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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65-170(第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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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打算成为他的一部分,与他共行一段就满足了,却在不知不觉间,想成为他的全部。
他那么好,从身到心将她呵护得无微不至,她眷恋这份爱意,舍不得放手。
钱浅喝了点水,鸡蛋液干涸在脸上十分难受,她用新披风的衣角沾水擦了擦,不料除了蛋液竟还擦下了血渍。
四周安静如斯,她忍着疼在灯下查看伤口,发现伤口竟被撒过药粉了。只是隔着衣裳,显然就草草地糊了一把,没有好好处置。她解开衣裳,把帕子按在伤处,解下小衣裹系紧,简单包裹上了。
血已经浸透到了外层,钱浅看着那摊发黑的血渍很是心疼。
她努力进补、努力吃饭,好不容易补回的气血,一下子又损失了这么多,唉……
肚子在此时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可她一个囚犯,总不能指望着三餐准时准点供上吧?
钱浅在床上裹着被子缩了一会儿,木板太硬、褥子太薄。她冷得实在受不了,又将地上的稻草抱起来铺到了褥子下垫着,总算好些了。
她将自己裹紧在被子里,抱着膝盖叹气。
不得不说,她对这位未来女帝实在太失望了。
即便这里男女相对平等,但女帝也比男帝少许多。因女子生产有风险,也因女子雌性激素变化,容易感情用事。曾出现过女帝因有孕想为孩子积福而大赦天下、免除死刑,导致世间动荡之类的事。
所以皇女必须优秀于皇子很多,才会被选为储君。
自古帝王多寡情,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今皇帝四子三女,王宥知能当选储君,足以证明她的杰出。
可她竟会为了一个男人丧心病狂,做出毁人名声、更不惜要取人性命的事,这与那等囿于后宅争风吃醋的人又有何区别?她又如何作为领袖,引领一个王朝稳步走下去?
钱浅实在失望,庆幸当初没入仕,否则要她辅佐这种皇帝,早晚也会被气死。
她其实更想不明白,王宥知为何要关着她,直接杀了永绝后患多好?
难不成,是把她囚禁到死?
图个什么?泄愤吗?
一想到可能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度过余生,她便有些绝望,那还不如给她个痛快,重新开局了呢!
钱浅心叹,王宥知还是太年轻,竟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不论是关她一辈子,亦或是杀了她,对宋十安来说并无区别。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消失不见,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啊!
曾经的白月光就会变成心口的朱砂痣,怎么都是要念一辈子的,王宥知再也得不到他的心了。
唉,他现在要急死了吧……
宋十安的确要急死了。
夏锦终于醒了,可她并不知道带走钱浅的是何人,只知道是两个男子,用马车带走的。
宋十安顿时心生绝望。就是说,在城门设卡之时,他们大概率已经将人带出了城。而那辆可疑的马车出了崇德门后就失去踪迹,沿途驿站也都没见过。
他不断想起钱浅预计自己早亡的话语,心犹如被带飞到云端,飘飘悠悠、没着没落的。
他实在无法接受,她这一世最终会因为跟他在一起而丧命!如果他没有去纠缠,她是否就能好好的,过平淡安稳的日子呢?
她的愿望明明那么简单,只想一家人能好好活着而已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钱浅再次醒来时,被声音和动静吵醒的。
原来,这地牢是能看见亮光的。
顶面上有个五十厘米见方的铁栅栏,光线不是阳光,只是白日屋子里的那种普通亮度。并不明亮,但起码能辨别白天还是黑夜。
她才明白先前那次醒来是夜里,而现在是白天,说明至少过去一整日了。
很快,台阶上的木盖板被掀开,两个人走了下来。
就是昨日马车上走下来的两人,依旧蒙着面,一个拎着恭桶,一个拎了一壶水。
钱浅坐在床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
那两人默不作声地换了恭桶,把茶壶放下,拿着之前的茶壶就走了。
钱浅下床去摸了摸那壶水,是热的。
她喝了一杯,把茶壶放进怀里当汤婆子抱着,裹上被子继续思索。
见二人拿着东西下来,她便知道他们不是来杀她的,可如今看来,王宥知是真打算就这么囚禁着她啊!
她受了伤,又一直没吃东西。
两个大男人,随身带着配刀,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听动静,盖子的确是上了锁,她这小身板也没有能力破门而出,况且,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把守。
钱浅环视四周的墙面、顶面,觉得肖申克的救赎也无法上演。
且不说,挖不挖得开这厚厚的青石砖,人家安迪起码可以趁出去放风的时候偷偷扔土。她挖出来的土扔哪?这一眼尽收眼底的四方地牢,连藏都没地方藏啊!
只盼望京都城的人能找到蛛丝马迹来救她了。
京都城早已乱成一团,城中不起眼的宅子和鱼龙混杂的地方都被紧密排查着,各个城门进出的人员也都被严加盘问。
无数军士、官差一同奔波在城中的各个角落,该找的人没找到,倒是捉到了一个通缉犯、几个恶霸和无赖。
拥有京都城最美梅园的昌王府中,昌王王宥辉却气冲冲地走进书房。
他怒气冲冲地问身旁的近侍:“她怎会变成这般模样?从前她最是温雅顺从,如今竟敢、竟敢对本王提出和离?!她哪来的胆子!”
近侍不敢说话。
王宥辉顿了顿,突然问:“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派去盯着她的人,可有说过她有何异样?”
近侍忙道:“王爷多虑了。徐王妃在乐坊除了与乐师们弹奏曲子,就是与云王妃和钱夫人在一起,绝无背叛王爷。”
王宥辉气郁:“那她这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闹什么性子,居然要跟本王和离?”
近侍措辞小心又谨慎:“呃,王爷恕属下多嘴。自徐大人告病辞官后,您已有两年不理徐王妃了。徐王妃嫁入王府前,也是京都城有名的才女,自是心高气傲的,受此冷待,心有不快也很正常。”
王宥辉怒道:“本王因何冷待她,她心里不清楚吗?还不是她胆小如鼠的爹不肯襄助本王成事!本王近日向她频频示好,她倒好,反而拿起架子了!若非她与那钱浅交情颇深,本王今日就废了她这颗死棋!”
近侍又道:“王爷息怒。正是徐王妃与钱夫人交情深,她眼下以为至交好友生死未卜,自然没心思听王爷安排。王爷还是想想,明日徐王妃不肯去进香,咱们巧遇救人的谋划要如何实施?”
王宥辉捏了捏眉间:“此事不能功亏一篑。为今之计,只能让正妃去了。”
近侍又问:“那,可还要重伤王妃?正妃为您育下一子一女,倘若伤重不治……”
王宥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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