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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竹马该上朝了》 23-30(第5/12页)
经发生一场动乱。那一年,北境出现新的政权部落——北狄,北狄人好勇擅斗, 在北疆一界甚为活跃,他们的军队扩张速度极快, 在吞并了一些小部落之后很快壮大起来, 也正是那一年, 他们的目光盯上了大夏北疆边境。”
“开战之时, 大夏刚过年关, 因着防备不及时,北疆边境被北狄人打开了个口子,而那之后,朝廷先后派去多名将领、数万大军,却也未能抵挡北狄大军入侵的速度, 无奈之下,朝堂调动了当时驻守海岸线的贺老将军。”
“贺老将军极善用兵, 接到旨意后很快出兵北上, 在北境和北狄人展开了长达半年的拉锯战, 因着战事僵持太久,其子贺将军也再次受到朝廷的调令出征, 而这一次, 虽是击退了北狄大军百里,但却也激化了双方战火的矛盾, 直到那年的冬天。”
“大夏军队在骑兵上一向不精,尤其是面临天寒地冻时节,战斗力会大打折扣,北狄人便是知道大夏军队这个弱点, 故而才会在冬日里突袭,而那一次,贺老将军和贺将军却没能守住城池,夏军一退再退,贺将军为护住主将贺老将军率兵抵挡拖延时间,最后却反被俘虏,因不想乱了军心,便自刎于城墙之下。”
“而贺老将军虽痛失长子,但还是坚守在战区一线,并为挽回丢失城池之憾,将贺家所有的子弟兵全都带上了战场,但直到贺家的所有将军全部牺牲于战场后,北境却仍旧未能等到援军,贺老将军只得亲自披甲出征,最后虽是以少胜多,但却是以牺牲所有贺氏子孙的代价险胜北狄,而待到贺老将军准备回京之时,朝堂里又传出了贺家受贿军饷这样的流言”
江琛话音一顿,看着对面紧握茶杯、青筋凸起的手,他顿住片刻才继续道:“本就身负重伤的贺老将军听了这样的话,在半路气血攻心,终是未能活着抵达京城,而贺家当时所有的女眷以贺老太君为首,为表贺家之清白,入京以死鉴忠,这才有后来武将集体上书为贺家平反的风波。”
“后来,贺家虽被平反,但满门忠烈的贺家人却再无法再世,而大夏的军武集团也因此而沉寂数年之久”
“够了——”贺知琚隐忍低喝,他再次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江琛时,满眼猩红,他哑着嗓子问道:“殿下,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必如此防备,孤也是沈家的女婿,能对你做什么呢?”
听到太子提到沈妤姣,贺知琚更加激动:“太子妃心性纯善,从未插手沈贺两家之事,且当年她尚不足两三岁”
“你怎么就不信孤呢?”江琛一脸正色道:“孤说这些,便是想让你知道,对于当年之事,孤并不赞同朝堂的做法——”
贺知琚立刻打断他的话:“殿下,慎言!”这话绝不是一个储君该说的,若是叫有心之人听进去了,那太子也该大祸临头了。
江琛看着贺知琚,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神色郑重地道:“忠君爱国,乃是军人之本分,但,相应的,英雄不该被如此对待,忠烈之后也应该被世人尊敬。”
“贺将军,孤大概知你心中所想,只要你愿意相信,孤便可作为你在京中的靠山和依仗,凡你所需,只要不涉及江山社稷,孤必定会支持你到底。”
“微臣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
“殿下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帮我?”
“谁说是无缘无故?”江琛反问道,他微微敛下眸子,对面这人不知道的是,他并非真正的太子琛,而是另一个时空从小生长于军人之家的孩子,他的此生愿望便是那身戎装,又何尝不懂贺知琚身世背后的苦楚呢?
但——“作为代价,孤这里有一个问题,还需将军替孤解惑。”
“殿下请说。”贺知琚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之人,待到那双薄唇轻描淡写地说出那句话时,他只觉浑身僵硬,仿佛所有血液都被冰冻了起来。
“臣不知”
“将军——”江琛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想好再说。”
自从皇帝下旨贺知琚留京以来已经好几天过去了,沈语娇也早已接受了这件事,左右贺知琚长到十五岁便离了江南,而那时的沈小姐才是个九岁出头的孩子,即便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像的地方被看出来了,那也可以以“女大十八变”为借口搪塞过去。
但当把这事放下后,沈语娇才猛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江琛了。
虽说若是放在以往,两人一冷战起来,即便是几个月大半年不见面的情况也有过的,但如今身在大夏,他们本就是相互依偎的浮萍,这么些天见不到人,沈语娇也不由地担心起来。
“殿下今日在做什么?”
木槿见她终于想起太子来,立马说道:“马上要春耕了,这几日太子殿下和桓王殿下在一处呢,说是在京郊附近视察耕地,看看百姓们的农耕情况。”
“呵,”沈语娇冷哼一声:“他这日子倒是充实得很。”
见状不妙,木槿又扯了别的话题来:“下月初便是泰王的大婚之喜了,殿下不若将贺礼先准备起来?”
泰王江琰?沈语娇想了想,好像以往也没什么往来,“既是六弟大婚,那便从库房里找些贵重且意头好的送去吧,这样的事,让连总管去做即可。”
“那”木槿试探道:“太子殿下的生辰呢?眼瞅着这距离月底也没几天了,虽说东宫上下已经开始准备了,但殿下的意思是不想大办,您看这贺礼”
提到这事,沈语娇有些心烦意乱,她走到书案前,看着一桌子的画稿,纠结半晌,最后还是从中拿了一张交给木槿:“送去针织府吧,叫她们这两日便做出来。”
“是。”
待到木槿出去后,沈语娇独自一个人对着满桌子的画纸发呆,她指尖在画纸上摩挲着上面的画稿,良久长叹一息。
臭江琛,我还没气你呢,你倒还没完没了了。
两人之间的置气到底是在东宫里被捂得严严实实,再入宫时,皇后看着沈语娇的小脸瘦了一圈道:“不是说微恙?怎的瘦了许多?”
“前些日子因着没什么精神,便也吃不下东西,这几日已然好了,是儿臣不孝,让母后挂念了。”
皇后闻言,眉心微蹙:“可有叫太医来瞧过?你这莫不是有了?”
沈语娇内心犹如被五雷轰顶,但面上还是装作娇羞地应对:“前几日葵水刚走,想来,不是”
她此话一出,皇后的表情有着肉眼可见的失望,但还是说:“无妨,这也不是能强求的事,你们俩尚在新婚,日子还长着呢。”
“是,”沈语娇转头瞥见永安正一双葡萄眼望向自己,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永安在母后这里住了这些日子,瞧着可是水灵了不少。”
这会瞧见永安一副乖巧的模样,皇后也生出几分欣慰来:“这孩子是个好的,这些日子整日陪着我,坐卧起居从不让我费心一二。”
娘三个正说着话呢,下头便有人来禀报,说是内务府的人前来求见,一听有正事要处理,沈语娇便带着永安先行退了出去。
方才的话并非虚言,虽只有几日不见,但永安公主如今身上再看不见以往的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论是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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