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该上朝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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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走出多远,太子妃便无故晕倒了,这会王太医已经入府”

    江琛听到一半便立马往宫外走,祝余跟在他身边一路小跑,早有东宫的马车在宫门口候着,江琛扫了一眼,上前便去解那系在车上的绳索,一群侍卫瞧见了连忙上来帮忙,待到那绳索解开,江琛一把夺过马鞭翻身上马,还不待这些人反应过来,便见太子已然纵马跑开了。

    这会正值下朝时分,刚刚出宫的众官员和皇子都瞧见了这一幕,难免有几人低语起来,贺知琚从中快步走出来,他一眼看到了太子身边的祝公公,连忙上前将人叫住。

    “公公,借一步说话,可是东宫出什么事了?”

    祝余这会哪有心情同旁人说话,但他瞧着来人是贺将军,便向他求助道:“将军今日可是乘车过来?若是方便,可否借奴才马车一用?”

    这是赶着回东宫?贺知琚见他急切又为难的样子,心知此事不方便在这说,再联想到方才太子那情状,他也不再啰嗦,带着祝余便上了马车。

    “太子刚才急成这样,这会贺知琚也这般着急,莫不是东宫出了什么事?”说这话的是四皇子赵王江瑨,他这会站在桓王身后低语,像是隐在桓王的影子里一般。

    他话音落下,却没听到桓王的回应,遂走上前去,这一抬头竟是心里一惊,此时的桓王双眉紧蹙,神情紧绷,双眼盯着前方一眨不眨,好似出事的是桓王府一般。

    “见山,去太医院打听一下,今日可有太医去了东宫?”

    江瑀对着自己身边的贴身太监吩咐了句,赵王听出他声音中的异常,待到见山公公走后才上前,“大哥,你——”

    他的话音猛地顿住,视线落在桓王隐忍发抖的手臂上,他担忧地伸出手,所触竟是一片冰凉。

    “让开!”江琛一下马便冲着对他行礼的太监喝道,那几个太监听见,连忙左右让开路,眼看着太子一路往东宫里跑。

    江琛这会满脑子都是祝余的那句“太子妃无故晕倒”,他心里似有什么在不停往下坠,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他人进了寝殿。

    “殿下!”见到太子回来,刘妈妈连忙上去行礼,江琛心烦地挥了挥手便要绕开往里进。

    “殿下留步——”刘妈妈噗通一声跪下拽住江琛的朝服下摆,她也顾不上太子是否会治罪,连忙道:“里头王太医正在施针,殿下不若稍候片刻。”

    听到这话,江琛这才停住脚步,望闻问切,环境想来也是治疗的一个因素,他深呼吸喘着气,对着跪在地上的刘妈妈问道:“太子妃今早,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妈妈方才阻拦太子时,是因着对太子妃的担心生出的一股子冲动,但这会面对太子的问话,她又有些心慌:“太子妃殿下今早也不知怎的,马车行驶得好好的,便突然晕了过去,木槿一路陪着太子妃,也未见有什么不妥”

    江琛尽力平复心绪:“这些日子,太子妃的坐卧起居还有饮食用具上,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殿下的东西,老奴和木槿都会再三查验,未曾查出什么纰漏来啊。”

    “没有纰漏,人就晕倒了?”江琛察觉一丝不对来,他又问:“食物中可有相克之物?”

    刘妈妈痛苦地摇头:“殿下幼时曾误食相克之物,因此这上头奴婢们都会格外注意。”

    “那太子妃以往可有过这样的情况?”

    “没有,”刘妈妈连忙道:“以往殿下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她否认得太过迅速,这反倒引起江琛的怀疑来:“刘妈妈,据孤所知,太子妃出嫁前,你并非她房里的,而是沈老太太身边的,对吧?”

    “是。”刘妈妈答得恭敬,她此刻表面虽还撑得住,但心里却在打鼓,储君的威势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幸而,这时候寝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江琛再顾不上她,连忙上前问道:“王太医,太子妃如何?”

    王太医这会脸上透着惨白,额头上是一层密密的细汗,他勉强地给太子行了个礼,随后开口道:“太子妃晕得有些蹊跷,脉象也十分紊乱,微臣眼下摸不大清,只得暂且施针稳住太子妃的心脉,微臣眼下要去熬药,看看太子妃服了药后是否能平心静气下来。”

    “你是说,太子妃,心脉气血不稳?”江琛这会话里都带着颤音,心脉和气血对人体而言不亚于基底支柱,他不敢去想沈语娇这副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心脏的隐疾。

    “现在还说不好。”听到王太医的答复,江琛再站不住,抬脚便走入内殿。

    寝殿里这会一片静谧,江琛入殿后不自觉放轻了脚步,行至床前,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时,他竟连轻声唤她一句都张不开口。

    沈语娇这会双目紧闭,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甚至连嘴唇也微微有些泛白,但她整个人却神态安详,看上去并不像晕倒了,倒更像是睡着了。

    “娇娇……”

    江琛的气音里有些颤抖,他从未有过这般无措的时候,沈语娇明明此刻就躺在他面前,但却好像离他很远一般,他试图唤醒她,但沉睡的少女此刻依旧紧闭双眼,仿佛睡得正熟。

    他再次轻声唤了几次,但沈语娇依旧对他的呼唤半点反应都没有,江琛一手撑着床沿,整个人缓缓地瘫坐在脚踏上,无边无际的恐惧一寸一寸地席卷了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那种强烈的不安感渗透肌肤、渗入骨血,向来临危不乱的人,此刻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刘妈妈,”江琛坐在上首,一双眸子深沉如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孤再问你一次,以往在江南,太子妃有没有过这种情况?”

    “回殿下的话,真的,真的没有……”

    上首之人大手一挥,茶盏应声碎在她面前,“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孤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没有?”

    “老奴,老奴……”

    见她犹豫不决,江琛把目光转向旁边跪着的木槿,“你说,有没有?”

    “没……没有……”木槿这会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见她二人到了这个地步还在隐瞒,江琛心底生出一股邪火来,他的手死死扣在扶手上面,强迫着自己保持理智,突然,他听到外面响起祝余的声音:“殿下,贺将军求见。”

    听了这话,他再次看向两人:“既什么都不知道,那看来,孤要问问贺将军了。”

    此言一出,刘妈妈猛地抬起头,她眼里满是惊惧之色,“殿下……”

    “现在还瞒着我,你是想让她死吗?”

    江琛再也忍不住低吼质问出声,而刘妈妈则是一瞬瘫倒在地,木槿余光瞥到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殿下,殿下在江南时,曾大病过一场,那一次便是这般……病了大半月后,突然有一天昏迷不醒,国公爷遍请江南名医,却没一个诊出缘由,可,可殿下当时虽昏睡了过去,但没出几日便苏醒过来了。”

    “缘何大病?”

    “这……”

    “和桓王有关,对吗?”

    太子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但落在刘妈妈和木槿耳中却仿佛被判了死刑。

    “以为孤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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