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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65-170(第9/15页)
后,补气补血,将养几年再看吧!”
郎中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周通付了银钱,送郎中离开。
太医与宋十安一同出来了。
太医与先前郎中的诊断并无二致,“钱夫人原就血虚体寒,如今又遭此难,只怕要好好将养一阵子了。”
王宥川赶忙说:“太医尽管开方,不论什么药材,本王都能找到!”
太医道:“夫人现下发了高热,身体太虚弱了,不宜过量进补。还是先退热,把伤养好,再慢慢调理为宜!”
太医说罢又对宋十安交代道:“夫人喉骨肿着,这几日大概会有些吞咽困难。她身上又有伤,不宜开活血化瘀的药,我便开些外用的药油,侯爷命人给夫人擦揉,慢慢消肿吧!”
“喉骨肿?”姚菁菁追问:“我刚才就看她颈间有一圈印子,难道是?”
太医道:“是扼痕。夫人双目有充血情况,显然贼人下了重手,很是凶险啊!待夫人醒了,做些好吞咽的汤面、肉粥慢服,老夫明日再来看。”
送走太医走了,姚菁菁狐疑地看向皇太女和王宥萱,“究竟何人,竟是想活活掐死她!”
王宥萱瞬间涨红了脸,跳脚嚷道:“四皇嫂你这话是何意?你难不成怀疑是我做的?我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王宥川疾言厉色:“本王也不敢相信,造谣污蔑别人名誉这等恶毒之事,竟是七妹你做的!”
“四皇兄!”王宥萱当场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能说我恶毒!我要去告诉父皇!”
王宥川斥骂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去告诉父皇!贤母妃最重礼教,若知晓你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看她如何罚你!”
王宥萱最怕母妃,转头就拉王宥知的衣袖哭道:“皇姐!你看四皇兄……”
“出去!”
一声暴喝瞬间压下场间所有声音。
宋十安见到钱浅这般模样,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住,越掐越紧,痛感蔓延至全身,疼的他喘不过气。
此刻他哪有心思听他们争论,若非对方是皇女,他真的恨不得拔刀把人赶出去!
王宥萱吓得一哆嗦,哭都不敢出声儿了。
宋十安目光凌厉,愤愤盯向皇太女和王宥萱,“我不想我夫人醒来会看见不想看见的人!周通送客!”
王宥知脸色难看得紧,可眼下实在也无可辩驳。她抿了抿唇,艰难地牵动起嘴角:“十安,你先好生照顾钱夫人。孤定会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给你一个交代!”
皇太女带王宥萱走了,宋十安眼下乌青,神色疲惫地对众人说:“今日府上多有不便,就不留几位用饭了,还请见谅。”
见他下了逐客令,云王、姚菁菁、徐芷兰也不好再留,知道钱浅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放心离开了。
宋乾见了没外人,问宋十安:“安儿,你是认定,此事乃是太女殿下所为?”
宋十安轻轻摇了摇头,“儿子不知。但不论此事是何人所为,儿子也定会追究到底!”
宋乾知道他说这话的用意,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宋家世代忠烈,若护不住自己的家人,又何谈保国安民?”
宋十晏也说:“安弟不用担心,咱们宋府上下,绝无怕事之人!”
柳彦茹也重重点头。
宋十安朝几人行了个大礼,“多谢父亲!多谢兄长、嫂嫂!”
夜幕如墨,浓稠而逼仄,让人透不过气。
绵绵坐在一旁的榻上,手中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红着眼睛盯着床上的人。裕王搂着她的肩膀,不断给予安慰。
宋十安坐在床边,已经为钱浅擦净脸上、发上的污渍,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觉得胸口闷得像压了座山,使得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力。
她的手那样凉,通过掌心将寒意送入他的五脏肺腑,凝固成冰。
直到掌中的指尖微动,像魔法般化开冰冻的神魂。宋十安望着那幽幽睁开的眼睛,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冲口而出,却不受控地带出发颤的哽咽。
“浅浅……你,醒了?”
第169章 明哲保身 “吕佐,我后悔了,这样散场……
那清隽的面容满是隐忍的自责, 钱浅还未将人看清,眼前的面孔又替换成了粉圆。
绵绵挤开宋十安扑到跟前,大金豆子啪嗒啪嗒从那双漆黑滚圆的鹿眼挤出, “姐姐,你, 总算醒了!你要吓死我了……”
钱浅总算踏实了, 连忙问:“夏夏呢?”
绵绵连忙说:“夏姐姐没事, 伤得不重, 就在隔壁院子养伤呢!”
钱浅松了口气, 抬手伸向绵绵的脸,给她擦去泪水, “绵绵乖, 不哭了。你是大人了,再哭要被人笑话的。”
“我知道,不能对旁人露出懦弱,会被欺负。”
绵绵自行擦泪, 可无奈眼泪不停的涌出,怎么擦也擦不尽。
绵绵总是把她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钱浅艰难地扯出个笑容,哄道:“瞧瞧你这双眼睛, 肿得像只小青蛙。未来夫君还在呢, 不怕他笑话啊?”
“不会。”裕王从旁揽过绵绵, “绵绵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这时候还秀恩爱!钱浅白他一眼,对绵绵可怜兮兮地说:“绵绵, 姐姐饿了,特别饿。”
绵绵连忙道:“我叫人煨着粥呢,马上给你端来。”
绵绵出去, 裕王也就跟着走了,屋里清静下来。
宋十安小心地垫高了她的枕头,钱浅见他满眼的红血丝,眼睑下方乌青一片,素来喜洁的人,唇上竟然冒出一圈胡茬,看起来疲惫又憔悴。
她抬手摸向那泛青的胡茬,轻轻问:“着急了吧?”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宋十安却突然控制不住情绪,托住她的手,将脸埋了在她的手上。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手背,顺着手腕,直烙进她的心里。钱浅心里一阵酸,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头,安抚道:“别怕,我没事,没事了……”
宋十安更难过了,明明受伤的是她、受委屈的是她,最害怕的也应该是她才对。可为什么,却是她这个刚刚闯过鬼门关的人,反过来安慰所有人。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宋十安自责难当,不停地说:“都怪我,我险些害了你的性命……都怪我……”
钱浅连连安慰:“这怎么能怪你呢?是坏人的错,你不要自责,这真的不怪你。”
宋十安红着眼睛摇头,“若非因为我,你也不必遭此横祸。浅浅,我快疯了……我好怕,怕你再也回不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把钱浅的心哭成一汪软水。
她深知命如蜉蝣,深知死亡总是如影随形,但她此刻却想要再多一年,再多一日,再多一时。
她眼中漫上水光,对宋十安说:“不论命运如何,我定会为了你,拼尽全力活下来。但你也要答应我,若我命运不济,你千万不要自责,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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