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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竹马该上朝了》 50-60(第13/15页)
这就带您进去。”
虽也是恭敬的,但木槿仍是心生不悦,且不说容婕妤如今尚未受封昭仪、贵妃,便是受封之后,见到她们家殿下也是要行礼问安的,可这会容婕妤竟然不外出相迎,甚至还等着她们家殿下进去见面,真真是失了礼仪尊卑!
沈语娇不知木槿心中所想,她并未把这小事放在心上,反而因小太监如此说心生担忧,她一路行至里间,果然看到了一脸苍白的容婕妤,见她过来,作势便要起身相迎。
“不必起身,不必行礼,”沈语娇连忙将人按住,看到如今面无血色的容婕妤,她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怪不得永安担心你担心得不行,你如今怀有身孕,怎的气色这么差?便没有宣太医来看看吗?”
“真是麻烦太子妃走这一趟了,”容婕妤哑声开口道:“都是妾身不好,让永安担心了。”
如今虽然已是宠妃,但容婕妤在沈语娇面前还是一如当初那般恭敬,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永安怕是这些日子很是不安吧”
“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容婕妤抬手抚上小腹,表情笑得凄苦:“这孩子,生不下来,皇后娘娘曾为嫔妾找来太医,太医说是,活不过四个月。”
沈语娇回想起今日早上楚瑈同她说的话,容婕妤这一胎正是因为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才呈报给皇帝的,如今算来,可不是就快四个月了吗。
看出沈语娇心中猜想,容婕妤解释道:“如今这孩子是靠着太医每日来施针、以及那些滋补的汤药在吊着,可即便如此,怕是也待不了多久了。”
沈语娇闻言细细观察着容婕妤的面容,难怪她这般面无血色,如此养胎,其实就是孩子在吸食母亲的精血,太医和汤药能做的不过是辅助罢了。
“你有何打算?”
“自是不能让它白来一遭,只是眼下宫中嫔妃对我避之不及,即便我有心想做些什么,却也没处出手”说到这,容婕妤顿了顿,“还劳烦殿下替我转告永安公主,就说我没事,如今已经快好了,并不那么难受了。”
见她说话如此艰难的模样,沈语娇不忍再待下去,临行前,她叮嘱了句:“你的身体最是重要,切莫为了旁的损伤了根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若是连本钱都没了,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万事多想想永安。”
说罢,沈语娇便起身离开了馥蕙宫,她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劝些旁的,届时若是坏了皇后和容婕妤的计划,那才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抬头望向被金碧辉煌的屋檐圈起的四方天空,竟有些庆幸。
庆幸江琛只是太子,庆幸自己没有进到这宫里,比起东宫,这里才是真正吃人的地方。
沈语娇临出宫前又去看了看永安,见她睡得正熟,便没有打扰她,而是转而同永安身边的时鸯道:“待公主醒来,告诉她容婕妤已然好多了,叫她不必挂心。”
“是。”
时鸯原名秋兰,本是皇后身边的人,因着永安公主如今养在皇后膝下,这才让皇后交给知鸢调教,甚至还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故而面对时鸯,沈语娇倒是不担心消息外泄。
交代好后,沈语娇便离开了皇宫,容婕妤和皇后自有打算,宫闱争斗她不欲插手太多,如今当务之急是要跟江琛对一下前朝之事,只是她人刚离开宫门口,马车便在半路上被堵住了。
“木槿,去问问什么情况,是不是与刚下朝的官员们堵在一块了?若是这样的话咱们绕远路也可以,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沈语娇打发木槿下车打听,自己则是回想着楚瑈今早所说北境动向,以及皇后同她透露修建河道的消息,若是能让江琛抓住这两个机会,没准就能借机探查户部当年之事。
“笃笃笃——”马车外壁传来几声敲响,沈语娇回过神来问道:“问出来没有?是不是前面堵着了?”
可她问完后,却并没有听到木槿的回答,她侧耳细听,只能听到外面车马经过的喧哗声,于是沈语娇撩开轿帘,微微起身张望:“木槿”
话还没出口,便被噎在了嗓子里,桓王在马车外负手而立,隔绝了所有外界的视线,他低头望着沈语娇,沉声开口道:“我有事找你。”
沈语娇闻言略略有些沉默,若是放在之前,她估计会白桓王一眼,随后让马车立刻离开,但自打去过江南之后、知晓了桓王的过往之后,她便有些不忍那般对待这个人。
轻叹一息,沈语娇避开他的视线目视前方,“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江瑀环视了一圈周遭的环境,长街此时是一日中最嘈杂的时候,叹息声被掩盖在喧哗声中,他好声好气道:“是有要紧的事,如若不然,我不会来打扰你。”
“既是要紧的事,我恐怕一人也难以做主,这里不适合说话,桓王不妨找个安静之地同太子说,左右我与他夫妻一体,他回府后自会告诉我。”
几乎是沈语娇话刚说完,江瑀便立刻道:“事关子望,等不得。”
不得不说,江瑀抬出了贺知琚,沈语娇确实心底生出几分犹豫,长街人来人往,她不可能叫桓王上来说话,公共场合也去不得,回到东宫更是麻烦,她略一思索道:“前头绕过长街便是天香楼,劳烦桓王先去占个雅间。”
见她愿意相谈,江瑀答应的也痛快,转身便回了桓王府的马车,沈语娇将车帘刚一放下,木槿便一脸惴惴不安地回到马车上。
“殿下桓王不让奴婢出声提醒。”
沈语娇见她那副自责的模样倒也没说什么,旁人或许罢了,但木槿是知晓沈小姐和桓王之间的关系的,为难也在情理之中,她便也没再说什么。
木槿见她们家殿下许久未曾开口,还以为沈语娇是恼了她,独自垂首跪坐在一旁,心中后悔又自愧,沈语娇抬头瞥了一眼,有些无奈:“替我备好帷帽吧,一会随我去一趟天香楼。”
“是!”木槿听到她开口才重新露出笑模样来,可当她陪着太子妃进到雅间里后,她便再笑不出来了。
“桓王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沈语娇一坐下来便单刀直入,江瑀倒并未因为她的态度生气,反而是将沈语娇面前的茶盏往前推了推:“这是我先前在他们这里存的雨前龙井,是你往日里最爱喝的。”
茶香顺着茶盏盖飘出来,沈语娇微微敛眸,沈小姐偏爱雨前龙井,但她爱喝的是庐山云雾。
“先说事吧,兄长怎么了?”
江瑀见她不欲多说,倒也未曾勉强,他低声答道:“北狄这个月率兵突袭北境大营,营中主将祁将军率重骑营应战,不料半路失踪,如今尚无下落,军营那边已经传信回来了,想来不用多久便会传入京中。”
“子望是祁将军一手带出来的,若是得知这个消息,必然会自请回北境,但如今他身上有军务在身,想来是回不去的,另外,就算他回去了,怕是也要九死一生,他的性子你我都知道,此事若是不提前跟你说,只怕消息传回来,连一个能劝住他的人都没有。”
一番话说下来,沈语娇忍不住看了一眼桓王,此人不仅对军情了如指掌,甚至对贺知琚也了解颇深,倒是难怪他能有今日的地位。
若是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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