏你,我现在有足够的勇气,敢于面对、也敢去承接这个后果。”
“我只怕你的日子会很难过。”钱浅有些心疼。
徐芷兰掩口而笑:“怎么会难过?那些聘礼和嫁妆不说,光是乐坊的进项就足够我挥霍了!我如今算是想明白了,女人只要不奢求男人的宠爱,日子哪里会难过呢?我现在巴不得他苛待我,我才好有理由与他和离呢!”
钱浅这才放心,握着她的手说:“我的至交是徐芷兰,不是昌王仲妃。咱俩的交情,与王爷侯爷、朝廷皇权都没有关系。”
徐芷兰反握住她的手:“嗯,你我之间,与旁人都无关。”
房门被人敲响,徐芷兰连忙缩回手。
“你回来啦!”钱浅美目飞扬,然后才看到他身后的宋乾,连忙行礼:“伯父。”
徐芷兰与二人见了礼,宋乾笑道:“听安儿说徐王妃日日都带着补品来,你二人感情甚笃啊!”
钱浅含笑应道:“我与芷兰都喜好音律,故而惺惺相惜。”
宋乾却笑着对徐芷兰说:“徐公若知晓你如今这般开朗,也定会为你高兴的。”
徐芷兰笑答:“多亏浅浅。我一直觉得是自己性子懦弱不讨人喜欢,是她告诉我每个人都是矜贵的,要我接受自己、喜欢自己,才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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