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摆烂: 165-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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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未说完,脖子突然一凉,一股暖流顺着脖子涌向领口。

    随之而来的巨痛使人眼前发黑,嘴里、口中里满是腥甜,好像被淹在水里无法呼吸,又像是被呛着了,想咳却咳不出来。

    男人拉下蒙脸的黑布,双手紧紧捂着脖子,干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鲜血随着喉咙发出的“咔咔”声涌出,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惊恐地瞪着眼前人。

    看似弱柳扶风的小女子,此刻脸上带着让人心底发寒的浅笑,对他轻声道:“多谢你告知我了。”

    那人重重跪在身前,钱浅一脚踹趴他,拎起恭桶,将尿液泼到他身上掩盖血腥味儿,又一把掀翻桌子压在他身上。

    茶壶脆裂的声响和钱浅的惊呼,引来了先前来换恭桶的人。

    钱浅站在石阶上,一脸惊恐地指着桌子下还在抽搐的那人叫道:“快救救他!他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那人不疑有他,唤了一声“老孙”,就赶紧冲下台阶。

    刚要伸手掀开压在那人身上的桌子,就听头顶哐当一声,那惊慌失措的小女子哪还有半点儿影子!

    钱浅三步并做两步爬上了石阶,立即将木盖板扣下,这才看到交合之处是个铁插栓。

    被关在里面的那人扯着嗓子大喊:“老赵!人跑了!快抓住她!老赵!”

    钱浅大惊,她以为只有两个人!

    她插上插栓,四顾之下好像是间柴房,把匕首插到腰间,捡起根木棍闪到门后。

    那人一边喊一边疯狂撞击木盖板,不断大喊:“老赵!老赵听见没!不能让她跑了!”

    随着下面那人的嚎叫,一个中年人持着刀冲进来,“人呢!在哪!”

    钱浅用尽浑身力气朝那人的头砸去,可对方是个练家子,察觉气流立即缩脖子闪身,她的棍子只砸到那人的后肩。

    她本以为至少能打伤那人,为自己赢得一些优势,谁知对方只是稍稍活动了下肩膀,就持刀向她走来。

    这人连面巾都没来得及带,不耐烦地向她威吓道:“你这女子,跑什么跑?老老实实能少吃些苦头……”

    被关在地牢那人又发出嚎叫:“老孙死了!她杀了老孙!”

    这人闻言大惊,看向钱浅愕然发问:“我们都没动你,你居然敢先杀人?”

    钱浅双手持棍与他对峙:“他刚刚就是要杀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反击了?”

    这人怒道:“放你爹的屁!明日还要放你,他怎会杀你!”

    钱浅呆愣了下,对方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闭紧嘴。

    钱浅试探说:“他刚刚亲口说的!皇太女要我死,还说你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男子不搭话,只憋着一脸的愤恨和懊恼:“你把棍子放下,赶快束手就擒!”

    钱浅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挑衅地朝那人挥去木棍,“我偏不!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男子拿刀挡下木棍,双方你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钱浅更加确定了,对方并不是真想杀她!

    可即便对方收着手,钱浅依旧难敌,一个不防被对方划破了胳膊,吃痛之下木棍拿不稳,直接被对方夺了去。

    男子上来一把按住她,钱浅抓住时机,摸过别在腰间的匕首,狠狠刺中他握刀的手。

    男子惨叫一声,刀也脱了手。

    钱浅立即向他脖颈处挥去,可对方有了防备,一个后仰堪堪避过刀锋。

    她再想挥刀,男子却用带血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随即掐住她的脖颈,将她高高举起顶在破旧的门扇上。

    钱浅的后背撞上木门,门扇在大力撞击的作用下发出嘶哑的吱呀声,眼前人气急败坏地吼嚷:“贱人!真当老子不敢杀你!”

    吕佐一直留意着昌王府的动静,见昌王府有人悄悄出城,立即就偷偷跟了上来。

    那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庄子,进去了一会儿,没待多久就走了。

    吕佐不知里面有多少人,悄悄绕到一侧翻上院墙,正打算慢慢摸清情况,便听到了某处传来争吵声。

    他立即摸了过去,远远便见到钱浅双脚离地被人掐着脖子按在门上,额头青筋绽出,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

    不知哪里还有人在叫喊:“不能杀她!不能杀!”

    吕佐顾不得许多,当即拔剑掷了过去,人也随之掠过去。

    钱浅完全失去了挣扎力气,觉得声音开始变得遥远而飘忽。然而,箍在她喉间的那双手却骤然松开,她也随之跌落,重重摔跪在地上。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她捂着脖子剧烈地咳起来,把眼泪都咳出来了。

    又有人来了,头顶传来惨叫声,钱浅分神去看,竟是吕佐!

    吕佐收了剑蹲到她面前:“你怎么样?”

    随即看到了她肩上和胳膊上的血渍,焦急地问:“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钱浅咳得厉害说不出话,便伸手指向不断发出喊声的木盖板处,用手指示意,下面还有一个人。

    吕佐点了下头,走过去掀开木盖板。

    那里面的人谨慎地跃出来,可吕佐出招角度刁钻诡谲,那人没能反击就被一剑穿胸,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钱浅缓了一会儿,开口问吕佐:“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话音断断续续,发声哑得不成调。吕佐又心疼又生气,声色俱厉道:“还真让公子说中了,你当真会把自己折腾死!就学不会不轻举妄动吗?!”

    他伸手想搀扶起钱浅,可她这一遭折腾的不轻,双膝痛楚传来,眼前阵阵发黑,一下子没能站起来。

    吕佐连忙架住她,气怒之下控制不住火气,继续呵斥:“若我来得再晚一些,你就要被人掐死了!他们未必是真想杀你,你多等一等,自会有人来救你!急个什么!”

    他将钱浅扶到院里,寻了个板凳让她坐下,环顾院子问:“还有没有别人?”

    钱浅摇头:“我只见到、这三个。”

    “三个?”吕佐瞟了一眼刚才的两具尸体。

    钱浅道:“地牢里、还有一个,死的。”

    吕佐欲言又止,重重叹了口气。

    他踹开另外几个房间的门检查一圈,屋里陈设简单,显然没有其他人了,才回来对钱浅说:“你等一下,我去处理尸体。”

    钱浅揉着脖子问:“究竟是谁,抓我……”

    吕佐没说话,径自进了房间。

    钱浅见他抱了几堆木柴扔进地牢,又将灯油泼在木柴上,然后把尸体扔上去,点了把火。做完一切又蹲到她身旁,查看她身上的伤。

    她迟疑地看了眼四周,说:“天干物燥,容易引起火灾,烧到别人家,不好。”

    吕佐瞄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周遭就这一户院落。”

    钱浅这才下心,又问:“究竟是谁?”

    吕佐犹豫了下,依旧不肯开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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