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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90-200(第10/20页)
就算她们姐妹二人不住在这里了,他们俩也要一直住在这儿,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夏锦死后,陈亦庭悄悄把她葬在了小院里。
他抱着那匣子金币对着小树苗恸哭:“阿锦,钱浅把这座宅子送给咱们了。她知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她希望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你说过,咱们一家人要互相照应。我没本事照顾钱浅,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绵绵,帮她打理好一切。”
“阿锦,我知你小心眼,不喜我与别的女子靠近。你放心,我这一生只你一个妻。”
“我就留在这座小院,一直陪着你。”
第196章 误会 “你爱重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大清早, 雪落纷纷,凉意灌体。
安顿好一切,钱浅决定动身去东北边境, 寻找宋十安的尸骨。
吕佐锁上大门,最后抬眼看了一眼尘毅侯府的牌匾, 赶车离去。
路上意外碰见了云王妃夫妇。
王宥川神色别扭, 还是姚菁菁率先开了口:“吕佐, 你若无处可去, 可以在太傅府落脚。”
沈望尘杀了皇帝, 王宥川心里别扭,所以连沈望尘下葬也没去。
可王宥川也知道, 此事是冤冤相报, 怪不得沈望尘,这些天下来,怨愤也平息了不少,于是说:“你跟在表兄身边多年, 是他最信任的人。若无别的安排,就来云王府吧!”
吕佐揖了一礼,回道:“多谢王爷王妃好意,在下心领了。我已有了安排, 王爷王妃不用记挂。”
姚菁菁追问:“什么安排?”
吕佐静静道:“战场刀箭无眼, 时刻命悬一线。我家公子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所以很早就安排好身后事宜了,包括我。”
王宥川脸上涌起阵阵悲伤, 忍不住问:“表兄他……可曾怨恨过我?”
吕佐轻摇下头,“王爷多虑了。公子曾说,偌大皇家, 唯有您对他赤诚相待,是他愧对您这份兄弟之情。在下不奢望王爷能够原谅我家公子,只盼王爷看在他二十余年没享受过一日天伦之乐,能够理解一二。”
王宥川眼中涌现水光,没能说出话。
姚菁菁连忙说:“那是自然。即便没有表兄,废后也没打算放过父皇。既然你已有安排,我们也就放心了。往后若遇麻烦尽管来找,莫要客气。”
马车重新驶动,钱浅没有做声。
王宥川大概也是恨她的,她拒绝了他的心意,还搅入这场皇权之争,害得他家破人亡。就此一别,永不再见,愿他往后余生,再无劫难……
*
越靠近东北,冰雪便越厚。
知晓钱浅畏冷,吕佐在马车里垫了厚厚的垫子,铺得舒适软和,还加了两个汤婆子给她暖着身。
吕佐路过驿站,推开马车门。
容色若雪的女子盖着白狼毛披风,还在睡着,冰雪似的薄皮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像初冬刚凝结的薄薄冰层,轻轻一压就会碎成渣、化成水。
吕佐一脸忧心忡忡。
她原就虚弱不堪,此次又脏腑受损,外加小产,精力十分不济,经常毫无预兆地昏倒。他真的很怕,怕她撑不了多少时日了,那他,又该何去何从?
本想将她抱进客栈,谁知刚把头托起来,钱浅便醒了。
吕佐解释:“到驿站了,吃点东西,明日再赶路。”
钱浅点点头,“我还想洗个澡。”
她沐浴了快一个时辰,还没动静。吕佐不禁心慌,敲门也没人应,实在担心就闯进去了,却发现她昏睡在浴桶里。
他忙请客栈的女跑堂救人,又请掌柜帮忙去请郎中。女跑堂把钱浅擦干塞进被子里,说她浑身冷得吓人,怎么也喊不醒。掌柜怕人死在客栈里,灌了好几个汤婆子给他们,又多添了个炭盆。
那手凉得像死人,吕佐不停地搓了许久,也不见有所缓和,如坠冰窖。
郎中看完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不住地叹气摇头,开了两副药,让能喝多久喝多久罢。
钱浅次日上午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身上摞了好几层被子,而左手正被攥在吕佐的手里。
察觉到她的动作,吕佐也醒来,尴尬地放开手,神色慌张地解释:“我,那个,不是……你昨天沐浴时,晕倒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是客栈的女跑堂帮你料理的……”
钱浅并不在意:“没事。一副躯壳而已,没什么打紧的。”
吕佐摸了下她的额头,“有些发热。喝碗风寒药吧?”
钱浅拒绝:“真的没必要受这罪了。”
吕佐却说:“你养好身子,才能早些赶到,也才好有力气去寻找。”
钱浅一想也是。
她喝药时,吕佐小心试探地说:“咱们,要不暂时先开一间房吧?你总是突然晕倒,昨日幸好浴桶小,你只是靠着浴桶边儿睡过去了,浴桶若大些,只怕是要……”
见钱浅没回答,吕佐又赶紧补充道:“我就是怕你……”
“吕佐,”钱浅打断他,不解地问:“以你的本事和心性,想做什么都会有所成就。你又何必将自己的身心禁锢于此,蹉跎人生?”
吕佐举起手,指向手上的戒指说:“我答应他要护你一世周全,我不能食言。”
钱浅更加费解:“就因为他一句话,你就愿意浪费这大好光阴,跟我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耗下去?他的话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吕佐定定地看着她:“对,很重要。”
那眼中翻涌着的东西,钱浅实在读不懂。她的目光落到他手上的戒指停了好久,眼中露出疑惑,喃喃道:“难不成,你动情了?”
吕佐浑身猛地一震,手都不由得攥紧了,垂下眼帘遮掩慌乱。
见他慌乱遮掩,竟也没否认。
钱浅有些不可思议,只得宽慰道:“没事,爱情本就无关性别,而是心之所往。他救了你的性命,你们二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相互扶持,又历经生死。你爱重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吕佐脑子反应没那么快,待转过来这番话的意思时,钱浅已经长长叹了一声。
“若你执意如此方能安心,那便如你所愿吧!”
“……”
吕佐否认的话都到了嘴边,闻言又咽了回去,默默认下了。
钱浅将药一口闷了,终究还是难以理解,忍不住又问:“可你这样,不会觉得委屈么?他因我而死,你该恨我才对,如今却要替他守着我。扪心自问,若换做是我,我肯定做不到。”
吕佐抿了抿唇,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蜂蜜水,“你杀了昌王,帮我报了父母之仇,是我的恩人。加之公子嘱托,于情于理我都该守着你,不会委屈。”
“好吧!”
钱浅喝完蜂蜜水又说:“我大概也不会耽误你很久。若找到十安的残骸,就麻烦你将我二人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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